宗主她又飘了/俏纨绔(117)
季修远扼住她脖颈,手臂往外使劲想推开她,容俏缠上他的腰,闭眼送吻,似在品尝爽口的奶露,说什么也不撒手。
在她软磨硬泡地折磨下,季修远的眸子终于蒙上一层猩红,徒然起身,扣住她的腰肢转身,把她按在了茶水桌上,高大的身躯倾覆而下。
两人呼吸交缠,难舍难分,季修远呼吸越来越重,直到她嘤咛一声开始抗拒,意识才倏然回笼。
拉开彼此距离,静静看着她。
晨曦入窗,容俏揉着眼睛趴起身,喉咙干得冒烟,踹开被子刚要下地,发现自己没穿……长裤,光溜溜的美腿笔直细长,容俏自恋地欣赏自己的腿,当意识渐渐清晰,忽觉不对,为何没有穿裤子?
低头看看身上如大褂的亵衣,美眸闪过惊慌,她不会酒后胡来了吧?!
赤脚跑去浴室,才发现这是季修远的房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撸起袖子查看,守宫砂还在,心中大石落下一半,可谁给她换的衣服?
挪步到铜镜前,镜中的女孩婉约俏丽,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丝媚态,容俏不解,抬手摸摸红肿的唇瓣,嘴角有结痂的伤痕,杏眸漾起愠怒——
季修远!!!
一拍桌面豁然起身,扯过衣架上的长衫罩住自己,要去杀了臭男人。
阳光熹微,城外北郊,小小少年伴晨来。
少年一手牵马,肩头扛着大刀,望着前面的山坡,嘴角噙笑,笑容纯净美好。
他是山竹,来找师兄了。
第67章
城池方向出现一路人马,人马中间是一辆八人抬肩舆,肩舆四周垂着红纱,花想容端坐其中,忽然,她捂住肚子对仆人道:“本楼主腹痛,许是吃坏了肚子,你们在此等候。”
仆人没起疑,扶她下了肩舆。
花想容提着裙摆往枝桠深处走去,直至河畔前。
季修远伫立河畔,躬身作揖,“弟子见过师母。”
花相容虚扶他一把,欣慰道:“几年不见,修远越发清尘松雅了。”
季修远依然垂眸,“自雪山坍塌,弟子等人四处查找师父和师母的下落,昨日与师母重逢,未曾相认,还望师母见谅。”
“你我都懂,何必见外。”花寻楼被人监视,并不是一个相认的绝佳场所。
“敢问师母,师父……是否尚在人世?”
“他啊。”花想容叹口气。
季修远心一纠。
“在。”
季修远眸色清亮许多, “那师父现在何地?”
花相容眉宇起皱,“当日我们一同坠下万丈悬崖,幸被崖壁上支出的青松缓冲得以活命,但我们被随后赶来的杀手擒获,分押两处,我不知道他被关押在哪里,但他很安全。”
“杀手是何许人也?”
花想容握拳,语调转冷,“镇北王。”
季修远敛眸,是他。
花想容转而忧伤,镇北王与山川大师结了梁子,他们的账不是一时半会能讲清楚的,“我现在是镇北王的宠姬。”
季修远震惊,“师母……”
花想容摇摇头,“也因为我还有几分姿色,才保住你师父性命,坠崖后我落下病根,不宜久居北边境,便移居南部,镇北王派人监视我,昨晚与你相遇也算机缘巧合,幸好你善于察言观色,没有与我相认。”
她又道: “我不能久留,今日约你到此是为了让你知道,山川尚在人世,有机会我会救他出来,你不必为了我夫妻二人与镇北王对峙,镇北王手握雄兵,霸道蛮横,你与他斗,无疑是以卵击石。”
季修远不认同,却也没说什么。
“修远,你对容二小姐……”花想容问的晦涩。
“我们目前并肩作战。”季修远没正面回答,岔开话题,“师母可是当今首辅嫡长女?”
花想容叹口气,“当年我遇人不淑,与一个背信弃义的男人私奔,为家族蒙了羞,理应被宗族剔名,不提也罢,如今我只是花相容。”
曾有一度,她没有名字,山川唤她醉花姑娘,做了镇北王宠姬之后,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师母不想跟容家人相认?”
“以我目前的处境,只会连累他们,日后再说吧。”
季修远若有所思, “师母,小竹他……”
“楼主!”
“楼主!”
花相容眉宇划过厌恶,偏头对季修远道:“镇北王的人来找我了,你我就此别过,小竹就拜托你了。”
季修远闭闭眼,“好。”
花想容拨开枝桠,对仆人呵斥道:“这呢这呢,催什么催!”
——
季修远回到客栈,刚推开门,一记粉拳袭来,他徒手扣住,“做什么?”
容俏气呼呼瞪他,“你说呢?”
冉柠和花浮玉从旁边客房探出头,容俏嫌丢人,拉他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