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叹为观止，土豪粉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甚至开始有人为土豪粉统计起了砸出去的礼物数量，姜海晏越发感觉压力山大，他忍不住开口了：“咳咳，这位大哥，送礼物什么的意思意思一下就好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别再继续刷下去了，我心脏不好。”
“第一次看到有主播不让粉丝刷礼物的！目瞪狗呆！”
“你不要我要啊！土豪粉看我一眼！”
“继续刷！不要停！我倒要看看这个土豪到底有多壕！”
……
姜海晏的开口劝阻并没有让土豪粉停下手来，那个土豪粉依然在继续刷礼物。
土豪粉继续刷礼物的第一分钟，围观群众嬉笑着看热闹。
土豪粉继续刷礼物的第二分钟，围观群众目瞪口呆且震惊。
土豪粉继续刷礼物的第三分钟，围观群众渐渐淡定到麻木。
围观群众忍不住八卦了起来，当然也有人在酸溜溜地调侃姜海晏。
“这到底是哪个土豪？这也太大方了吧！”
“……这都刷了多少礼物了？得有好几万了吧？”
“我感觉有十几万了，这一掷千金的气度，该不会是哪个大老板吧？”
“大老板能看一个男的直播？估计是哪个想包养小白脸富婆！”
“主播你这细皮嫩肉的，干脆就从了人家吧！”
哪个土豪？
姜海晏看着弹幕上的猜测，忽然灵光一现，有了一个猜测。
“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一个快递要去拿一下，今天的直播就先到这里了。”
为了不让那个土豪粉继续刷礼物刷下去，姜海晏迅速找了个借口结束了直播，然后掏出手机来，根据通话记录，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便通了。
“没想到你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秦鹤生的声音带着微笑。
“……是不是你？”姜海晏微微皱了皱眉。
“什么是不是我？”
“别装了，你明明知道我在问什么，”姜海晏哼了一声，“刚才是不是你在给我刷礼物？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有这个嫌疑了。”
“没想到你居然猜中了，我们这算是心有灵犀吗？”秦鹤生轻轻一笑。
“才不是，你到底想干嘛？”姜海晏十分纳闷，“你不是大明星吗？大明星不都是很忙的吗？你不是应该一天到晚都在拍戏拍广告上节目上通告什么的吗？你怎么这么闲还跑来看我直播？还闲到给我砸了那么长时间的礼物？”
秦鹤生笑了笑：“我做演员的时候的确很忙，但现在我已经开始渐渐地转战幕后了，时间相对来说比较宽松。”
“你要转战幕后当老板了？”姜海晏一愣，他不是秦鹤生的粉丝，当然不会太清楚秦鹤生最近的动向，“那你是钱多到没处花了吗？如果你嫌你的钱太多，完全可以去扶贫做慈善嘛。”
“我一直有在做慈善，”秦鹤生温和笑道，“还成立了慈善基金。”
姜海晏一时语塞，他咬了咬牙，祭出大招：“别再给我送礼物了，不管是现实里还是直播间，我已经……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秦鹤生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他才笑着问道：“是沈河清吗？”
“没错，”姜海晏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秦鹤生笑了笑：“那祝福你们。”
“所以，你以后别再给我送礼物了，我男朋友会吃醋的。”
姜海晏一本正经地说。
秦鹤生又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着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一些真相吗？”
“真相？什么真相？”姜海晏不由一顿。
“你明白的，”秦鹤生的声音十分温和，却似乎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蛊惑，“你想知道的那些真相。”
姜海晏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一字一顿道：“那你倒是说出来让我听一听。”
“现在还不到时候，”秦鹤生温和地笑，“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姜海晏冷冷地说：“装神弄鬼。”
然后他不等秦鹤生回复，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想知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