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月似当时。”我阴暗着脸回答。
“啊!噗……咳咳……”我一脸阴暗的看着阮苑被惊吓到呛到,继续低下头来吃面。
“神马!what!Nani!我刚刚没听错……你说你加入了月似当时?”阮苑涨红着脸喝了一大口水然后睁大眼睛问我。
我点了点头,脸更阴暗了。
“我都四十五级了,才进了个三流公会……你才二十一级就进了那个第一公会月似当时?神啊!……但是不是说月似当时级别最低的都是八十级?你到底怎么进的啊,难道你走后门?你用色。诱。之。术勾引那个会长?这是不可能的吧……你的色相的话连我都不稀罕……”
我停下嘴,一脸阴暗的看着阮苑,然后低头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最低级的人是我了,二十一级……至于我是怎么进的……!@#¥%……&**”我将从苍茫山出来之后发生的所有事都一一讲给了阮苑听。
“既然这样,那你一定见过月似当时的会长御衣寒啰!”听我的经历的阮苑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息一边面露微笑一边……就在我以为她精分了的时候她忽然一脸神秘的看向我。
“额,是啊,怎么了……”我望着她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听说……他长得很帅!”阮苑忽然捧着脸开始发花痴,我无语的看着她的脸浮现出一朵一朵害羞的小红云。
“还、还好吧。”我想了想,记忆中的御衣寒的确长得很正,但是比起帅这个字我觉得美或者更适合他。
“而且听说下一个月溟濛拍宣传照!他会来B市诶!到时候可以看到真人版的了……怎么办我的心跳得很快……”
“什、什么?为什么吗啊?”我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
“溟濛要做游戏宣传啊,厂家干脆找游戏里的名人,就想到了等级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那几个玩家来拍宣传照啊……听说御衣寒真人就是在B市呢,他要求要在B市拍宣传照来着……”
听到这个销魂的消息,我先是一呆,接着一木,再是一楞,随后又是一怔……最后感慨万千。
“阿碧阿碧,那你说……御衣寒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阮苑眨巴眨巴着眼睛问我。
什么样……的人?
我摸摸下巴,开始回想我加入了月似当时那会儿——
——
往事不堪回首。
那时候……
我杯具的站在月似当时公会基地的最高层,这个据说是公会高层干部聚会商议高层机密的绝密禁地以及月似当时最高级指挥官御衣寒的私人浴室附带一个定语从句【曾经被我闯过】。
我内牛满面的看着优雅的月似当时会长,正以某电影中某艳后的经典卧姿舒舒服服的躺在一张沙发椅上伸展着修长的四肢,我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害怕某人触景生情见物思人,想起我曾经不小心闯入这个地方并且恰巧碰到他在洗澡,然后他愤怒了暴走了然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玉石俱焚了……当然如果他以【失去了第一次】的理由让我提出处理方法我也会乐颠乐颠的负责的,神马?你问我要不要脸?那是甚……听都没听说过,扭脸。
如果对我曾经误闯某人的浴室的惩罚,就是他一直看着我作为精神压迫我也乐意接受,但是一群人一直死盯着我就说不过去了……如果你说多几个人视线会更加热烈精神压迫效果也会更强的话……好吧,你们是要车轮战还是一起上?
我咽了一口口水,满脸写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
第19章
——
我真是一个杯具少女。
……
以上是我对目前为止无论是人生还是游戏的所有总结。
虽然说,人生就是一场游戏,但是人生和游戏两者之间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究竟是我欢乐的玩游戏,还是人生欢乐的玩我?
——这是一个问题。
——
不久之前,该悲剧少女正悲催的站在这个对于她来说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经受着人生一次次杯具的洗礼——
我杯具的站在月似当时公会基地的最高层接受众人的目光浴,这个据说是公会高层干部聚会商议高层机密的绝密禁地以及月似当时最高级指挥官御衣寒的私人浴室附带一个定语从句【曾经被我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