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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人只有脸(66)+番外

没有概念!

余霁丹大口地喘气。

这种恐怖……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余霁丹在蹦极绳不停地反弹的过程中,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她害怕这种似曾相识的恐怖,她想把他们阻挡在她的脑海之外——

那种感觉,好像是失去父母,失去爱人……

山涧中的风呼啸着吹痛她的皮肤,吹进她的耳中。

各种陌生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

拿着刀子、浑身是血的人是谁?

躺在血泊中、面目全非的人是谁?

紧紧抱她,亲她、吻她的人又是谁?

谁能救救她?

这个时候谁能救她?

她呜咽着喊出那个名字:“李茗休……”

余霁丹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特别想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于是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身旁的李茗休,就在那一刻,她恨不得能和他融为一体。

李茗休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这一次也一样,他如她所愿地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

能在她最恐惧、最害怕的时候,给她一个又温暖又可靠的臂膀依靠的,只有李茗休。

只有那个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不速之客的李茗休。

到蹦极结束之前,余霁丹都没有放开过李茗休。

***

回到地球表面,余霁丹感觉到有点不舒服。她轻轻呕吐了几下,但没有吐出东西。

李茗休甚至连身上的蹦极绳都没拆,就过来安抚余霁丹,轻声细语的:“没事没事,别害怕,第一次蹦极都会有些轻微不适的,算是正常的失重反应。”

旁边的工作人员拿来一瓶矿泉水,一边拧瓶盖一边帮李茗休打边鼓:“这位先生说的没错,多喝水,休息一下就会好了,待会儿我们会把你们蹦极时的录像发给你们。”

余霁丹接过工作人员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工作人员又把他们随身携带的手机和其他物品拿了过来。

余霁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之前在“依云山庄”都新号不好,如今到了山涧之中,新号更是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在李茗休弯腰和工作人员一起拆自己的蹦极带的时候,余霁丹举起手机将这一幕偷拍了下来。

保存进手机中,纪念她第一次蹦极,第一次极限运动,和……第一次情侣跳。

李茗休解完自己的蹦极绳,又和工作人员一起解余霁丹的。

刚才在蹦极绳反复弹上弹下之时的恐怖感又再一次回到脑海中,余霁丹又慢慢地抱住自己的头部。

李茗休立刻发现了余霁丹的不对劲,他赶忙拉住她的手,问:“你怎么了?恶心?还是头疼?”

“…………”余霁丹用尽全力按捺住脑海中那些跃跃欲试,即将破土而出的东西。

“怎么了?你还好吗?要不要我现在立刻带你去看医生?”

余霁丹闭着眼睛,喃喃地回答:“我还好……”

李茗休眉头紧皱地看着余霁丹。

这个时候工作人员已经将余霁丹的蹦极绳拆完了,也把他们刚才蹦极过程中的录像整理到一个U盘中,交给了李茗休。

工作人员们对他们说了几句官话,便去给下一位客人绑蹦极绳去了。

又过了几分钟,余霁丹才放下双手,慢慢地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李茗休。

李茗休挑了挑眉:“好了吗?”

余霁丹的脸上写满了郑重其事:“李茗休,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的回答我。”

李茗休注视着余霁丹的眼睛。

“如果你撒谎,如果你骗我,那么在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就是我们两个一刀两断的日子!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心软,说了一刀两断就是一刀两断!”

李茗休面无表情地看了余霁丹一会儿,他不知道她究竟想问什么,但他就是想要逃避:“我们先离开,这里风太大,会把你吹生病的,走——”

没想到余霁丹却甩开了李茗休的手。

刚走了一步的李茗休只能回过头,看着她。

余霁丹面无表情地问:“你是因为什么事情入狱的?你究竟为什么入狱?”

李茗休的眉心立刻皱成一团。

难道她想起来了?

不对!如果她真的想起来了,应该不会这么问吧?

可她刚刚说的“一刀两断”又是什么情况?

不可忽略的一点是,她曾是一名刑警,精通各种审讯方法。

那么……她是故意试探他?还是使诈?

“为什么不回答我?我想知道你的过去。”

赌,还是不赌?

太难以抉择了。

“说话!”

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李茗休还是不敢赌,他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因为一个人。”

余霁丹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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