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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95)

进入变得很容易,却依旧是紧致的,小红要做的是将她的身体打开,到可以容纳一个男人却不至于伤到她的程度,这是为了月蝉好。

第 47 章

15.难受也要忍着

小红的手指纤长,关节圆润,摸样好看,而再好看的手指也是别人的,当她进入了月蝉的身体,刹那,带给月蝉的感觉是莫名的屈辱。

手指进入却不动,耐心等她适应过来,女人的身体有着无限可能,再是不甘心,也会软化,去适应闯入者。

她只是轻轻的刺入,几乎感觉不到疼,过一层层紧致的肉壁,在狭窄炙热的深处停留。

月蝉发出哭声,她不敢大声的哭泣,压抑着她的痛苦。

最私密的地方被外人进入,她无法诉说她的屈辱,不能言明的痛苦才是最难受的。

看见月蝉的脆弱,小红将她环住,轻轻的把她的头推到自己的肩膀上,叫她靠着自己。

贴近小红的肩膀,月蝉已经明白这人就是她,也明白这是小红在对她做这等事情。

小红轻声问她:“疼么?”

轻柔的一句话吹进月蝉的耳朵里,这话,那个夜晚,她的男人也没有说过,她听了这话得了几分心安。

月蝉的身体开始放松,贴着她的小红能感知到,本来停止不动的手指挪移寸许,再是进入,壁肉被拉扯,生涩的身体不堪这刺激,反射性的将造成痛苦的异物夹住。

小红感觉到她的紧张,暂时又停手,给她适应时间。

这样,停停行行,耗了颇长一段时间,这段漫长的时间对月蝉来说就是煎熬。

月蝉的身体虽已经有着熟女的体态,对欲望还如同稚子一般生涩,她甚至不解欲望,自内心在害怕和恐惧。

这已经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明珠没了耐心,她走出屋子到外面去,小红留着。

炭火一直在烧,屋里的温度没有下去过,月蝉的身体像是被摆在慢火上熬着,熬出了骨髓里的汁。

身体已经不只是软了,而是成了水,身上流淌着汗水,眼睛流出的是泪水,而腿间也有着淫 水。

湿润方便了开拓,小红试着将手指分开,弹性十足的壁肉紧紧吸吮着她的手,月蝉的身体轻微颤抖,豆大的汗珠滴在小红身上。

小红也流出了一身汗水,因为累,因为热。

月蝉在自己的舌尖尝到了甘甜味道,而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小红而尝到了甜美滋味。

她觉得飘飘然,现在的她记忆里没有痛苦的事情,她记得的东西太少,所以不需要去苦想,也没有痛苦缠绕着她,她变得很快乐。

小红见女体已经湿透,示意女奴过来。

几位女奴跪在月蝉面前,有人将她的乳 尖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给与刺激,而有人则是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嘴唇堵住,舌尖如蛇,在她口中游走。

月蝉感觉自己又被火围住了,身体的敏感部位都被口舌含住,好几张嘴巴围着她,同时刺激着她,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汇集在下腹,那里有一团火翻滚,越来越大……

月蝉在白茫茫的雾里分辨不清方向,雾充斥着天地,她走到哪里都是一样。

在不断挣扎不断失望之后,她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有一个人把她的手拉起,带她往前走。

然后她在此刻张开眼,看见眼前是明亮的光,耳朵恢复了它的作用,听见哗哗的水声,身体也有了感觉,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刚才她在小红的手中泄身,而后失去神智,瘫软倒在地上。

小红将她带到浴室,将她放入温水中,亲自帮她洁身。

月蝉醒了过来,第一眼看见到就是小红,在刚才,蒙着眼睛看不见她的脸的时候,月蝉明明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在此时,她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小红举高她的手臂,用柔软的丝绸擦拭着,不断将温水往她身上浇去。

“我是怎么了?”月蝉问小红。

小红看月蝉迷惑不解的摸样,笑着说:“你适才晕了过去。”

“为什么?”

“因为太舒服了。”小红轻笑,她的眼神里是叫人脸红的暧昧,月蝉明了她的意思,低下了头。

“为什么要做这个?”月蝉问她。

小红说:“这就是我要教给你的东西,王爷喜欢享受,当然喜欢女人能承他的欢,受得住他,他把你得到手不愿意毁了你,所以要我过来,把你的身体调教好。”

“然后我就不得不与他做……做那事。”月蝉咬牙切齿道。

“什么那事,寻欢作乐,人之常情,你与你相公没有做过么?”

“胡说什么,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而他却是我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