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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9)

禁欲的人总会变得有些变态。我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我就是这样,禁欲过度后的下场就是变态。

和后宫一群妖女争跟老头子上床的机会,每天过的心惊胆战,生怕第二天醒来自己的脑袋被人割掉。

婢女为我梳发时候,伤了我的发,我拔下发簪,抓起她的手就往她手臂上扎,那金簪尖锐,女孩手臂柔软,猛的插进时候还能感觉到结实而年轻的肌肉的弹性。

我发狠似的一次次扎着她的手,她哭着求饶,声嘶力竭,我却红了眼睛。

那个婢女后来是被人带下去了。一只手上全是鲜血,无一处完好肌肤,我的手上还握着那只金簪,金簪上是凤凰翘头口咬珍珠缀着点翠铃铛,此时却被鲜血染成鲜红,血还在我的手上流淌,我伸开双手,满手都是温暖的血。

我发狂的尖叫。

没人敢过来,他们站在远处,跪倒在地,他们匍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金簪掉落到了地上,哐地一声,上头的珍珠掉落,滚到脚下,低头看去,那珍珠像是挖出来的带血的眼珠子。

那晚我接近疯狂,然后就死了。

醒来被人装进棺材了带出了皇宫,那时候已经不是什么宰相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当朝皇后,只是一个女子。

我想知道作为女人的快乐在何处。

李思春瞪了我许久。我依旧吃自己的梅子。

梅子是今春才腌制的,正是新鲜时候。

青楼后头有几颗梅树,每年都能打下许多梅子来。自家种的东西是无公害的绿色食品,不添加三聚氰胺,当然像李思春这种养在深宫里的有钱人尝不到天然的好东西。

我放下二郎腿,叫她伸手,她张开双手,手心柔软细腻,我在她的手心吐出梅子核。

她这次是以灯泡眼瞪我,气到极点时候就这样摊开手拿着梅核忘了扔掉。

我起身,点了一柱香。

香气似最深最暗的春夜的空气中浮动的花香。

那种花白天不开,夏天不开,唯有春夜,万物复苏,生生不息,躁动不安,它在黑暗中开放,花香是一种毒药,闻了以后就会发狂,梦见自己是水中的鱼,是荒野里的自由的狼,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这种香,在书中有一非常动听的名字,叫春药。

青楼里进了些这样的春药,居家必备,小感冒什么的是治不了了,对付冷感非常有效。

香烧了一半,我等她烧完,摇着轻罗小扇,唱着歌谣,等着时间过去。

终于是听见她的喘息,轻轻的,我露出了满意的笑。

看她,已经闭上眼睛,面色潮红,额头上沁出汗水。

她的嘴唇红得像玫瑰花花瓣,吻上去能尝到花蜜,此时倔强抿起的嘴唇微张,急促地呼吸。

“你很热么?”我轻轻地问。

“热。”她说,又是一阵低喘。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课程多,明天也一样。

晚安。

第 6 章

6.您要的不过就是快活

“你的衣服穿的太多,束缚着你,让你不舒服。”我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畔轻轻地说。

捻起一缕发丝,在指尖卷着,卷起后再松开。

等着时间慢慢过去。

这倒是需要耐心的事情。

也许我上次做过的最有耐心的事情就是等着青楼里养了一年的昙花盛开,青楼里的一群人围着那株昙花,相互传递着瓜子,闲聊着等着昙花盛开的刹那。

而结果让我满意。漫长的等待会得到应得的回报。

我将她拧紧的手放开,裙上已经有了水波一样的褶皱。

我说:“你来青楼不就是想知道什么叫快乐么?那就让我教你。我很乐意,也情愿。我们相互取悦。”

我吻上她的脖子,脑后的头发被盘起,露出那截洁白的脖子,满满的都是香味。肌肤细腻如婴儿,能看见下面的蓝色的血管,我以指尖在上面滑动,嘴唇和舌尖随后跟上。

她习惯了抬起她的高傲的头颅,所以她的脖子上肌肤紧致,没有恼人的皱纹。

她的脖子上有迷人的香味。尝起来是甜的。

我知道宫里的女子喜欢在自己身上抹花粉,让自己散发出一种自然的芳香。曾经我也喜欢这样。

我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上去,舌尖在她的耳后来回地扫动。

她侧过头去,空出大半的空间让我好好的伺候她。

我想她原来是那么主动的女人,倒是我看走眼了。

我心里乐得轻松。

手从她胸前的衣襟伸进去,前面是一层又一层的衣裳,穿到手发酸了才终于是触碰到她的肌肤。

她胸前的肌肤温暖滑腻,像奶酪,终日不见阳光,所以洁白如玉。

我抓到了她的乳房,温柔的搓揉,她的乳房像后院里正是收获时候的梅子,个头大,滚圆,而且新鲜,比少女来的□,比妇人来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