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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78)

他答:“在该撒谎的时候小的会撒谎。”

“你是一个好奴才,连我都欣赏你。”

“小红姑娘莫再取笑小的了,如果要走,尽管启程。”

来的时候坐的轿子还在后院门口放着,上面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四个轿夫巍然不动,如果不是还能看见他们鼻息之间呼出的热气,真当他们是死人。

王霸天的仇人不多不少,集成一本簿子,把他们一个个念出来需要念上半天,天底下到处都有人要杀他,他却比他们活得更久,也许不是他命好,是他小心。

听说他吃的一顿饭要分十个不同的厨房来做而在其中挑选,他喝的水要人喝过才肯入口,陪他的女人会被精心挑选,身上每一处都会被搜索过,一根针也藏不得。

无数个日子来有人想尽办法想杀他,他活得比谁都要好,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今日看了这些下人,也就明白为什么了。

轿子行进时候几乎是没有起伏的,小红把身上的斗篷拉近,风吹起帘子,带进一点的雪,落在她的眼睑上,她闭上眼睛想起关在铁屋子里的女人,白色的头发与红色的眼睛,也不知道王霸天是从哪里搜罗到的这个女人,实乃人间极品。王霸天看尽了天底下的女人,什么摸样的没有尝过,今儿对她却是百般耐心,看来他对她不一般,而那女人……

心思百转千回时候,感觉到轿子落地时候的震荡。

“停轿,请小红姑娘下轿。”外面那个铁面一样的总管低声说。

算了下次再想,现在……先来一壶温酒。

雪叠了厚厚一层,暖玉温香楼里还是温暖如春,四个角落都放置了大暖炉,烧得是凤炭,老鸨在宫里一个劲的中饱私囊,除了偷里头的春宫图,就是拿这些小东西,李思春总说她的出息就跟一只老鼠一样,除了这样事情不做她想。

进了屋子,门外的轿夫与总管垂手站立,小红叫人把门关上,一进门就大呼冷。

手从斗篷里拿出,接触到屋子里暖和的空气,冷意越发明显,小红低头呵气,被一双手抓住,塞进她的衣襟里。

“猜猜我是谁!”那人压低了声线把声音放粗,小红没抬眼就知道是谁。

“妈妈,您老怎么有空出来了?”小红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戳穿了她的伪装,老鸨子觉得没味道,回头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木椅子上放了红色大毛毯,毛毯拖到地上,坐上上面绝对不会冷,何况还靠近火炉。

老鸨换了男装,李思春也是,她们难得出来一趟,还是从后门出来的,偷偷摸摸跟偷情一样。

做偷情的事情的时候,老鸨就特别兴奋,一进门就搂住离她最近的姑娘的腰,说:“好妹妹,让哥哥亲个嘴吃口胭脂。”

那姑娘再是熟练也不免受惊,尖叫中把全楼的人都叫下来了,一看,原来是老鸨,老鸨掏出一把巨大无比的扇子,缓缓展开,学花花公子那份风流潇洒,说:“姑娘们,还不快来接客?”

一时间美人如潮水涌来,就像有人倾倒一桶鲜花,看得眼花缭乱,却都是朝着李思春去的,把老鸨忽视掉了。

她们俩人都是红杏出墙,所以不好带礼物,拿了最轻薄最好用的肚兜儿,每人分一件。妖妈也抢去一件,姑娘抗议你这身躯怎么穿得下,妖妈拿着桃红颜色的肚兜羞涩的说:“给我家小白穿啊。”

老鸨问起小红去了哪里,曼曼说是去了忠勇王王府。

李思春立刻变了脸色,说:“是王府的人派人来请她去的么?他们有说做什么事情?”

“没说,我只听小红姐交代了一声,别的我们就没听下去了。”

刚说到小红呢,小红就来了,用厚重的斗篷裹住的身躯在解开束缚后暴露无遗,老鸨涎笑着将她上下打量,说:“好久不见甚是怀念的两大馒头,你们进来可好!”

举着两手十指成爪,一步步靠近,等到时候看准时机一手抓一只馒头,揉啊捏啊,小红跟着配合起来呻吟:“官人,您可要怜香惜玉,奴家还是清倌。”

“清倌哪有那么好的馒头的,骗大爷是不是?”

“奴家是自己揉出来的,这是第一次被人家摸,好坏,官人揉轻些……”

一颗山核桃壳扔到老鸨后脑勺,她乖乖回到李思春身边,低头摸摸自己的胸,说:“手感真是不一样,春儿你让我摸摸看。”

李思春把满手的瓜子壳都往她脸上扔,她吐出嘴巴里的瓜子壳:“呸,你最起码扔肉啊。”

李思春不再理睬胡闹的人,问小红:“你刚才是去了忠勇王府。”

小红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轻松对道:“嗯,刚从那里出来,送我过来的人还在门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