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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59)

我骂道:“胡说八道,才三天,会不会数数啊。快去,多准备点热水。”

“是。”梦梦屁颠屁颠的跑了,我又回到屋里,见到床就扑上去,骨头咯咯作响。

棉被之下的李思春被我压住,她底叫一声,说:“要死啊。”

“等下起来洗个澡,吃顿饭。”我连着棉被抱住她,说。

她说:“然后呢?”

“然后什么?”我疑惑。

她这才露出了笑,说:“没什么然后,都听你的安排。”

“哦。”我愣愣地点头称是。

大浴桶能容好几个人进去打水仗,我先进去,很快沉到水中,酸软的四肢在热水里泡得无比舒坦,她慢慢走进浴桶中,姿态诱惑。

我惊讶的瞪着她,说:“你变得好……”

“好什么?”她问道,手捧起水,仰面闭上眼,洒在自己身上,水珠自她脸颊滑下,划过修长的脖子与锁骨……

“好女人。”我实话实说。

“比小红姑娘还女人么?”水底下她的膝盖碰到我的膝盖,我抖了一下。

“这怎么能比。”我还没说完,忙接口说:“她是她,你是你,你与她不是同一类型的。”

“你喜欢哪一类的?”她的手指在我脖颈之上画着,我想象那是刀子,一刀刀割着我的肉。

“当然是能教我心悦诚服的。”

她收回了手,我摸摸自己的脖子,没血,正好。

泡了许久时间,起身,我为她拿来崭新衣裳,为她穿衣,在她背对我的时候,我突然有种冲动搂住她。

而我是的确做了,我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烛光投下的影子映在屏风上,是我们联成一体的身体。

我说:“别回头。”

她没有回头。

我继续说下去:“好像没有这样抱过你。”

“是的。”她回答。

我们一见面,就把世间最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做全了,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在一边,尽情享受,但是这时候却发现连最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这样的拥抱是买卖里面没有的,我算是免费附赠给她的。

“思春,你满足了么?”

“什么?”

“我说,你在我身上得到满足了么?你还会想要我么?”

“我不知道满足是什么。”她答。

我笑出声,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说:“真是叫人期待的回答啊。思春,你是越来越狡猾了,像一个风流的男人。”

“你知道,我明明是女人。”

“我当然知道,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太清楚,我只是想,你已经食髓知味了,以后没我伺候你,你怎么办?”

“这好像是以后的事情。”

“我过界了。”被她提醒我猛地惊醒过来,是的,我说太多了。

把她的人转过来,为她扣上前面的扣子,一颗颗扣子扣上直到她的脖子上。

“如果我是你,不会让自己闲着。”我抚平她的衣襟,视线落在她胸前的衣扣上,不敢看她:“我劝你啊,男人没用,也别亏待自己,与其说矜持受罪一辈子,不如好好的玩,人间就是一间青楼,到了里面不寻欢作乐是白活一场。”

“你今天说得特别的多。”她抓住我的手,说。

我笑着说:“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人特别感伤,像我们楼里的某人,每次大姨妈来了就成了诗人,对着月亮吼叫。”

她轻笑,嘴角轻扬。

我的视线对上她含笑的眼,便缠一起分不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惜我们都忘却了这个概念,看得眼睛都发酸,还是不肯先移开。

“妈妈,好消息,有大队人马往这边过来,快来接客啊!”门被人猛的推开,那人不会看时间分场合,在我们都是含情脉脉互看的时候打搅我们,叫我险些吐出三升血。

“人马?”我惊讶。

曼曼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说:“是男人,千真万确都是男人。据这里有一百米远,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李思春出声问。

曼曼得意道:“我听出来的。”

“这也是本事之一。”李思春肯定了她的能力。

被人打扰过以后我与李思春再不敢视线交接,一碰上就挪开,我说:“我们去前头接客。”

便带着曼曼出去。

这次我叫了好几遍姑娘们接客了,她们都是慢吞吞出来,像没力气的病人,懒懒散散,走到我面前连衣裳都穿不好,形象全无。

“你们……看看你们什么样子!”我气得只想瞪眼睛。形象啊姑娘们!

她们不以为然:“妈妈,你又骗我们了是不是?谁信你,哪里有客人?你看,哪里哪里有!”她笑着四处看,问着哪里。

我们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她身后的人,好多,好整齐,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