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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47)

我说:“我睡得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上来的。”

她一手撑在枕上,托起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神情分明起来,她露出笑,说:“你在宴席上喝了点酒就醉过去了。”

“哦。”我这才想起来,手从被褥里出来在外面找衣裳,找了半天都没有,李思春说:“都丢到床下去了。”

我弯下身往床底下去撩,却找到不属于我也不属于李思春的衣服。

一个单薄到几乎有跟没有一样的兜儿。

味道是属于小红的。

我抓着兜儿,说:“这里还有别人?”

李思春说:“还有小红姑娘。”

“这……”

“你喝多了我就扶你上来,小红姑娘拉着沁月姑娘也跟过来,当我把你放上床,你就醒来,叫她们两人一同躺床上。”

“然后呢?”

李思春平静地说着可能是非常香艳禁忌火辣的事情:“而后你叫她们俩磨镜给我看,叫我好好看着,要目不转睛的盯着。”

“她们……”

“二位姑娘当真开始旁若无人的磨镜起来。而后,你叫我学着她们这样做。我便学了。”她把话都说完,我顿时目瞪口呆。

你学了多少?好的坏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酒叫我醉不到哪里去的,以前是喝酒如喝水,脸不红气不喘把人放倒自己还是安安稳稳的,也许是病了,喝了那么点酒就失了魂。

我把脸埋进被褥中,动了一下,腿间果然有异,黏湿的感觉还在,身体是纵情以后的酸疼与放松软绵,躺在床上就不想动。

她慢慢躺下,脸蛋依偎过来,近在我的眼前,说:“你昨晚要的厉害。”

“怎么个厉害法?”我也想知道。

被褥下,她的手伸过来,揽住我的腰,人已经贴到我身上,她把我的腿勾去,我被动的贴上去,跟她缠起来。

这样的姿势抱得未免紧了一点,她却觉得舒服,叹了一口气,说:“一直在喊舒服舒服,小红姑娘说,她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你。”

我微红了脸颊,偏头过去,她把我的脸轻轻扭过来,说:“小红姑娘对你熟悉的很。”

“那是当然,她是我女儿。”我说。

“她说你最喜欢人家摸你腿间,也最喜欢要人咬你耳朵,还要一边揉一边喂你……”李思春居然就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那么大胆的话来,我在心底叫我的娘啊!

末了,她停顿片刻,我说:“这事情无需追究了吧,算了算了。”

她定定看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我反倒没了谱。

把脸埋在她肩头,说:“然后她们两人呢?”

“刚走。”李思春叹了一口气,说:“闹到白天才安歇下来。”

“真是……”淫 荡的女人。

“看着有什么感觉?”我问她,她轻笑,不答。

总之不是厌恶的情绪,反倒是有点喜欢。

我心想:你终于是知道个中滋味了,这东西尝过以后就会渐渐沉溺,上了瘾的,何况李思春这个年纪。

也许是昨晚出了一身汗,等我起来,人清爽了许多,李思春说要再睡会儿,我便一个人下去。

楼下一片狼藉,昨晚玩闹的下场是锅碗瓢盆满地放,酒瓶到底,还有些人现在还躺在地上,睡死过去。

我走过去,把他们逐个提醒:“起来了,都睡死过去了,还不去干活?”

睡的跟死猪一样,踢了半天都不见她醒来,转一个身继续睡。

白白胖胖肉圆子一样的小白一步步步履阑珊地走过来,腰杆挺不起来,手撑在腰后,慢吞吞行走。他从我面前走过,看他背影好像一只小鸡,我叫住他:“小白,你这是怎么了?”

他回头,白嫩的脸蛋红得像生孩子时候拿来送人的喜蛋,红得快要滴下血来,眼睛潮湿,马上就要流出泪水来。

我倒是迷糊了。

“妈妈欺负人家。”他咬着小手绢,扭捏的说。

我瞪他:“我吃饱了撑的欺负你,你到底是怎么了,说!”

他低头说:“不好说。”声音轻微像一只蚊子,嗡嗡作响,藏在嗓子眼里,一点也不干脆,叫我险些抓狂。

我恨不得抓住他的肩膀抽他巴掌咆哮道:“你说啊你说啊。”

妖妈开口说了:“老鸨,曼曼叫你去后院。”

“干嘛?”我闻声转身,正对上妖妈丰满的胸部,仰头看她,她也是一脸红润,对上小白,立马脸红起来。

我明白了,妖妈终于是把小白吃了。

可是……我低头看妖妈的裤裆,那里头应该没东西能让小白菊花疼的啊,难不成妖妈是双性人。

我伸手进妖妈的裤裆,刚进去妖妈放声尖叫,顿时地动山摇,震耳欲聋。

等我回过神来,妖妈已经紧紧搂住小白,做鸵鸟依人状,粗声变成娇滴滴的小声,说:“妈妈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