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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43)

她拿了好几颗放在手掌下,压着我的肌肤反复搓揉,一点点往下走去。

“我都要唾弃自己,这是多么奢侈的……嗯……”我皱起眉,身体不由僵硬起来,硬物小心翼翼进入身体。

她停下不动,说:“这是我赏你的,你高兴么?”

“高兴。”我回她。

她低头,我顺势吻她唇,她撇过去,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问她。

她不回答,手指推着珍珠,把珍珠往更深处推。

圆润的东西不给人伤痛,反倒是清爽的快感。

她将一颗稍小的珍珠放进后又取出,东西带着热液从身体里滚出的刹那,叫我忍不住叹息,她拿着那颗沾满液体仿佛是刚从柔软的贝壳了出来的珍珠上下滚动,而后探入更底下的地方,用力往里面推进去……

“别……”我叫她住手,她固执的把那珠子往里头推了一些,我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她是放手了,放开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愣愣的看着她,当场忘记了反应。

等进了两颗她就停了手,此后像是累了,歇息一番,不再动作。

她压着我,好像是睡了,可是我觉得难受,身下有几颗珍珠搁的我的肌肤发疼,何况两处都有异物,我觉得左右不是滋味。

脸颊上的热辣不算是厉害,她这样的姿态本来就不能顺利使出力气来,轻轻的,也许我能当成是她无意拍在我脸颊上,是闺房乐趣不成?

我自己心里有数,定不是这样的。

还能是怎么样?我叹气,看着头顶,想,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天开始发烧,身体本来不差,这几年猪流感禽流感什么的我硬是没沾上边,冬天不生病夏天不中暑,白天不瞌睡晚上不疲乏,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开始发烧起来,躺在床上病怏怏的,觉得人生都乏味起来。

李思春依旧是这样模样,懒得出去,坐在我的床前,手执书卷,一边看,一边画出里面的错别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一觉醒来口干舌燥,眼前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努力眨了几下眼睛,就看见李思春的脸,她的脸也是模糊的,注定是高傲不饶人的眼此时专注的看着书本,我出声以后她才转过来。

“傍晚时分。”她回答,起身,把我扶起,端来茶水。

茶是甘甜清冽的,不知道是不是在生病,我居然能把楼里后院的池塘里的水喝出甜味,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她端着茶碗,不肯凑上来,我伸长了脖子她却又往前拿,只要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她看的津津有味。

“我觉得你是往变态的路上走了。”我白她一眼,这都能看出味道来?

她不怒反笑,放下茶碗,叫我躺好以后,往我脑后塞了几个小垫子。

我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动一下就发觉后背还在抽疼,这种疼跟劳累过度纵欲无度不一样,叫我觉得苦,我这人是怕疼的,自小被娇生惯养,长大了也是让人当玉一样捧着,谁叫我这般疼过,也就是她了。

身体擦洗过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新衣裳,盖着妖妈晒过的香喷喷的棉被,整个人就是昏昏欲睡。

她靠过来,我糊里糊涂的说:“又要干嘛?”

她只是以额头触碰我的额头,说:“还是热的。”

我也觉得自己是热的,身体里有火在烧着,一把火烧得我体内的水都没了,又累又乏。

“刚才楼里的大夫过来看过你了,说你是劳累过度。”李思春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跟清泉一样清澈,她的音调不似楼里姑娘刻意学得的蜜糖一样的柔声,是凉薄意味的声音,进了耳朵缓解了身体的热。

我叹了一口气,想叫她多说几句。

“妖妈准备了很多东西,大夫说你现在只能喝粥,我替你做主赏给姑娘们了。”

“哦。”我现在没力气没胃口,等我好了非叫她们吐出开不可,吃我的,也看看我死了没有。

“我叫人去买了几件衣服,没花你的钱,算是我赏你的。”

“哦。”又是赏的,被赏的感觉真是好,现在特别怀念当初当皇后的日子,那时候要钱有钱,我怎么就没想过没事就来赏人呢,挥霍的感觉就是好,等到了今天想赏人都没得赏了,干巴巴的等人赏钱下来。

“这是第五颗珍珠,你收着。”一颗冰冷的东西到我的手里,她的手到我被窝里把东西给我。珠子是冷的,她的手指指端也是冷的。

“这珠子……有那个过么?”我小心翼翼的问。

她低笑,说:“你都收着,别拿去换钱,没事拿出来看看,想想……”

虽然没力气,我还是努力瞪大了眼睛目露凶光叫她把话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