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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30)

她大笑起来,身体的震动差点把我震下去。

我拔高了声音说:“骗你作甚,我除了伺候过你老子,开了青楼都是调教姑娘来的。”

“这也算是清倌?”她依旧笑个不停,笑起来的她反倒是舒展了脸上紧绷的肌肉,花枝乱颤,叫人一时看花了眼,还真没见过观音菩萨大小的,要是那观音雕塑也做成这个模样,保准没人去拜她了,叫她不笑时候还有仙气,笑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青楼是我开的,我说是就是。”我懒得跟她辩驳下去。

她身上一 丝 不 挂,随手摸去就是一片细腻。

我压到她身上,她止住笑,嘴角因为惯性还往上翘起,说:“我是来这里享受的,只是不想由你摆布。”

“我知道,我知道,一般的攻都是这样的心理,我理解。”我嘴里嘟囔着,低头吻她嘴唇的时候被她一手挡开,我不耐烦了说:“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那你不该在我身上。”

我说:“你知道怎么做前戏么?你知道姑娘家那些地方最要命么?你知道怎么摸怎么插最舒服么?”

我连问了好几句,她都不答,于是我下结论:“所以还是要我来教你。等你学会了……”

等你学会了就是你离开青楼去外头祸害良家妇女的时候,想着,我脑子里立刻浮现无数画面,衣冠华丽端庄面容严肃的李思春命令一个二八年华的青涩丫鬟跪在地上,她自她身后撩起她的裙摆,一手探进裙下的亵裤中,揉捏着还是处子的女孩的花瓣,挑逗着这个不经人事苦苦求饶的小丫鬟,说:“你不是说什么都听夫人的么?小翠,让夫人好好的疼你这朵小花朵。”

可怜那还是墙头青梅一样的小女孩,被她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弄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花液,在陌生欢愉和心中恐惧的双重作用下苦苦求饶,柔软如黄莺的嗓子叫着:“求夫人了,小翠知错了,别这样……啊,那里不能进去啊,夫人,不要……”

天啊,好热辣的画面,我觉得鼻端发痒,几乎要留出了鼻血,这是何等刺激的故事,威严禁宫中淫 乱激情的一面让人最不能忍受。

我当年在宫里的时候就顾着跟那群贱人抢皇帝,还真没想到要向那些小花小草的伸出手,要是当年我就知道我更好这口,我没准已经在皇宫里头开了萧家后宫,把一切女人上至皇妃公主下至丫鬟婢女都纳入,凭着我的身份,谁敢说一声不。

此时我是多么的后悔多么的难受,如果我走上了开后宫的道路,今儿这题目要改成后宫夜夜春了。

走神回来,她不动声色的看着我,我心里头猜想她是在等我行动。

这回她没伸手挡着我,我便放心了。

从前几日的试探中,我知道她敏感的地方是耳后,脖子,腰腹,脐下三分处,还有大腿内侧,当然还有那朵美艳动人的花朵。

我在她耳后轻舔着,另外一边以手指来回抚摸,她的脸被我捧在手中,无法动弹,她倒是配合,乖乖任由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她保持着平静的呼吸,浅浅的呼吸声听在我耳朵里就是一种折磨。

真是自制到家的家伙。

我咬住她的嘴唇,舌尖狠狠的往里头钻。

她的嘴巴长的不够大,她的脑袋还不够配合,舌尖只是慵懒的呆着,要我去伺候。

我放开她的舌头,舔着她饱满水光的嘴唇,说:“有跟人这样亲过么?”

她说:“没有。”

“啧啧,真是替你惋惜,有事没事尝下小嘴的滋味,跟吃蜜一样。”我刻意的舔着自己的嘴唇,似饱餐一顿的食客。

她微仰起头,将嘴巴凑到我嘴巴上,贴紧以后,呆着不动,我还道她是主动了。

刚开口要说话,她的舌尖就钻了进来,进入我的口腔中,寻到我的,很快乌龟看王八,看对了眼,就打闹起来,因为嘴巴被堵着,我何不拢,口中的唾液都流到她的嘴巴里,素来有洁癖的她不避讳的吞下去,幸好她没学我一样舔着唇说非常美味,否则我想我是再不敢吻她了,她只是说:“没你说的那么好。”

我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广告是不能信的么?”她一时间吞咽不下去的唾液自她的唇角溢出往下流淌,淫靡的味道自此处开始泛滥。

我怎么说呢,当初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本质狂野放浪的女人,见了那么多女人,也摸了不少,怎么会看走眼。

我更相信等过些日子,尝遍了甜头,熟识个中滋味的她定是一发不可收拾。

禁宫春情野史不知道能有多少篇幅写她。

咬着她的脖子上的肌肉,吻出一个个红色痕迹来,咬脖子是一向功夫活,一般人莽撞冲动,横冲直撞,一口咬上去,把人咬下半块肉来,那是最没水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