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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127)

这几日见楼里的姐妹都是侧眼看人也是小红害的。而众姐妹多日以来围观得出的结论就是小红姐其实是一只彻彻底底的禽兽,那姑娘身体还没恢复人身体娇弱需要调养,但是小红姐却饥渴难耐每天对她做色色的事情。

据不完全统计统计一天能来上三四次,每次非要等到人家姑娘受不住叫不要的时候才肯停下,那姑娘身体怎么受的了,外面的人都替她心疼,可怜的娃啊,会被榨干的。

有人咬着手绢大哭,春天来了怎么没她的幸福。

屋内除了叫人面红耳赤联想翩翩的声音外,很少听见两人对话,里面的人就只是沉默着,沉默能持续一天。外人深感不解。

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感觉只有两人明白。

月蝉懵懂地知道小红心里已经下了一个决定,只是不肯说给她听,小红藏得越深她就越是害怕。

小红有她的打算,月蝉暗自伤心,却不阻扰,她把自己的心思藏在小小的盒子里,盒子里应该还是住着一个不善言辞与表达的女孩,哪怕自己明白有多么的想告诉眼前的人她的在乎,可是嘴巴却是紧紧闭合的。

屋子的门总是关着的,窗户打开,让她好躺在床上看外面的风景。

月蝉到后来才慢慢清楚自己到的地方是青楼,而她对此只有模糊的印象,这里也有很多女人,但是与王府绝不相同,她知道这里的人至少是自由的。当小红不在的时候会有人进来看她,她们并不会露出恐惧的眼光,反而是单纯的好奇,这让她安心下来。

短短几日,她就习惯了这里。

白天暖玉温香楼平静沉默,到了夜晚就活了过来,楼下有喧闹人声,楼上歌女高歌,唱着缠绵的曲调,时而会有暧昧的声音传来,女子呻吟,男子喘息,交织在一起是让她感到新奇的世界。

这里没有压迫,你情我愿。别人在享受她们,她们也在玩弄别人。

每一个晚上的热闹开始于老鸨巨大嗓门的喊叫:“姑娘们,接客了!”

待这声响起,外面的世界就活了起来,安静不再沉默不再,喧哗地就好像这就是整个尘世。

趁着小红不在,月蝉偷偷从床上爬起试着走路,全身虚软,一落地就像踩到了云上,膝盖撑不起身子,倒向了一边,忙有人把她扶起,她转眼看去,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还没好怎么就起来了?”那人关切的说,月蝉胆怯的性子上来,想要躲避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她牢牢的握着,女子素手纤细,看似软绵无力但是抓住她手的时候却十足十的力道,让她无法动弹一下。

月蝉低头,把视线掩去,女子说:“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先别忙着起来,免得伤了筋骨。”

月蝉轻声说了句:“谢谢。”

“姑娘言重了。”女子以温和的力道把她拉到床边,将她按下坐在床上,她的言行举止给身边的人造成压迫感,往往是不需要她明说,却像受了操控一样顺她的意思去。

“我……我想走出去看看,可以么?”看那女子略大她几个春秋,成熟庄重,也未曾在她眼中寻到鄙夷,让月蝉顿时生了亲切之感,她大胆地提出请求,待提出后忐忑的看着她。

这忐忑不安的表情好像小兔子。李思春在心中暗笑,如此无害纯洁的魂魄是怎么养出来的,好似不沾尘埃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李思春轻声问:“想看什么?”

“我想看看门外,我不会出去就站在里面偷望一眼,一直听外面的声音好像很热闹。”

“外面是很热闹,你想看我扶你过去。”

“真的么?”小兔子立刻露出感激的表情。

李思春点头,说:“我现在就扶你出去。”去看看外面的红尘。

她扶着月蝉起来,照顾到她刚从病榻上爬起,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月蝉自觉劳烦了人家,不时道歉。

李思春总回告诉她不需要多想。

李思春把人带到专门用来观察下面情况的屋子里,那屋子的一面有巨大的窗户,珠帘垂下,能从缝隙间看把下面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下面的人却望不到里面。

李思春把人扶到窗前,月蝉惊讶乍现,前半生她所加到的不过是那有限的天空,而今她所见到的就像是一个新的世界。

她不敢相信,女人大胆地袒露出她们的肌肤,屋内的温度让她们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她们的身体像在冒着热气,每一个人都像一把火,笑容没有一刻从她们嘴角褪去过,她们好不吝啬的对人笑,投去秋波,肆无忌惮。

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女人的嘴唇,手臂,大腿……交错的视线仿佛无形的蛛丝,每一个人都置身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