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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上(109)

凤宝宝身体反射性的要推开不离,却被不离抓住手腕,紧紧扣在自己胸前。

“我不要了,不离,你放开我。”凤宝宝挣扎起来,感觉太强烈,以至于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她感觉下腹已经开始发热,有陌生的暖流流淌而过,缓缓流出身体,洗刷着花瓣,她从未经历过,陌生的欲望让她害怕。

她不愿再这样下去了,叫不离离开,不离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听话。

她早已孤注一掷,抛开了一切。

这才是真正的不离么,那么固执那么绝望?凤宝宝已经无力,她觉得呼吸在加速,胸腔中的呼出的空气割着她的身体,她轻喘着,摊成了软泥。

我难受……凤宝宝想说,也许说了,不离就会变成平常的样子,焦急的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病了,眼神中流露中惶恐的神情就好像她随时会走一样。只是那声音混在喘息中,没有人能听见。

在深深黑夜的无尽黑暗中,不离忘却了自己。

她将凤宝宝的亵裤脱下,俯身在她腿间,低头吻住她稚嫩的粉红花朵。

凤宝宝感觉到炙热的呼吸靠近她腿间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而后是温暖而细腻的嘴唇,当她明白过来以后,不敢相信不离在做什么。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闭紧眼睛。

嘴唇开启,吐出湿热的舌头,舌尖轻轻点在还在颤抖的小小的果子上,来回刷动几次后果子变得坚硬起来,该有的感觉也已经到来,似有刺刺的针扎进那里,强烈的感觉自那里传开,激荡着全身,凤宝宝咬紧手指,身体开始颤抖。

舌尖进了缝隙中,紧闭的缝隙已经湿透,花瓣不肯张开,拒绝着陌生事物的进入。

舌尖在缝隙来回,尝遍属于她的味道,源源不断的,花液不断涌出,不离将它们勾进自己唇中,轻轻吮吸。

这样的感觉对于一个未曾尝过□味道的稚子来说太过刺激与陌生,以至于凤宝宝以全身的力量去感知,不离的舌尖在缝隙中转动,每一次勾动都掀起一番热浪。

越来越多的热流自身体各处而来,汇聚在下腹,往下涌去,她的魂被这唇舌的舔舐勾去了。

一方面,她要不离住手,马上离开,这感觉让她觉得羞耻,何况不离对她做的事情,即使自己一无所知也知道是多么不该的事情。

而另外一方面,她以好奇的心等待。

不离的舌尖到达缝隙的地步,那里看似毫无间隙,舌尖用力顶去,会有缝隙出来。

缝隙太小,甚至连她的舌尖也进不去,她不时吐出舌尖轻顶着深藏不露的小缝隙,退出时候总会带来浓郁的液体。

多么羞耻的事情,不离却做的理所当然。自心底不觉得有何异样,她将小姐的身体当成了心中信仰一样膜拜着。

终于,舌尖顶进了些许,里头更热,温暖而潮湿,花液不断涌出,而四周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不安的绞动着。

舌尖进入与退出都是小心翼翼,即使知道舌头这事物柔软到不带任何威胁性,但是还是怕伤到了她的处子甬道。

她还娇嫩,小姐何处不是如此,需要小心呵护,克制着力道和感情,怕一个疏忽就伤了她。

进去片刻,再退出,再度回到缝隙顶端,安抚已经被忽视许久的花核。

又是这般如针扎入的感觉,凤宝宝不由的收缩身体,听见呜咽如刚出生的小猫一般的声音,那声音自她唇间发出,她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自己也不明白,满脑子都是不离。

浅尝过后,舌尖缓缓沿着缝隙往下,甬道已经足够湿润,无助地流出液体,舌尖刺入,立刻被深深包围。

此时凤宝宝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发抖,呜咽声里带着无助。

旋转与刺探中,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一只小小的手紧紧拧住,她似是无依无靠的孤舟,要紧紧抓住这唯一的木桩。

不离在伤害她,她却依旧信任着不离。

慢慢地,一切如流水,自上而下,自出发到终点,归入大海,顺其自然。

轻轻的呼吸在黑暗中越发明显。

夹杂着不离的哭泣,她的哭声被深深压抑住,只是轻微的,她抬起身,将自己的脸埋在凤宝宝的脖子上,像一个不知道明天该何去何从的孩子。

轻抚着凤宝宝的脸颊,她的呼吸恢复了平静,肌肤之上有一层薄薄的汗珠,泄身以后出了一身汗,耗尽了她的力气,她昏迷了过去,留下尚在清醒的不离,轻轻的抱着她,抚着她柔软的发,流泪与述说请求原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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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来,春色正好,自这几日开始天气会变暖,恼人的冬天终于是要走了。

候鸟陆陆续续自遥远的南方过来,早些来的这些盘旋在凤府后院密密麻麻的树林中,叽叽喳喳吵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