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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欢女爱(58)

琉璃的手揪紧了桌布,关节发白,洁白的肌肤下青筋跳动,如同极欲爬出她的身体的虫子。

嫂子,你说什么?她哑着嗓子,不确定的问。

我已经安排了一个好人家,在婆婆百日之前把你嫁了。你也不小了,早就该找个好夫君了。木耀石迫不及待的说。

够了。我不要。我什么时候嫁人是我的事,不关哥哥的事。

琉璃。他是你的大哥,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现在公公婆婆不在了,你哥也是为你着想。翡翠说,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翡翠手镯,青得近乎幽冷的颜色,发着如同鬼火一样的光。她没有看眼前的人,她像是一个木偶,身体被一根线操纵着,她的主人要她笑她就笑,让她哭她只能哭。

是啊………他起身要说话的时候被琉璃不留情的打断,哥哥,你休想控制我。他咬牙,眼睛里的不甘压抑着,蠢蠢欲动。

嫂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琉璃盯着她的脸看,明亮的瞳子暗的就像是一潭死水。

他是我的夫君,就是我的天。翡翠冷清的话说的慢慢的,轻轻的,却是伤人的。

那我呢?琉璃不死心的问。我算什么?

我的小姑子,所以我要为你着想。刘家公子德才兼备,是个可以托福终生的好人……

冷翡翠!我恨你!恨你!……她的声音渐渐的远去,翡翠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的布娃娃,瘫在椅子上,靠着椅背,靠它维持最后的尊严。

她不要去看陌生的男人那扭曲的笑容,她也不要去想那张受伤的好无生气的脸,她只是念着,我是对的,我在做我该做的,我是为了玉儿,为了她好……那些话,连她都不信,都是谎言,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可是,除了这个,她已经没有别的理由去麻醉自己了。

夜依旧是寂寞的,那个说过要待她好的男人找那些相互看不起的婊子找快活去了,在那些逢场作戏的虚情假意里,可以弥补他的自尊心在酒色里,他可以得到在现实中得不到的尊重。平时这样的夜有琉璃的陪伴,她不会让她孤单,但是自己却已经推开了那份温暖,她继续做她的尘埃,荒芜的不毛之地。

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闷闷的声音,外面的风冷冷的,月下,一个单薄的人穿着一身的粉纱,散着柔软的长发。琉璃洁白的脚上没有鞋子,踩下时没有一点声音,柔软如同凌波而来,她踏着一路的霜露而来。

青石地面的冷寒进骨髓,她踏进门,转身关上。

床上的女子已经坐起,昏黄的灯笼上的光将她的影子投在纱帐上。

修长的手掀开纱帐,那女子的脸在光下模模糊糊。

为什么还来?翡翠脒朦着眼睛问。

笋间似的食指点上她的唇,挡住她下面的话,琉璃解开自己的衣衫,粉纱的单衣慢慢的滑下她的身体,波纹荡漾的迤逦在她的脚下。那是她的蝶衣,脱下了,再也飞不高。

纱帐再次放下,上面的影子叠在一起。翡翠熟练的回应着琉璃湿粘的吻,火热的唇,为她的手指的触摸而喘息激动,她高仰着脖子,细细的呻吟像是融化了的蜜糖,甜的,黏的,娇柔的。

琉璃咬的很用力,吻的很用力,她用自己的牙齿自己的手指去报复她。身体黏的好近好近,心却离着千山万水。

那不是磨镜,不是缠绵,那是一场折磨。

琉璃放纵自己的恨意,深深的咬紧她的脖子,翡翠疼的抱紧她,狠狠的圈住她的身体,喉咙里发出高潮一样的长长的呻吟。血渗出伤口,泞成血色的珠子,琉璃伸舌舔去,然后用力的吸吮。

翡翠觉得好疼,但是快活,这样的疼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受罪,只有这样踩能减轻她的罪,她在赎罪中得到快感,让她全身惊悚的灭顶的快感。

翡翠的指甲深陷进琉璃的背,在上面划出深深的痕迹,一道道的鲜艳的烙痕。

琉璃的手弄疼了翡翠的身体,让她的身体流出处女一样的鲜血,当琉璃推开她的时候,翡翠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的麻木了,舒服的麻木了,身体上都是琉璃猫似的牙齿留下的痕迹,腿间,鲜红的血如同一朵绽开在那里的红色的花。她甚至觉得那是她的处女的血,不是被那个男人剥夺的,是琉璃,她让她的身体流血了,绽放了。

第三十七章 红颜错【雾颜】

 她嫁了,温顺的穿上那名贵的云锦,费了三十个熟练绣女连着几夜赶出的红色嫁衣,她是水府的小姐,所以她的盛宴是那么的轰轰烈烈,连绵一街的酒宴,载歌载舞的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不灭的灯火在水府前照亮着半个天空。

她是幸福的新娘,娘家给了富可敌国的嫁妆,让那些贫寒的女子羡慕的眼红,她的夫君是新科状元,师君王,前途无限,她的容貌是倾城倾国,代代的富裕养成的雍容华贵让她如一朵天边的绝世花朵,另绝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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