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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欢女爱(18)

小小的房间,东西不多,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大大的木桌,上面堆满了白纸散着铅笔削笔道橡皮,还有零零散散的东西。

窗户开着,外面的隐晦的天空压得沉沉的,这样的天气很适合演悲剧,就着这天,这风,这压抑的空气。

她说,你要不要喝水?

我点头,现在我很想要一杯水,缓解我嗓子里的干渴。

她倒来一杯水,放在我面前,走到我面前,跪下,平视我的眼睛,说,为什么我现在才遇到你?如果早几年,甚至说,早几天,也许我想我会感谢上天。一直以来我都在找一个人,和我一样,可以让我拥抱,可是,每次都失落了。等我放弃的时候,却遇到了你,你说,是不是在捉弄我。

我喝了一口纯净水,回避她的火热的视线。

她看人的时候太野蛮,就好像要把人整个的拖进她的视线里一样。侵略者。

我说,现在不是还不迟么?

迟了.她说,怅然。

迟什么,你不会真的想和我在一起一直到死吧,我有爱人,而且我只是这个城市的过客,也是你的!我尽

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冷酷,我喜欢自己冷淡的表情和说话时那种眼神,带刺的,伤人的,这样就可以保护住自己不被伤害。

她靠近我,吻我的唇,吸吮,舔噬。

手中的水杯松开,掉到了地上,清脆的破碎声。

她的手指蛮横的撕开我的衣服,我挡住了她的手,说,不用你来,我自己脱。

我不喜欢野蛮,我的衣服就那么几件了,毁了我穿什么。

我颤抖的手慢慢的解开我的衣扣,让它滑落我的身体,还没全部离开,就被她一把抓起,甩到床下。

她抱住我,吻我的脸,我的脖子,锁骨,胸部,还有身体。

我的手指在她的头发里,十指张开,抓住她的头发,拖着长长的声音回应她的爱抚。

她看起来喜欢我的表现,慢慢的沉醉,沉醉在征服我的事实中。

一直一直,我的手指都抚摸着她的凸出的尖锐的脊椎骨,那里,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就好像是海,永远不懂得满足和停息。

她的肌肤光滑,保养很好,五月的空气里,凉滑,表面的汗水沁出,觉得自己像是在抚摸一条海豚,那条海豚喜欢着海。

高潮的时候,我的指尖掐进她的脊椎的肌肤中,她吃疼,报复一样的咬我的肩。

觉得这样就像是在角力,狠狠地伤害着对方的肉体,在抗征和血中获得快慰。

一切都灰飞烟灭了以后,她侧躺着,手在我的身上来回的游走,沉重的喘息在我的耳边回荡。

她说,从来没有那么契合的人,你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觉得满足,十一,我想我迷上你了。

我伸手,抓住她的手,五指伸进她的指缝里,放在我的腹部,跟着我的呼吸起伏。

她说,我要给你画画,你愿意么?

我点头,随性,自己高兴的时候就做。

现在的我一定很美,被她好好的宠爱过,她按着自己要的步伐奖励我惩罚我,我是她的奴,用性为枷锁,锁的牢牢地。

她裸着身子起来,掀开遮挡着我的身子的白色的被子,用扔我的衣服同样的手法扔那条被子。

我全身没有任何的遮掩,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她说,乖乖的睡一觉。

我温顺的点头,侧过身,真的睡了。

梦里,我梦见自己还是那个小女孩,面对着那个高大的没有脸的人说,叔叔,我要糖果。

他粗喘着气,野兽一样的鼻息,还有让我觉得恶心的味道。我皱起眉头哭着说,叔叔,我要找妈妈。

后来梦就这样的断了,就好像电影院里的停电的时候一样,布幕上没有光了,可是灯还没有亮起,世界就这样被遗忘一样的黑暗笼罩着。

后来一个个的人慢慢的走过我的面前,妈妈,一次都没有看见她哭过的妈妈,突然抱着我说叫我不要走,要我留下来。我觉得可笑,这样的妈妈太软弱,不是我要的妈妈,我的妈妈该是那么的强悍,强悍到让我觉得可以一辈子做我的保护伞。还有她,那个打扮得就像是个男人的女孩子,说爱我,说和我到死,可是我不要她了,她被我厌倦了。然后就是月五,月五没有动,就一幅画,她的笔下的外滩,她坐在高高的护栏上,画着她的画。她的对面是一片空白,可是她的笔下却有着一个人,只是一个轮廓,是我,却又不像。

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被那种声音叫醒,张开眼睛的时候看见月五赤裸着身子,举着画板,手不停的在纸上动着。她的身体洁白,几乎要和墙融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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