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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森德(又名:与大神失之交臂的日子)(187)+番外

“是啊,跑了好几个超市,只买到这么多。”

“我不需要,你拿回去自己吃吧。”

“需要的需要的,你今天献完血都晕了!是我不好,我以为你很壮的嘛,谁知道你身体这么虚,抽了一点血就晕倒了……”blablabla。

虚虚虚,虚什么虚,不知道男人对这个都很忌讳的吗?他火大地瞪着她,很想一把把她摁到床上,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让她亲身体验一下自己到底虚不虚。

小胖从水房回来,看到桌上一大堆东西,两眼放光:“哪来这么多好吃的?”扑上来翻了一通,眼睛里的光芒就黯淡下去了:“这是给谁的呀,准备去探望产妇呢?”

曲惟恩抓起一包红枣丢他的头:“你才是产妇。”

“给你的呀?”小胖醒悟过来,对安思冬说,“嗨,你给他补啥血啊,他壮得都快溢出来了,随便抽,每天抽一管都没事。”

男生之间说话不注意,一不小心就带上颜色了,曲惟恩忙朝他使眼色。好在大一的安思冬还是朵纯洁的小白花,完全没听出来:“才不是呢,他献完血看见血袋就晕倒了。”

小胖果然大吃一惊:“不是吧?难道你晕血?”

曲惟恩冷冷地瞥着他:“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小胖猥琐地一笑,“那你以后可千万别找个处女。”

这次安思冬终于听懂了,表情十分纠结:“你、你们……”脸慢慢地憋红了。

他狠狠瞪了小胖一眼:“有女生在,说什么呢!”

等安思冬走了,小胖又猥琐而神秘地对他说:“你看她那样儿,肯定还是处女。”

这次换他脸红了,转回自己电脑前假装继续淡定地看电影,脑子里却开始飞各种8CJ的念头。医生说晕血是心理恐惧,看来是应该锻炼一下,把这毛病克服了,不然以后……嗯哼,岂不是太逊了?她又该嘲笑他虚了吧?

从那之后,他每年都去献两次血,每次故意盯着抽血的管子和血袋看锻炼自己的神经,果然慢慢的就没感觉了。即使那时候她已经不在红十字会了,即使后来都和她分开了,他还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他总是记得她说过的,多这一份说不定就能多救一条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又不损失什么;记得自己答应过她的,要把她不能献的那份也补上。

这都是后话。总之,曲惟恩的第一次无偿献血,还是给他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他坐在电脑前很滋润地一边看电影一边吃花生米,吃了没两口,QQ上来了一条消息:“你在吃花生米吗?”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嗯,味道挺好。”

“花生皮吃了没有?”

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捻在桌上的花生皮碎屑,没吭声。

“肉可以不吃,但皮一定要吃!不许扔掉!”

他拈起一颗带皮的花生米丢入口中,花生皮干枯苦涩,却有着花生肉无法比拟的别样滋味。他细细地嚼着,手指在键盘上慢慢打出几个字,发送出去:“知道了,真啰嗦。”

今天这200cc的血献得真值,要是能天天献就好了。下次再想献就得半年后了,她等得到那个时候么?

陷入爱情的泥淖让曲惟恩变得有些患得患失,情绪不稳定,脾气暴躁,有时自己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同宿舍的室友也不是没察觉,有一次老毕取笑他:“我说你最近怎么了,跟更年期妇女似的,一点就着,内分泌失调啦?”

小胖说:“内分泌失调可能有两种原因。”

老毕问:“哪两种?”

小胖伸出一根手指头,笑得很猥琐:“第一,怀孕了。”

曲惟恩抓起一本书就朝他砸过去,小胖笑嘻嘻地接住,抚平放回桌子上。老毕接着问:“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还用说嘛,春心荡漾了呗。”小胖的笑容愈发猥琐,“喂,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哪家花姑娘了?没课也不回宿舍,不知道跑哪儿去鬼混。说去上自习,给你占了座儿又不来,骗谁呢。说出来,哥儿几个帮你追。”

旁边周远航也回过头来:“真的?谁呀?”

曲惟恩心里打个突,掉头看电脑屏幕:“别,女人最烦了,我看我还是怀孕吧。”

其他三个人笑成一团,老毕还说:“你搞竞赛搞傻了吧,宁可怀孕也不要女人,白长一副猛男身坯,给我多好。”

关注安思冬多了,曲惟恩也不是没发觉,四班那个男生虽然从他视野里消失了,但又冒出一个新的赠品:他的室友周远航。

周远航是个上海男生,衣冠楚楚,斯文白净,站在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男生堆里,有一种卓尔不凡鹤立鸡群的架势。曲惟恩看见过好几次他和安思冬在一块儿说话,也许是他们俩来自相同的地域,比较有共同语言,每次都说很久。他总能逗得她笑出来,微微低下头,神态似乎有些羞涩。她看他的眼光也好像和别人不同,让人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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