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会你信吗?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救了你的人,我再怎么憎恨凶手,我都感激他。”
顾槿妍欣喜不已:“你能这么想,我真是太高兴了,其实人的善良并不是临时起意,我相信那个人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会听人差遣。”
“我和你想的一样,所以,如果我想交给警方,我就不会私自找人了,直接交给他们警察去查就是了,我想找到他,也是想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当然,最主要的,目前只有先找到他,才有可能找到那个杀人魔鬼。”
隔天清早,天还未亮,贺南齐的手机响了,他瞥了眼身边沉睡的人,轻声接起电话:“喂?”
电话是纪官杰打来的。
“贺总,昨晚我找了一家非常有名的侦探社,帮我追查薛定的下落,对方刚刚打电话来说,薛定已经死了。”
“死了?”
“是的,他们不知是通过什么渠道调查得知,薛定三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
“他们有什么凭证?”
“三年前,杨浦大江边捞出了一名尸体,经过警方鉴定,死者为薛定,死亡原因是醉酒死亡。那家侦探社调出了相关死亡证明给我看,我也跟警方核实过了,确实是照片中的薛定。”
“杨浦大江不就在w城?”
“是的。”
“行了,我知道了。”
贺南齐刚挂了电话,身边突然传来一道痛心的声音:“不可能是醉酒死亡,一定是那个变态认为是他放了我,故意杀他泄愤!”
“妍妍,你怎么醒了?”
贺南齐侧过身搂住她。
“你们刚才的通话我都听到了,是我害死了他,那个杀人恶魔一定认为是薛定放了我,他那么残暴的人,怎么可能会留他活口……”
顾槿妍的眼中充满了内疚和难过。
贺南齐忙解释:“你想多了,跟你没关系,你想啊,他是三年前才死的,而你是八年前逃走的,这中间隔了五年的时间,杀人魔若想杀了他,不会等这么久,所以,跟你没关系。”
贺南齐一遍遍的安抚,顾槿妍的心才终于慢慢安定下来。
考虑到她身怀有孕,怕她再经受什么刺激,贺南齐深思熟虑之下,决定带她返回晋城安胎。
当天回晋城的路上,顾槿妍忍不住失落:“这次满怀着期望过来,却最终白来一趟。”
“怎么会白来呢?我倒是觉得收获非常大。”
“哪里大了,连凶手都没抓到。”
“虽然凶手没抓到,但是老巢捣了,他从此就无法再伤害别人,况且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他的报应迟早会到。”
转眼回晋城半个月了,贺南齐一直担心w城之行对顾槿妍造成什么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甚至都不敢再提那座地宫,更不敢碰她,他不知道回忆起往事的顾槿妍,会不会对男女之事已经产生厌恶。
贺南齐想过尝试,但他想还是等等吧,给她一段适应的时间。
再深的回忆也有淡化的时候,那段不美好的回忆终究会随着岁月的洗涤渐渐从她的脑海里抹杀掉。
贺南齐心里是这样想的,可他到底却低估了男人的忍耐力。
何况他也非常担心地宫里那些龌龊的行为会成为她永久不能跨域的心坎。
在一个应酬归来的夜晚,看到只穿着半透明睡衣躺在床上安详的女人,借着一些酒劲,他想要试一试。
贺南齐洗了澡,腰间裹着一条浴巾,轻轻躺到了女人的身侧。
伸出一只手,他轻柔抚着女人光划的肌肤,手指带电了一般。
“嗯……”
睡梦中的女人轻吟了两声,但却没醒。
他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一片他最喜欢的地方,来回移动,没过多久,他便触到了一片黏湿,沉睡的女人终于睁开了迷糊的双眼,娇嗔的询问:“你不睡觉干什么……”
“我想要你,可以吗?”
他贴着她的耳根问。
“不要了,好晚了,我困。”
“可是我想,要不你睡,我来动,好不好?”
对方不说话了,他只当是默许,一把扯掉身上的浴巾,又掀开她的睡衣,温柔的亲吻起来。
顾槿妍生子极为敏感,不一会儿便整个人哆嗦起来。
“痒,贺南齐,你亲的我痒死了……”
“待会让你更痒。”
他的吻一直都是充满技巧性,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专门找人学过或是练过,舌尖每到一个地方,都让她浑生触电般酸麻,大脑足足要空白三秒,连脚趾都跟着颤、、栗。
就在贺南齐吻的她意乱晴迷之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些她不愿记起的画面,一个变态的男人凌辱着一个个无助的女人,用各种道具施虐她们,她们哭,她们求,她们负隅顽抗,最终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