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要她想的要命,但理智却告诉他还不可以,所以只能跟自己说,浅尝辄止。
但欲望的闸口一旦打开,岂是想收就能收得回来,他的舌跟她纠缠了许久后,又辗转咬上她的下巴,顺着她优美的颈部曲线一直向下,来回添弄着她娇弱的肌肤。
没一会功夫,她洁白的肌肤便殷红了一片。
下面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怕再继续下去会被她发现,他想抬起身,哪知她的双手却紧紧攀上他的脖子,嘴里嘟嚷道:“不要走,我还要……”
贺南齐哪能抵挡住她这样妩媚的请求,身子又俯下去,把她的馒头翻来覆去亲了无数遍,只亲的她娇喘连连,吟声不断。
“妍妍,你大了。”
“哪里?”
他握住她的两只馒头:“当然是这里。”
“讨厌,怀孕的人都会大……”
“下面湿了吗?”
虽然是她勾引在先,可他这样露骨的问,她倒是不好意思了,悄脸红红的,埋在他胸前说:“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贺南齐还真的伸手去摸了,不意外的摸到了一片濡湿。
“是老公对不起你。”
“这话怎么说?”
“你这么想要,老公却不能让你满足。”
“你还不是我老公。”
“早晚都是。”
“没事,咱们来日方长,我相信你定还能一展雄风。”
男人都经不起激励,贺南齐也一样,顾槿妍一句一展雄风,让他差点冲动的想要把自己的兄弟举起来,然后告诉她,自己被她治愈了。
他不是这样想,而是差点失控的这样做了,幸好纪官杰的电话及时打过来,不然很可能他的妍妍又要因为宫缩再进一次医院,毕竟她还不满三个月。
“贺总,一只耳朵的人都找到了,大概有二十来个,现在要怎么办?”
贺南齐思忖了几秒,“看好了,我现在过去。”
他本来打算一个人去的,但转念一想,二十几个人,他要如何才能辨别出来哪个是真正伤害槿妍的人?
“妍妍,你现在困吗?”
“不困啊,怎么了?”
“如果你不困的话,跟我出一次岛好吗?”
“有什么事吗?”
“纪官杰已经把一只耳的人都抓到了,我想带你去认认。”
“为什么带我去认?”
“因为他曾经囚禁过你。”
顾槿妍仿佛听别人的事一样,感到讶异极了,“我被囚禁过?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之前就跟你说了,你有选择性失忆。”
她认真端详着他的脸,似乎在探究他话里的真实性,不过腊梅花确实存在,而且她也确实对这个花充满了恐惧,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她愿意相信他。
“好,我跟你一起去。”
揣着满腹的好奇和疑问,顾槿妍跟随着贺南齐乘游艇离开了海岛,来到了一处暂时关押嫌疑人的隐蔽地点。
“抓到的人都有什么反应?”
贺南齐往里走时,询问出来迎接他的纪官杰。
“反应都挺大,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抓他们来,一直吵个不停。”
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大屋子,贺南齐和顾槿妍都听到了,一阵吵闹的声音:“为什么抓我们来,放我们出去!!”
“一只耳朵就要被抓吗?你们这是歧视残疾人……”
“都给我安静!”
纪官杰一声大吼,屋子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贺南齐面色阴霾的扫了一眼被捆住双手的嫌疑犯们,他们都只有一只耳朵,光从面相来看,并不能判断谁才是真正的恶魔。
“你们谁认识邵红?”
他冷声开口。
那些一只耳的男人们面面相觑,又纷纷摇头。
在这个过程中,贺南齐犀利的目光没有放过任何人,他仔细的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企图从中察觉出异样,但很可惜,他们看起来都没什么异常。
贺南齐回过头:“妍妍,你过来看,他们中有没有哪个人让你觉得恐惧?”
他深信不疑她曾经看到类似被囚禁的电影都那么激动,倘若看到真正的凶手一定会反应更加激烈,所以他才会带她过来。
顾槿妍上前一步,仔细的打量每一个人,一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她面向贺南齐,摇了摇头。
“没有吗?”
“恩。”
“你再仔细看看。”
顾槿妍又将那些嫌疑人看了一遍,还是摇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她的表情也证明了,确实没有让她觉得可怕的人。
贺南齐蹩眉思索了半天,问纪官杰:“都在这里了?”
“是的,除非不在晋城,否则哪怕是藏在地底下,也被我们翻出来了。”
“再仔细找,范围可以更大一点,把周边的城市都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