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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全靠演技(227)+番外

而在连眼睛都不会睁的小儿却无师自通学会用手抓住他手指的那一刻,混世魔王的祁生终于露出了笑容,傻极了。

他对整个府里的人说:“他是我儿子!他是我儿子!”

不是“我有儿子啦”这种主语还是自己的感慨,而是满心满眼的都是怀里这个小东西,当被孩子依赖的扎住手指的那一刻,他好像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责任。那孩子还那么小,一整个手都只能费劲儿的抓住他一根手指,他是如此的脆弱,只能由他保护。

“他真可爱,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傻爹祁生还在对每一个见到的人这样说。

而带着祁迹看到这些的另一个祁生问祁迹:“你真的觉得当时刚出生跟猴似的你的很可爱吗?”

镜头转向府内的每一个下人,他们的脸上都不没有真正赞同的表情,这就是答案了。

“为什么我那时会觉得你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呢?因为你是我的儿子。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我都没觉得你这个小猴子不好,你反倒是跟着别人一起指责我的不是。难道我就真的一丝优点也无?为父真的很伤心啊。你可曾想过,也许被我调戏的歌女本就是暗娼,我不过是在照顾她的生意。被我所杀之人其实是胡人细作,我在保我青城安康。”

因祁生这一句话换个角度想想,祁迹找到了案件的关键,最终为五皇子的门人洗刷冤屈,

第二集落下帷幕。

第二集的彩蛋则是祁迹在一次在梦中遇到父亲,他站在窗前,把玩着祁谦桌上的徽墨狼毫,啧啧称奇道:“看来你混的不错,这可都是好东西。”

祁迹身着白衣从床上坐起,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的父亲。

“怎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就不能懂这个了?”

“你怎么又来了?”这是祁迹第一次真正开口与他父亲对话,身着那个“父亲”其实只是个幻象。

“我来解答你的疑问。”

“可是我没有疑问啊。”

“你有。”祁生走进祁迹,指了指他的心口,“你这里在不断的告诉我,我有问题,我有问题,我快好奇死了。”

“你其实也是被诬陷的吗?”祁迹终还是问了,那个年少时无论叔父如何鞭打,也不肯说自己父亲一句话坏话的倔强孩子好像再一次回来了,“就像那个被冤枉的门人一般,只是你们都没有来得及说出真相就已经去世了,我知道的,肯定是这样。”

“不,我是骗你的,欺男霸女,这就是过去的我。没什么歌女暗娼,敌国细作,我就是想这么做,变做了。”

祁迹紧紧的盯着祁生问:“那你是怎么死的?”

“你演的太棒了。”刚刚不过是费尔南多和祁避夏在对台词,在费尔南多眼中,他只是年了祁谦的台词,而在祁避夏眼中却是整个故事的场景再现。

“你真的觉得好吗?”祁避夏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费尔南多点点头:“当然,你是最棒的,我感觉我好想又看到了我小时候在电影院里看到的你,《孤儿》还记得吗?那部电影一直在深深的影响着我。’你看到的是我成功后光鲜亮丽的样子,却看不到我背后曾经二十年七千三百零五天坚持不懈的努力。‘这个电影开篇的旁白我一直记得。”

“也许你是爱屋及乌呢?你在我的身边,自然就看不到我的不好。”祁避夏随着即将开拍,都快把自己必成神经病了,“我要是忘记台词怎么办?我要是表情不到位怎么办?我会给阿谦人的!我不要演了!”

祁避夏在费尔南多的面前来回踱步,只有在自己爱人面前他才敢表现出这样神经质的一面,哪怕是面对祁谦,他也需要顾虑自己父亲的形象,不敢有丝毫的泄露。

“嗨,你不去尝试,又怎么能笃定自己一定不会成功呢?我最早的足球教练告诉我,你去做了,赢的几率是百分之五十,你不去做,就是百分之百的失败!”费尔南多双手搭在祁避夏的两肩,逼着他停下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失败又如何?成功又如何?最重要的是你去做了,你战胜了过去的自己,你给阿谦顺利了永不言弃的榜样。”

“阿谦?我一直以为你跟我一样都是叫他谦宝的。”

“……你关注的焦点是不是有点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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