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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劫情:前妻,乖乖回来(56)+番外

“小黎,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病了?”

衡叔见她脸色不好关切地上来抬手试了试她的额头,体温正常。

她摇了摇头扯出一抹让人安心的笑意,

“没事衡叔,我只是怪担心手术的进展情况,有些怕!”

衡叔看了眼手术室的方向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

“小黎,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跟朋友借的……”

她呵呵笑着搪塞着衡叔,衡叔若是知道她以那种方式去筹钱肯定又要为她心疼了。

只是衡叔是经历过多少风霜的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的伪装,

“跟那个顾二少借的?”

她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只好抓着衡叔的胳膊撒娇,

“衡叔,你就别操心这个了,你只要知道我一切安好就可以了,OK?”

衡叔心疼地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小黎啊,虽说不知道那个顾二少当初为什么要娶你,但是两个人能走到一起结成夫妻也是一种缘分,有时间多跟顾二少沟通下感情,咱们小黎这么美好的女孩子,说不定二少就爱上你了呢!”

衡叔的话让她心底的苦涩又沉淀了几分,跟他沟通感情?他们这几天天天在沟通,却越沟通感情越差,如今她是怕了与他再见面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每次都是心神俱疲。

她一介平凡小女子,经不起这样激烈的沟通感情的方法,所以,不如不见。

两个孩子的手术很成功,从出了手术室她便一直陪伴在他们身边,晚上的时候衡叔就赶回了孤儿院,她又留在那里照顾了两个孩子一晚上,直到他们两个睡着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白天出来的时候天气还好好的,她也没顾上带伞,这会儿只好冒雨冲到车站坐末班公车回家。

下了公车后又举着包挡在头顶匆匆往家里跑,到楼下的时候,她在雨中奔跑着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因为透过厚重的雨雾,她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银灰色的车身在大雨的冲刷下愈发地冷锐比人。

她愣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缓缓迈步朝家里走去,他们之间不是都结清了吗?他又来做什么?看来改天她得把公寓的钥匙重新换一把了。

到达六楼自己的公寓门口,她的身上已经完全被雨淋透,一头长发也被雨水打湿黏在额头上脸颊上,有些狼狈,她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才拿出钥匙打开门。

果然一进门就见到他交叠着双腿坐在正对门的沙发上,眸中的怒火似要将她撕裂。

******

【最好的恋情是,你可以彻底地做自己,并且你的另一半依然迷恋真实的你。】

他的绯闻

不理会他的怒意,她拍了拍身上的雨水若无其事地进了门,嘴角勾起一抹疏离的笑,

“不好意思顾先生,不知道这么晚了来我家有什么事?”

这个时候,大雨磅礴的夜,他不是应该陪在那个女人身边吗?不是怀孕了吗?不是应该细心呵护日夜照料吗?懒

“有什么事?”

顾墨辰咬牙瞪向她。

这个女人,昨晚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今天就可以如此冷漠无情地问他来找她有什么事?他顾墨辰今天第一次彻底明白了过河拆桥这个成语的意思!

霍然起身走向她,眸中散发着冰凉的怒意,直到将她逼得贴在门上他才停下了脚步,低头俯视着她漠漠开口,

“我有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将他的东西扫地出门,不是事情吗?如此漠然地跟个陌生人似的唤他顾先生,不是事情吗?狠狠地伤害他高傲的自尊心,不是事情吗?

她的小脸被雨水湿透,干净清爽,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隐隐颤抖着。她抬眸望向他,那水珠随着睫毛的颤抖而啪地跌落顺着她的脸颊滚落颈间,他顺着那水珠滚落的方向往下看,瞳孔却骤然收紧。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黑色的紧身裤,因为被雨水淋湿棉布的料子全部贴在了身上,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了出来,甚至连里面胸衣的形状都一览无遗。虫

慕黎呼吸一窒,连忙抬手护住胸口,然后若无其事地说,

“我当然不知道!”

他顿时被她呛得哑口无言,俊脸上滑过道道黑线就那样愤愤瞪向她,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她,一时间小公寓内的气愤暗沉诡谲起来,似乎还隐藏着一触即发的大战。

僵持了半天,

“阿嚏——”

她忽然捂嘴转头打了一个喷嚏,打破了这满室的尴尬,浑身被雨水湿透若不赶紧换下这身湿衣,感冒是早晚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先去换衣服!”

她趁机找借口逃离他的禁锢,去卧室拿着自己的睡衣就冲进了浴室。

顾墨辰气得一拳砸在了门上,然后愤愤走到沙发上坐下,他的上衣也有些湿到,索性一把脱了下来丢在了沙发上,精壮得没有一丝瘦肉的身材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结实健壮。

慕黎冲完澡出来见他竟然还坐在沙发里,而且还裸了上身,不由得恨得牙痒痒,看他那架势今晚是不打算走了,脸皮还真是够厚的!

来硬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定还会被他扑倒吃干抹净,来软的,不好意思门儿都没有!

为今之计她只有彻底的无视他了,还好她有楼上阁楼的软榻可以睡,他要是非得呆在这里,那就将卧室让给他好了,明天她第一时间就是去换门上的钥匙!

心下这样打着如意算盘,她也当真当他不存在擦着头发就进了卧室找吹风机,吹完头发出来之后沙发里已没了人影,然后她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重新找了条毯子抱着上了阁楼。

这个男人,到底当他自己是谁?他们两个说得不好听点,不是都已经银货两讫了吗?他不经她允许就跑来还自顾自地打算住下是什么意思?

顾墨辰围着有些滑稽的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一张俊脸臭的要命,该死的女人把他的东西都打包丢出去了,害他只能围着她的浴巾勉强能遮住重点部位,虽说他的身材好可他也没有裸/奔的习惯啊。

本就窝了一肚子火,走到卧室去一看,空荡荡的大床上竟然没有她的身影,他当场一脚将脚边的垃圾桶踢翻转身出去踏着楼梯往阁楼上走去。

话说阁楼上的慕黎刚躺下没一会儿,就被楼下噼里啪啦的一声响给惊醒,然后又听到他重重踏着楼梯上来的脚步声,连忙将自己用毯子将自己卷好然后闭着眼装睡,还好她的头发够长,她拨弄了几缕下来遮住脸,掩饰住自己微微颤抖的睫毛。

顾墨辰面色阴沉地冲了上来一把按下灯的开光,就见她纤瘦的身影静静躺在窗边的软榻上,因为这里已经是顶楼她也没有拉窗帘,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轻轻打在她身上,像在她浑身度了一层银白的光。

外面,大雨倾盆。

他莫名就放缓了脚步,明明知道她是在装睡的,却还是轻轻走了过去,大片大片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感受到了她浑身散发着的排斥。

他在那软榻旁站了许久,她始终那样一动不动,摆明了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纠缠。最后他沉着脸转身下了楼,然后慕黎就听到了下面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便是被甩得震天响的关门声。

她安静躺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舒心的笑意,甜甜进入梦乡。

一夜好眠的她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晚上没有那个男人的索取果然神清气爽,洗漱完了她简单做了些早点提着去了医院。

在公车上的时候她看到坐在旁边的一个女生拿着一份报纸转过头去跟身后的一个女生激动地在讨论着:

“哎呀今天的头版头条竟然是顾墨辰顾二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