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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劫情:前妻,乖乖回来(314)+番外

她倔强地咬着唇拼命摇着头,纤细的胳膊在身子两侧死死揪着床单,上好材质的床单都被她揪得皱成了一团,他见她这样固执,只好沉下身全力地冲刺奔驰,在她的体内激起一**骇人的惊涛骇浪,也让她犹如一艘在海中央浮沉的小舟。

她终于忍受不住那轰然到来的快.感,张嘴急促喘息着喊着他的名字,

“夕琰,夕琰……”

然后纤瘦的身体在他身下紧紧绷直,她本能的用力抱紧他拉近他颤抖地攀上瑰丽的顶峰,他则以更大力的冲撞来将她送入那顶峰。

她白皙的颈上额间因为刚刚的极致而泛出细密的汗珠,丰盈的胸也因为喘息而微微晃动着,惹得他又是一阵战栗,想必她是因为自己刚刚那样的反应而害羞,她歪过头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羞得不好意思见他,整个身子都被她扭得歪了起来。

“原来你喜欢侧着身子的这个姿势啊?”

他打趣着她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在她身侧躺下再次从后面进入她,她羞得胡乱的挥着手想要推开他,却被她抓着胳膊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不过漫漫长夜他只要了她一次就放过了她,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索须过度而吓坏她,他还想着以后继续品尝她呢,事后她有些排斥地缩在大床的另一角背对着他沉沉睡去。

她下意识里的排斥让他有些窝火,下去冲了个澡就想要离去,却忽然又想起久保田太太说的关于她怕黑的事情,犹豫了一下就下去倒了一杯酒回来倚在床头在那儿一口一口的抿着。

身畔的她忽然不安的翻了个身转过来,被子被她掀到了肩下,她整个丰盈的胸只剩一点点裹在被子里呼之欲出,他差点被口中的酒呛到,大手探过去一把将被子扯了上去将她的头都蒙住了。

后来又觉得很不爽又伸手将她连着被子卷了过来紧紧按在自己怀里,她实在是累坏了,被他这样折腾都没醒,反而乖巧的窝在那里继续睡。

他倚在那里继续喝着酒,大手下意识的抚上她乌黑的发,手中柔顺的感觉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就那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摸着摸着他忽然就烦躁起来。

怎么现在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计划?比如今晚,他该不顾她的哀求狠狠占有她的,而不该在看到她的眼泪后耐着性子诱导她,而不是只在索须了她一次就放过她,越是让她痛他越是该做的,可他偏偏神经了。

这样想着他沉脸一把将手中的杯子丢在床边的地毯上然后一个翻身掀起她身上的被子又将她压在了大床里,她本能的推着他,红唇不停的呓语着,

“我好累……”

她温声软语的样子让他心头又是一软,可是他偏偏痛恨如此心软的自己,于是就不顾她的挣扎吻住她,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再次如凶猛的兽一样狠狠索取着她,直到他再一次粗喘着释放了自己。

*

希蓝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撑着酸痛不已的身子起身,凌乱的床畔狼藉的梳妆台提醒着她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难过的拉过被子蒙着头无声的流着泪。

这到底怎么了?她昨晚怎么会在他的身下发出那样暧昧的声音?怎么会面对着他的索取只顾着沉沦而不知反抗?是她堕落了吗?还是她沉沦了?可是想起他们之间隔着的那些遥远的距离,她就又放弃了心中的一些念头。

她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就起身抹了把眼泪然后胡乱披着自己的晨镂下楼吃早饭,迷迷糊糊的下着楼梯,一抬眼忽然看到坐在明亮餐厅里正专注低头看着报纸的他。

她吓了一跳睡意全无甚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滚下楼梯,幸亏久保田太太过来扶着她她才不至于太狼狈,他听到这边的声响抬眼淡淡看了过来,那视线却顿时胶粘在了她身上。

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呼了一声然后裹紧自己的晨镂匆匆冲上了二楼,因为家里终日里只有久保田太太一个人,所以她总是穿得很随意,有时候都不穿内衣,比如今天。

天!他怎么这个点了还在这里?他难道不应该去上班吗?或者说他难道不应该去跟他的未婚妻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吗?昨晚他那样突兀的拖着她走掉,山口叶子一定颜面大失跟他闹别扭吧?*

谢谢大家对希蓝和夕琰的支持,但是因为某蓝最近有些忙,每天只能尽量保持一更。

姐姐你是我的37

她窜到楼上边尴尬的找着衣服换边在心里胡思乱想着,等她终于穿戴整齐包裹严实再次下来的时候,久保田太太已经将她的早餐准备好了摆在那里。

她在他似笑非笑的视线中浑身不自在的坐下,她从未跟他以这样的方式相处过,之前两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冷眼相对,再加上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她看都不好意思看他一眼就那样低着头吃饭。懒

她刚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就听他淡淡开口,

“今天出去给我置办一些日常用品,我以后会经常过来住!”

她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剧烈咳嗽了半天才平息下来然后抬眼错愕的看着他,像是看什么怪物似的,他落落瞥了她一眼优雅抿了口咖啡面无表情地开口,

“怎么?或者你想搬到我那里住?”

她再次被骇到,赶紧开口打断他的胡言乱语,

“夕琰,你是不是弄错了……”

什么叫他以后会经常过来住?什么叫她搬到他那里去?他难道真的要跟她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不不不!她不会同意的!昨晚只是一场意外,她一不小心被他蛊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质问,依旧优雅吃着早餐,

“做我的女人!”

简短的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完全是霸道的命令。虫

“我不想……”

她看了一眼他不容置疑的冷硬表情低下头小声说,

“我不想跟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人,我也不想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我只想——”

“顾希蓝,你不要逼我用手段来对付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不悦的打断,她最后想说的那句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就那样被堵了回去,鼻尖酸涩的让她又想掉泪,却还是死死咬着唇强撑着。

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咖啡杯重重放到桌子上,深棕色的液体溅出来,在雪白的餐布上印染出浓重的痕迹,原本宁静美好的清晨一下子变得沉重灰暗起来,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就那样坐在那里僵持着。

阿宽正好在此时跟在久保田太太身后进来,手中提着一套熨帖好的西装,他起身不悦得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接过衣服上楼换去了。

不一会儿他就穿戴整齐的下楼,剪裁合体的纯黑西装,衬托的他冷峻逼人,他挟着凛冽疏离的气势,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就带着阿宽大步走了出去,只留给坐在那里的她一个笔挺淡漠的背影。

他走之后她也没了吃饭的兴致,无精打采的起身打算上楼,久保田太太依旧扳着一张脸拦下她让她吃饭,面无表情的面孔下却隐藏着一丝对她的担心,希蓝无奈之下只好重新坐了下来将饭吃完。

收拾东西打算出门的时候她忽然心惊的发现自己放在床头抽屉里的那副袖扣不见了,焦急地翻箱倒柜找了大半天依旧不见踪影,她有些气馁的跌坐在床上,那是颇花了她一番心血做出来的,本来想要送他的,现在没了,她忽然觉得很失落。

想到他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划过一个念头,昨晚就只有他在她的卧室呆过,该不会是……他拿去了吧?想都没想的就拿起手机给他打了过去,他似乎还在生气,有些不耐烦的丢给她简短的两个字,

“有事?”

他冷硬的声音让她想起自己刚刚惹怒了他,而想到自己将要问的话这才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万一他真没拿或者没看到她岂不是就糗了?所以就吞吞吐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