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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劫情:前妻,乖乖回来(309)+番外

巴黎的秀结束,黑泽瞳又带她去了米兰香港纽约等各大时尚都市的展会,一转眼三个月就过去了,这段时间远离了那个恶魔的纠缠,她觉得自己又恢复到了以前那个简单快乐的自己。

只不过心里还是偶尔会想起那个晚上愤怒中带着伤痛的他,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什么心情,但她是个保守的女孩子,她始终觉得应该跟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可是他们俩……

黑与白是永远的对立面,他是生活在无尽黑暗里的人,而她是自小在温暖明媚的阳光下长大的,他阴鸷她纯澈,这样的性格就注定了他们之间不可能,更何况他们中间还隔着他的怨恨,更何况他们之间还相差了五岁。

刚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只要一想起那晚就觉得心悸,觉得心痛,她不知道以后该怎样面对他,不知道以后该怎样面对自己的人生。

索性有黑泽瞳的开导,索性还有她所喜爱的事业。后来某一天在飞往别处的飞机上,黑泽瞳给她讲了许多关于他的事情,她这才得知,他这二十年来过得很不幸福,甚至可以说是痛苦。

她这是第一次听说他的身世,她一直以为他是锦爸爸跟所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就算不是爱的女人最起码也应该是有感情基础的,毕竟妈咪说是锦爸爸亲口说他自己已经结婚生子的。

却没想到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上,仅仅只是为了里见家族后继有人,他甚至长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长得什么样。

黑泽瞳说他从一出生就不被期待不被祝福,锦爸爸给予他的父爱少之又少,他一直在不断的否定自己不断的提高自己中长大,从沉默寡言的孩童长成如今这个阴鸷凶狠的少年。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听黑泽瞳说着这些的时候,她闭着眼感觉他受的那些痛苦就像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样,痛得她眼眶湿润鼻尖酸涩。

她忽然有些能够理解他为什么这样恨她还有妈咪,是她们毁了原本属于他的幸福,可是她们也是无辜的,爱情总是让人变得自私,妈咪爱的人始终只有爸爸一个,所以她只能选择伤害锦爸爸。

回日本的前一夜,她在酒店的房间整理行李,手机却忽然响起,她拿过来一看差点扔了电话,因为那电话是他打来的,她出来三个月他从未打过一次电话给她,当然她更不可能打给他。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按下接听键,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还隐约有些颤抖,

“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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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是我的32

“明天几点到?”

他有些陌生而又冷冽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她莫名的心跳加速,话都说的结结巴巴,

“下午两、两点……”

她承认她怕他,说出来有些好笑,她竟然怕一个比自己小了五岁的人,但她就是怕,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莫名的就怕,或许是他身上的寒气太重,总觉得他像是要一下子把她吞噬掉。懒

“在机场等我!”

他只丢给她这样一句话就挂了电话,她愣了一下又赶紧对着电话喊,

“哎哎……不用了……”

那端却早已传来嘟嘟的忙音,挂了电话之后她才回过神来,他既然能查到她明天回去,肯定也能查到她几点的航班到日本,那他干嘛还要打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问她几点到?

不过他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去接她?自从那晚之后她就出了国再也没见过他,她到现在都没想好要以怎样的心境与他见面与他相处。

经过了长达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降落成田机场。希蓝拖着行李有些忐忑地跟在黑泽瞳身后走着,一双秀气的眉毛却是紧紧拧着,贝齿更是不安的咬着红唇,怎么办?他说要她在机场等他,她不想见他啊……

走出了大厅,她心一横上前对黑泽瞳说,

“老师,我们一起打车回去吧!”虫

逃吧!能逃一天是一天!

黑泽瞳纳闷地回过头来问她,

“夕琰不是要来接你吗?”

希蓝惊住,

“啊?你怎么也知道?”

黑泽瞳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还用问吗?”

她们出国的这些天,那小子不时的就打电话给她,她认识那小子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见着他对她这么热情,想都不用想他是惦记着那女孩的,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打电话问就从她这儿来套话了。

希蓝还愣在那儿不知道黑泽瞳为什么会这样说,就见黑泽瞳已经伸手拦了辆车对她说,

“我先走了!”

“哎哎,老师——”

她焦急的想要上前追,一辆黑色的车子戛然停在她面前,她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车窗摇下,那张因为隔了三个月未见而有些陌生的英俊面孔出现在她面前,她愣愣站在那里,没想到他还真的来了。

他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

“上车!”

她们走的时候天气还有些炎热,这会儿已经进入秋季,她穿着浅米色的风衣站在那里,脂粉未施的一张脸上隐约夹杂着惊讶还有不安,她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同她的人给人的感觉一样舒服,有几缕发丝随着秋风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触摸。

希蓝坐上副驾驶之后发现他的一双眼睛依然在盯着她看,深邃的眸子有些肆无忌惮却又藏着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她微微红了脸赶紧坐直了身子看向前方小声说道,

“开车吧!”

他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收回自己的视线发动起车子离开,她坐在那里有些忐忑,十根葱白的手指交缠在一起不停的绞着,后来她发现外面的景色越来越陌生,不由得纳闷地回头问他,

“夕琰,这……似乎不是去我那里的路吧?”

“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搬去我那里住!”

她不在的这些天,他听久保田太太说她很怕黑,总是整晚整晚开着所有的灯到天亮,还真是个胆小鬼。

不过让一个女人入住他的宅子,换句话说跟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对他来说却是生平第一次,连山口叶子都没有那个待遇,不过他这样做纯碎只是为了她的身子,她的味道太美妙,这三个月来一直让他念念不忘,住一起,随时都可以品尝她。

他说的很是平静,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她却是大惊失色,想都没想地就拒绝,

“我不要!”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原本正在疾驰着的车子也猛地斜冲到路边停了下来,他的表情倒是没有太过于愤怒,只是紧紧盯着她嘴里吐出几个字。

“你再说一遍?”

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咬着唇鼓起勇气与他对视,不过没一会儿她就弃械投降了,他的眼神太犀利骇人,她根本承受不住,就低下头轻轻开口,

“夕琰,关于那天晚上……”

“我知道你喝醉了,我也知道你心里很苦,所以我不怪你,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她说的有些艰难,那毕竟是她宝贵的第一次,她每每想起就心痛,可是如今还要故意说的这么轻松,

“况且你还有未婚妻,我搬去你那里实在不太合适……”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让她搬到他那里去,在回国之前她还一直在纠结该怎样面对他,如今他这样一说,她想起他那年轻的未婚妻想起他外面的那些女人,脑子忽然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们唯一的关系,终究只能是没有关系。就让他们都忘掉那一晚吧,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依旧做他呼风唤雨的里见夕琰,她依旧做她简单低调的顾希蓝。

她想到这里的时候还故作大方的冲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只是她自己却看不到,她那笑,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