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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劫情:前妻,乖乖回来(111)+番外

那天他依旧怀着雀跃的心情去了慕家,在经过慕家书房的时候,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慕云海气急败坏的大骂,

“林佑德,你怎么搞得?不是让你谨慎点了吗!”

然后是另外一人惶惶不安的求饶声,这人应该就是被骂的林佑德,

“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时候啊,这次你们一定要救我!”

在慕云海和林佑德的声音响起之后,是一道有些阴冷的声音,

“不如……我们直接将这事嫁祸给顾有仁好了,通知警方去他在金三角的据点抓他,到时候佑德就可以将自己的罪状全部推倒他身上了!”

衡叔浑身一抖,不由得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看进去,就看到背光的角落里坐了一个人,神情阴狠面容凶悍,一看应该就是黑道上的人,他皱眉想了半天才想起原来这就是四海帮的老大洛世勋。

洛世勋的建议让林佑德有些担忧,

“可是做掉他,金三角那边的货源怎么办?”

洛世勋阴狠一笑,

“我去接手怎么样?反正我本身也是混道上的!”

“可是……老顾……也是我们多年的好友了”

慕云海思索了半天终究出了声。

他们四人,顾有仁在金三角那里拥有罂粟庄园是货源地,洛世勋则是大陆这边道上接头的一方,有着强悍的势力与各方对抗,而林佑德和慕云海,一个经商一个从政,所以他们的毒品买卖是亚洲做的最大的。

洛世勋桀桀一笑语气狠厉,

“如今是我们三个的命重要,还是友情重要?”

他们三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落马另外两个势必躲不过,可是顾有仁就不同了,他远在金三角,他们在这边捣鼓什么计策他根本就不知道。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让顾有仁落入警方手中的,那样他们三人一样会被供出来,他们会通过林佑德的关系在前去缉捕顾有仁的警察中按插上自己人,当场就将他击毙。

然后……死无对证,然后……顾家的罂粟庄园落入他的手中!他洛世勋不像慕云海那样爱美人,也不想林佑德那样爱权势,他爱的是富可敌国的财势!

小心翼翼倚在门外的杜衡被洛世勋最后一句话里的阴狠和戾气吓到,手一抖捏在手中的一包药倏地跌落在地上,轻微的声响却引起了里面的人的注意。

“谁在那里?”

一声冰冷的厉喝传来,他哆嗦着捡起地上的药狂奔冲进了她的房间。

他身后洛世勋目光阴狠地瞪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药渣转身回房,当天他回去的路上就被人追杀,他身中两枪差点死在那些人的手中,不得已之下他只好跳入海中装死这才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

然而,他自知是再也不能光明正大活在这个世上了,可是却又放心不下心爱的女人,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伤好之后他便躲在了现在的孤儿院一边给人看着病一边操劳着孤儿院一边关注着她的消息。

没过多久,报纸上就登出了警方破获金三角最大毒品交易案,毒枭顾有仁逃亡途中投海自尽,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们……还真的下了手!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顾墨辰的眸子蓦地就染上了阴霾,

“洛世勋?”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浑身的寒意似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冰冻!

他眼底的恨意让衡叔痛苦地大口大口喘息着,他用尽全力伸出手来死死抓住他,

“不要动小黎……”

这一次听到他提到慕黎的名字,顾墨辰稍微有了点反应,他低头凑近他的嘴边极力想要听清他说什么,却只听他的声音急促的传来,

“她、她不是……”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抓着他的手就无力地垂了下去,这个一辈子行医救人的男子就这样走完了他辛酸的一生,望着病床上这个神色苍白的男人,这一刻连顾墨辰都有些动容。

只是,她不是什么?顾墨辰一双浓眉紧皱着,百思不得其解。

门外的慕黎看到这一幕泪流满面的冲了进来,小璇和阿凯也跟着进来,三个人跪倒在衡叔的床前长跪不起,他是给了他们生命的人啊,是养育他们成人的人啊,如今却阴阳两隔……

饶是龙二这般坚韧的男人也有些湿了眼眶,连忙转身走了出去。

有医生和护士进进出出在忙碌着,慕黎就那样跪在那里神情恍惚地看着他们给衡叔蒙上白大褂然后推出病房,顾墨辰弯腰扶起她,她就靠在他怀里泪流满面。

衡叔的丧事是他帮着操持的,还有阿凯,那个清瘦的少年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衡叔被安葬在孤儿院后山,这样他依旧可以每天都守着他们。

没有墓碑,没有坟冢,就一个小小的土丘,下葬那天孤儿院的孩子们都去了,听说衡叔再也不能照顾他们了,孩子们哭的惊天动地痛彻心扉。

林文城也去了,他辗转听说了衡叔去世的消息,一袭黑衣前来送行,远远的就见她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无声留着泪。

衡叔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他是他跟小黎爱情的见证人,那个时候他还幻想着他们的婚礼上要请他来当证婚人,却被他淡淡拒绝了。

他当然不知道,就是他的父亲还有慕云海将他逼到现在这副隐姓埋名的地步。

他此次前来本想安慰她一下的,毕竟衡叔是对她来说那么重要,如今见她全身心的靠在那个男人怀里,他除了转身离去,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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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离豪宅

处理完衡叔的事情,慕黎在顾墨辰的宅子里又住了一段时间,痛失亲人的苦让她颇是消沉了一阵子,一颗心像是被人硬生生剜去了一块。

开始的时候她经常在孤儿院一呆就是一整天,什么都不做,就那样想着跟衡叔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默默流泪。懒

她清楚的记得十岁那年林文城带她来孤儿院玩,半路林文城又被林家召了回去,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而她第二天要去市里参加一个考试。

十多年前孤儿院这里还是郊区,通往市里只有一班车,她因为起晚而错过了班车,急得在那里哭,慕家没有一个人管她的死活,她要跟林文城求救也已经来不及。

那个时候的衡叔,维持孤儿院的生计已是难事,根本不可能有车连摩托车都没有,十多里的路程,衡叔硬是骑着自行车一路狂奔把她准时送到了市里。

那个时候她还不懂骑车有多辛苦,她只知道那个考试对自己来说很重要不能迟到,一路上她还不停地催着衡叔快骑快骑,他稍微慢一点她就急得直嚷嚷。

考试完了之后她才听其他人说衡叔回来后累得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因为他的腰以前受过伤根本不能进行这样剧烈的运动,她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瞬间泪流满面。

等她终于从这段伤痛中走出来已经是初秋时分,她有跟顾墨辰提过要回自己的小公寓住,他每次都是连哄带骗外加威胁,说她要是敢走,他晚上就到她的小公寓里将她办实了。虫

这段时间由于她心情低落,虽然一直住在他的宅子里而他也每晚都回来,他却没有强迫她做那些事情,他每晚只是抱着她入睡,久而久之,这之于他和她都成了一种习惯。

可是这样下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衡叔走后她还要照顾孤儿院还要接道上的活维持孤儿院的生计,他跟她的生活在如此短暂的交际过后依旧要各分东西。

那天晚上她等到他十二点都不见他回来,这还是她住在这里以来他第一次夜不归宿,她心里觉得有些堵得慌,却又不知是为何。

她想跟他好好谈谈她回自己的小公寓去住的事情,所以忍不住就给他发了个短信:今晚几点回来?

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就响起,屏幕上跳跃着的是他的电话号码,她想都没想地就接了起来,因为他总是习惯这样,在她给他发短信过去之后接着便会打过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