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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67)

“这点你不用发愁,商先生只需要出几瓶名酒,作为镇店之用,其余的,都由我来打理。”苏子曾见事情已经越来越接近预期,不禁有些心急,连话语都急促了起来。

“苏小姐,不知道你对酒水的了解程度是不是比得上你对男人了解的程度,”商殷留意到杭一邵不时地看往了这边。“等到你能区分这几杯酒之间的区别后,或是找到了一个真正的懂酒的人后,再来找我。”

商殷留了一张名片,上面是他的联系号码。

苏子曾接过了那张名片,再看了看了商殷从侍者手中取过了不同的几杯酒。

每杯各喝了一口,几杯酒的颜色有些不同,但又无多大区别,入口的味道也都差不多。其实,她大可以去问负责买酒的苏氏的人,这几杯酒分别属于什么牌子,但苏子曾没有这么做,因为商殷已经指出了她此时最大的一个缺点。

苏子曾不懂酒,她其实和商殷一样,不能长时间的为酒和酒水打交道,她必须找到一个懂酒的人,而且这个人,必须不受常玫甚至是苏庆长控制,她是时候该培植“自己人”了。

004 行家一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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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中的苏子曾,卸了妆后,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因为兴奋而显得面色红润,初次创业让她产生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她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几瓶酒上。

这几瓶酒是她在庆典后,从会场带回来的,上面都贴着精致的洋标签。考虑到来宾近一千人,所以苏氏这次也是下了大工夫,会场中使用的酒水就有好几十种。

除了专供女士用的低度酒和调味酒,还有专门供不同年龄喜好的男士使用的高度酒和中度酒,眼前的四瓶酒,就是中度酒,可以让人在畅谈的同时,不会立刻醉去的中度酒。

明明是差不多的味道,苏子曾闻了闻,心里犯着难,也就是产地有些不一样,都是来自苏格兰的威士忌。她前世酗酒喜欢用烈酒,这类中度酒只在了社交场合才偶有接触。

打开了瓶塞后,空气中带了好几种种香味,除了四种威士忌很相似的气味,一种是阳台下盛开的香花的气味,一种是化妆品的气味,还有的就是...那股酒味。

洗了香水味的苏子曾,又闻到了那位名叫“大根”的客人的残酒味。

“真见鬼了,”苏子曾又仔细嗅了嗅身上,她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猛然想起了白天里商殷的那个举动。

她今天用得是香奈儿19号,国内用得人并不多,她原本是想借着香水味遮挡掉昨晚身上留下的酒味。

“商殷说得是酒味,”苏子曾的鼻尖贴紧了手,昨天沾了酒水的手指上,还带着股曲米酿造的酒水的清香味。

“余香绕梁三日而不绝,”苏子曾文绉绉地说了一句,浑身打了个激灵,“不可能,那个海滩的醉汉,性格磨叽,又怎么可能会懂得酒。”

酒品如人品,苏子曾一想到了那天那名客人的模样,就无论如何也不肯将他摆放到了个喝酒大师的正位上去,但是眼下她也没了法子,那个被她得罪了的“大根叔”,已经成了她创业救命的那根稻草。

第二天,听说苏子曾要找那名闹事的酒客,言无徐还真是有些不理解了,住在棚户区的周大根,就像黏上了头发的口香糖似的,甩脱都不及,苏子曾竟然还提了四瓶酒上门,说是要“赔礼认错”

苏子曾原本是想在排档里等周大根上门,又听说他大约一周才来一次,只能是亲自找上门了。

言无徐有些不放心苏子曾一人前去,就陪着她寻了过去。

棚户房也就是临近了海边的一片棚子房,是第六区的最外围,也算得上是第六区里最混乱的一个区域。矮漏屋棚满地,偷蒙拐骗者屡见不鲜,连警察巡逻都懒得到这一带。

“说是房,其实也就是四根毛竹竿,加一个棚顶而已,根本就不能住人,”言无徐边在前边引着路,一边踢开脚边挡路的垃圾。

很快就照着别人的指点,找到了周大根的住处。周大根的棚户房,是个三面敞开的棚子,只有一堵土墙,看着比别人的棚子牢固些。只是棚子下又搁了十几口坛子,一个个都有半人来高,黑色的缸口,看着是口酱油缸子,走近一听,满股的米浆味。

“子曾,你别进去,会脏了衣服的,”言无徐看着苏子曾绕了进去,饶有兴趣地查看着,打开其中一口缸,里头赫然是整坛的酒酿。

周大根家中可以算得上是家徒四壁,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整个棚子下,也就是只有那几口缸。

“味道难闻死了,”言无徐连忙捂住了嘴,刚刚开始发的酒酿,味道近乎是腐臭的,再加上棚户房里卫生条件不好,更让人反胃。

“呀,”言无徐叫出声来,她看着苏子曾打开了盖后,探了跟手指进去,沾了点未酿开的酒,放到了口中。

没有出人意料的恶心味,入口的时候,只是一股近乎于啤酒的味道,“家酿?”苏子曾看出了些端倪,周大根有些名堂,她再从旁边找了个木勺,盛了些半成品酒出来,澄清如琥珀黄色。

“不是普通的家酿,”苏子曾发现了些不同处,口中的酒味越来越浓郁,才是半成品,就有这种口味。

“算你有眼光,”周大根刚从外头回来,看到两人站在了他的宝贝酒坛间,连忙抢了进来。

“周大叔,我今天特意是来赔礼的,”苏子曾乖巧地取出了那四瓶酒。她本以为周大根会有些惊喜,哪知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呸了口,“还说不是来作弄我的,想用些老毛子的洋玩意儿糊弄我,价格贵又不带劲,我才不喝嘞。”

显然这几瓶就是不入周大根的眼的,好在苏子曾还有其他准备,她立刻挑出了其中的一瓶灰雁伏特加,才重新赢回了些周大根的注意力。

“这还像回事,”周大根也不客气,取过酒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满脸的陶醉。

苏子曾见他旋开了瓶口,也不挑座位,席地就坐了下来,呷起了酒来。又冲着言无徐比了个眼神。

虽有些不乐意,言无徐还是拿出了言母准备好了的下酒菜,照旧是老三样。

“烤虾,凉拌海带,辣花生,对头对头。”周大根越看越乐呵,早就将苏子曾那日的“扔水壶”之举搁到了脑后。

等到他吃饱喝足之后,打了个酒嗝说道:“吃人的嘴软,两个小丫头片子,也别糊弄我老人家了,说吧,找我什么事?你们也看到了,我这窝也跟个猪圈似的,最值钱的也就那几口缸,其他也没什么让你们好动花花肠子了。”

“周先生,我看你这些家酿虽然成色不错,但和你那天晚上喝得相比,味道还不大对头,”苏子曾见他满脸堆着酒红,说话也是一副散漫像,就借着他酒入口又入心,趁机问起了事来。

“那些?不入眼,都还是不入眼的,连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的玩意,哪能叫酒,”周大根也跟着打起了太极来,他那些酒才是半成品,还要经过无数次的蒸馏提存,再陈窖。

苏子曾先还是讷讷地站着,问起话来还真有些不方便,就干脆也依样坐到了地上,看得言无徐直皱眉。

“周先生不方便说自家酒水的秘诀,那能不能告诉我,这四种酒有什么区别。”

“产得地方不同,做酒的麦子不同,就全都不同了,”经周大根这么一说,苏子曾和言无徐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几款都是苏格兰老厂的中度威士忌,我就看不出有多大不同,”苏子曾有些不信,再转头问问言无徐,她也跟着凑上来闻了闻,也是赞同了她的意见。

“啧啧,你们这些小姑娘,就只知道些香水,口红的玩意儿,哪能知道做酒的事。水土不同,手艺不同,再加上麦子不同,出芽率不同,稍微有一点不同,就全都不同了。”周大根摇了摇那几瓶酒,如是说:“我不喝这几瓶酒,不是嫌弃酒水不好,而是我不习惯喝中度酒。没有啤酒的爽口,也没有高度酒的老辣,酒倒都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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