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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301)

花园里,父女俩安静了下来,常池说了句:“管家,先前下来我忘记拿毛毯了,你上去将毯子拿下来。”

管家抬头看了看天,耀眼的太阳,常池说话时,额间都见了些汗水,这样的天气,毯子?

“管家,您还记得当初是谁推荐你来苏家的吗?”常池的话让管家听得低下了头去,只得返身去取毯子了。

“小池,你这是怎么了?”苏庆长见人走干净了,急忙问道,“你是在怨我?”

“爸爸,”常池俯下了首来,“我要让那些害了我们苏家的人一个都跑不了,好看的小说:。”

“小池,我不许你乱来,我已经给你和子曾安排了后路,等到时机成熟时...”苏庆长将他投资杭氏的那笔钱的来龙去脉都说了清楚。他当初之所以对外秘而不宣这件事,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苏庆长以为他说了这件事之后,常池就会改变了主意,哪知她知道之后,脸色反而更加慎重了。“爸,这件事,你先不能对外公布。”

“难道你还在记恨着子曾,她现在也是遇到了困难,我实在不想她在低声下气地对着那伙人。”苏庆长这段时间下来,原本的那阵子绝望和愤恨也都被消磨光了。

“不,爸。你太小看你的女儿们了,我不管你和佩罗之间有什么间隙,我只知道。他害惨了我和子曾。”常池的眼里涌动着复仇的光芒。一切才刚刚开始,母亲的入狱,她的人鬼不如的日子,还有苏氏,苏子曾受得那些委屈,她绝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小池,我不想让上一代的恩怨延续到现在,毕竟当年是我对不起他们一家。我...叶缇娜是我害死的。”苏庆长说着,眼里闪过了悔恨,“当年我和她去了非洲。在危急的时候,我没能救她。”

“爸爸。我和子曾都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像这么多年来,您做的那些决定一样。”常池跪坐了下来,她在苏庆长的手上吻了下,这个动作,让苏庆长的眼湿濡了。小池和子曾不约而同地做下了这个动作,那是多年来,苏庆长头一回觉得她们俩是姐妹。

管家拿来了毯子时,花园里只剩下了苏庆长一个人,常池已经不知所踪了,“这两人真是...放着个病人一个人在花园里,”管家埋怨着,刚才言无徐出去了。

言无徐叫着司机开出了门,她已经好一阵没和费清联系了,常池刚才的那番话,刺激到了她,她还不能放弃,。

费清还以为言无徐是因为上次带孩子验血的事生自个儿的气,今天听着言无徐又约他出来,就急巴巴地赴约来了。

哪知言无徐亲热话没说半句,第一句话就是:“你最近有没有长进点?”

“你就不能说些别的嘛?别整天和我妈似的,”费清不悦着,早知言无徐会这样,他还不如换个人约,费清虽然也没啥野心,但最近看着杭一邵都鲜少出来玩了,其他莫城的公子哥,他又觉得不入眼了。在苏子曾重生前那会儿,费氏到了他的手里,也是不死不活,勉强混在了莫城四大财阀的最末尾。

“商殷那边的买卖抢过来了没有,”言无徐也看出了费清的不耐烦来,她现在是彻底对费清死心了。费父当上了议长后,权利欲就更强了,连带着对费氏控制的也更紧了,他现在又对言无徐起了疑心,孩子的事情早晚是要被查出来的,可是现在她也只剩下了费清还可以指望,总不能到了现在将费清蹬掉。

言无徐也是千恨万恨,她自认论相貌不会比常池或者是苏子曾差,她差得只是个机缘,要是她也和苏子曾或者是温麦雪那样含着个金汤匙出生,也会有大把机会认识佩罗杭一邵之流的富贵公子哥。她越想越是不甘心,为什么她的运气会这么差,先是碰到了费清这么个不掌权的二世主,再就是苏庆长这样的老不死,孩子没有,钱也没有,青春也没了,早知道,她就该跳个年龄适中,又有实权在手的。

“商殷哪里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好惹的,”费清嘟嚷着,他原本也以为只要知道了进货渠道,就可以将烟引了进来,哪知道到了后头才知道,一切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多,光是将货运了进来就很麻烦。如果是陆路的话,要经过好些收费站检查站,水路稍微松一些,可是有没有可以信任的船只。费清每每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头疼,头疼的事,他是不会想第二遍的。

“商殷能做到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言无徐的话说到了一半,她的耳间倏地一热,手不自觉又摸了上去,那对橙钻耳环似乎给了她些感觉,其他书友正在看:。

常池能做到的,她又为什么不能做到。商殷喜欢女人,他喜欢漂亮的女人,商殷有钱,他也有能耐,像他那样的女人,是不会介意女人的婚史,只要是那个女人能让他感到有趣,感到刺激。言无徐的心情好了起来,她往了费清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脆又响,“阿清,你不用头疼了,头疼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苏子曾和杭一邵刚回到了莫城,人还没离开机场,就见了杭父带着杭母,一脸难看地等在了机场外。

杭母则是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想来是杭母不小心漏了些口风。

“杭伯父,”苏子曾硬着头皮叫了一句,杭父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冲着杭一邵说道:“公司有些急事,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杭一邵看了下苏子曾。接口道:“爸,我也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下,我答应了子曾。当苏氏的贷款担保人。”

“子曾,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杭伯父对你应该还算不错。你就是这样教唆我的儿子的吗?”杭父一出口。就很伤人。

“爸,有话冲着我来,”杭一邵挺身站在了苏子曾的面前,不想让他继续为难苏子曾。

“混账东西,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杭父心火一窜,冲着杭母高声骂道。

机场外。停泊着载客的出租车司机,还有正待离去的旅客,都朝苏子曾他们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

杭父气得面色恼红。杭母则是不停地劝慰着,试图缓解两父子间的矛盾。苏子曾又是尴尬,又是恼火,她对杭父的突然出现和贸然说辞很是不满。有一瞬间,她想拂袖而去,可是...她不能就这样走开。

杭一邵在发话之前,就好像有了先见之明那样将她拽住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就算是杭父发了火,他的手还是不肯有丝毫松动,他的手上,热量源源不断地送来。

“爸爸,”杭一邵不管周边那些人是用如何的眼神看待他,也不管杭母是如何低声哀求的,他想将话说开,将这么些年他从不知道,但在这过去的一年里明白过来的事情全部说开。

“从小大大,你们教会了我很多,可是唯独一点,你们没教会我怎么去爱人。子曾不同,她教会了我怎么去爱人,我...很爱她。”杭一邵的话吓傻了苏子曾,杭父和杭母没了声音。

“一邵,”苏子曾的声音低若蚊鸣。

“别插话,听我说完了,”杭一邵头也不回,仗着胸膛中的那股勇气还在,“我爱她,无论她是当初的苏家大小姐,还是现在的苏子曾,我都爱她,无论贫穷,疾病...”杭一邵几乎是在说结婚誓言那样,一咕噜往下说去。

苏子曾越听越不对劲,她奋力着要挣脱杭一邵的手,她能感觉到埋在了头发地下的耳根子已经烫得和烙铁一样了。

可还是来不及,杭一邵原本就善言辞,这一回顺溜后,直接说到了底,“你们也甭隔三差五给我安排相亲碰面的机会了,这辈子我非她不娶。”奋力挣扎中的那只纤巧手腕,滞在了半空。

杭父和杭母心里也是百转千回,他从外地赶回来时,在公司里没见着杭一邵,回到家里一问,杭母还是吞吞吐吐着,说是他随着一伙朋友外出了。哪知昨天,他出席一个政府酒会,前来参加宴会的威治伯爵突然上前道贺,说恭喜他家的小少爷好事将近,说是在边京城时,看到了杭一邵和苏子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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