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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30)

“没事,”言无徐看了她一眼,先前的那层受伤淡了些。

“无徐,你想过将来么?”苏子曾见了她睡眼朦胧的样子,知道自己吵醒了她,越发觉得愧疚了。她对自己此时的想法,感觉到有些吃惊,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去留意别人的感想。或许是因为“爱慕”的经历,让她明白了如何揣摩别人的脸色和心里。以后她一定要注意些,避免再惹人嫌。

“将来?可能是当个老师,最好是留在凯利女学,然后替第六区的孩子们,多争取点奖学金的名额,”言无徐见苏子曾的脸色已经和缓了下来,心也放了下来。

随后,苏子曾在卫生间梳洗了下。洗漱完毕后。言无徐给她留了盏床灯,她倒在了床上,听着另一侧的床上似有若无的呼吸声,仿佛说给自己听又仿佛是说给了空气听,房间里回荡着一句:“费清不是个好人。”

被下的言无徐哆嗦了下,她的手探到了枕头底下,那里躺着的是一张电话号码,是先前费清在离开食堂时,留给她的。

为什么,苏子曾会不想自己和费清在一起。她不是只喜欢杭一邵么。

第二天一早,杭一邵和费清刚踏进了经管一班的教室,屁股还没坐定,身旁就多了个热乎乎汗味十足的身子,“杭同学,早,”裘至冒着被一干女生的眼刀子掷杀的危险,使劲地靠近着杭一邵。

“裘同学”,费清不乐意道,“我说昨天你已经和我们套了一天的近乎了,你不是经管二班的嘛?这里是一班。”

裘至心里也是后悔莫及,苏子曾他千算万算,好不容易将邓珈尼排到了经管三班,就是忘记了将裘至和杭一邵安一个班了。裘至想着,这以后,每天都要这样一个来回,也有够折腾的。

“我是二班的,费同学消息真灵通。杭同学,早饭没吃吧?看你的样子就是刚起床,没来得及吃。”

杭一邵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子曾料到了你没吃,叫我给你送来了,”裘至手里拎了一整袋的早餐,在杭一邵眼前摆开了。

“我不...”杭一邵刚想拒绝,哪知在一堆早餐中,还真有几样是他爱吃的,反正也没吃,他就伸手挑了三明治和奶茶出来,“谢谢了,余下的...”

“送给费同学吃,”那个圆滚滚的身形已不可思议地速度,消失在了一班的门口。

费清看了看足足有五人份的早餐,再看看一脸哭笑不得的杭一邵,咬牙切齿地说,“那死胖子看来是个个托。”

话音刚落,教室门口又走进了一个人,杭一邵翻了个白眼:“托还不止一个。”

常池走了进来,看见杭一邵时,笑着说:“一邵,我们同班!”

杭一邵觉得太阳穴抽疼了起来,这以后的日子,怕是要热闹了。

037 不公平待遇

和大多数人不同,醒来,是苏子曾一天之中最愉快的事情,尤其是昨晚,佩罗无意间的话,更是提醒了一个被苏子曾遗忘了的将来。不可预知的将来,当初神棍言中她活不过三十五岁,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能再次说中,二十五岁是她的大限。

缩短了十年的寿命,红之恋给她的,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十七年,而可能是一个半路腰斩了的七年。茫白色的天花板,彻夜未关的床灯,苏子曾听着耳朵旁,言无徐小声地开门进来的声音,墙上的挂钟指着七点半,一大早,她居然已经外出回来了。

又过了一阵,言无徐才在她的床旁叫了几声,苏子曾翻身起来时,看见了摆在了小桌上的一碗粥和几个包子。

“我从道泉大学那边买过来的,”言无徐还是穿着一身的校服,刘海有些乱,露出了个白皙的额头。

苏子曾见她又买了粥,心知是因为昨晚的“粥事件”让她误会了自己对粥有特殊的喜好,不过还是口上说了句谢,她才托裘至给人送早餐,就“好人有好报”的多了个带早餐的。道泉大学的早餐,一定是比凯利女学的要好吃的。

虽然错过了开学典礼,但靠着张言无徐辛苦翻译后的凯利地图,苏子曾和言无徐总算赶在了打铃前,找到了教学楼。

在道泉大学摸爬滚打了四年后,苏子曾已经适应了现代化的教学楼和宽敞的教室,所以对眼前的凯利女学的两幢教学楼很有些微词。

凯利女学只有两幢教学楼,主要用于学生的日常理论学习,而除此之外,其他的所有实践课程都会放在室外进行的。从总体面积上看,凯利女学的绿地面积,要远大于建筑面积。

这番话,是由密斯林,也就是苏子曾和言无徐的班主任解说的。两幢教学楼各有四层,但对于凯利的新老学生而言,已经是足够宽敞了。因为包括苏子曾在内的凯利这一届新生,只有五十人,总共才一班,所以苏子曾和言无徐是一个班的,比较不幸的是,温麦雪也在这个班。

仿造维多利亚时期建造的全红木的课桌和门窗,再配上冬天才会点燃的石砌式壁炉,凯利女学的教室里,没有多少现代化设备,只有一块滑动式的小白板。粉笔之类的,统统没有,讲台桌上,也没有点名簿,摆放着的,是一个教师暖水杯和一盆带着清晨露水的波斯菊。

五十个人一个班,并不需要点名簿。苏子曾想着学费清缴单上,高达八万元的学费,心里盘算着,凯利女学这样的招生规模,又怎么可能维持得住日常开销,可是凯利创立至今,却依旧屹立不倒。

苏子曾想想道泉大学每年两万五的学费,心想,在接下来的四年里,她一定要找出过去“落后”常池的原因,她现在和常池对了个调,应该能扬眉吐气一把了。

班主任密斯林是个四十岁出头的英国人,能说一口尚可的中文,偶尔会蹦出几个伦敦口音的单词,她是个生了副严肃面孔,却心思缜密的女人,考虑到班级中有的学生错过了开学典礼,她特意将开学典礼上的事宜简明扼要地重复了一遍。简单的班级介绍和学员介绍后,就分给了每名学生一张选课单,让她们选好第一学年的课程。

又是一排排的蝌蚪文,苏子曾的脑子开始发胀。她索性等了起来,无论在哪个学校,她身旁都会有个勤勤恳恳的好学生。言无徐已经取出了一本袖珍法文字典,快速地比对了起来。两人一个埋头苦翻,另一个则是转着笔,漫无目的地在室内张望着。

看风景看累了的苏子曾扫了眼课程表,凯利的课程表是一朵多瓣的玫瑰花设计,新生的表格全部是一朵白玫瑰剪制而成的,第二年是黄玫瑰,第三年是粉玫瑰,第四年是红玫瑰。

苏子曾看了看自己手上那朵多瓣白玫瑰,又看了眼言无徐手上的差不多大小的玫瑰课表,正犹豫着要选些什么课,哪知道,温麦雪已经站了起来,将她手中的玫瑰课表交了上去。

趁着密斯林在指导一名学生填课表的功夫,苏子曾立马溜到了讲台桌旁,想参考一下大才女温麦雪的课程。不看不要紧,一看,她立刻嚷了出来:“不公平,她的是单瓣课表。”

看着差不多大小的课表,分到了苏子曾和言无徐的手中是层层叠叠的复式多瓣玫瑰,要选的课,足足有二十多种,而温麦雪那张课表上,总共才是五瓣组成的一层单瓣玫瑰,也就是说,她只用选五种课。

课堂里除了停下了笔来的言无徐和依旧钉在了讲台桌旁的苏子曾,余下的六名学生都只管勾选着课,坐在前排的几名女生一脸的难色:“你说,我是早点选好,还是迟点选好,真羡慕她们两个,那么多课,见到佩罗老师的机会都多很多。”

“羡慕什么?你也想留校么?”说完,又是一阵笔尖书写声,密斯林讲解完后,看了不敢胡乱动笔和依旧捏着那朵单瓣玫瑰的苏子曾,“你们俩个,课后留下。”

言无徐有些委屈,她从小就是个刻苦的学生,那张凯利的地图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用了两天的功夫,硬是将法文图标和八卦校园摸清楚了,想不到才是第一天上课,就被罚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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