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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17)

可惜他已经坐在了慕姐的身旁,聊起了事来,她不好再打岔,只能是不时地在一旁晃荡着,想借个机会,再询问,但无论是佩罗还是慕姐,都不曾再提到凯利女学的推荐事宜,仿佛方才的事,是一场意外的酒醉,只有苏子曾一人还酒醉未醒。

苏子曾尝试了几次,都没搭上腔,一会儿,店内又来了新客人,她只得讪讪地迎了过去。

一旁,慕姐看着苏子曾很快又恢复了状态,揣摩着客人的心思,推荐着衣服,脸色却沉了些,她低声问道:“上次见言无徐求你时,你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怎么这会儿,收了人家的礼,还要摆起了悬阵。”

她一语问完,佩罗没有立刻答话,他的手指还掂量着手中的戒指。戒指的大小,仿佛是为他定身打造的,他的手指比一般人的要修长些,看来戒指原本的主人,也生了双修长的手。送出戒指的苏子曾,选了对错误的戒指。阿尔尼斯和维纳斯,并没有完美的结局。

见他迟迟不肯发话,慕姐手中的酒杯一探,冰冷冷地磕在了他的喉骨上,她握在了杯脚上的手只用稍一用力,就能威胁到佩罗的咽喉。佩罗也不退缩,只是脖子一错,嘴往酒杯上凑去,大半杯酒就进肚了。

见了他有些无赖的的动作,慕姐啐了口:“还在老娘面前卖弄,我得意那会儿,你连胡须都没长齐呢,”她虽是怨着,语气里已没了责怪的意思。

“你知道我这阵子已经忙翻了天。”佩罗说起了今日来得正事。现在还是凯利女学的暑假期间,原本该是学校老师赋闲的时候,唯独今年,他确实有些繁忙。

“不过是温家的大小姐要入学,凯利女学不已经见惯了娇贵的大小姐么?”慕姐空了只眼,见苏子曾已经成功推销出去了一条名贵的首饰,不自禁点了点头。

“同时也是温麦雪的十八岁成年礼,你倒是都忘记了,”佩罗语气有几分郑重,神情却是截然相反,因为他看着一旁的苏子曾送走了客人后,躲在了角落里,取下了她手上的“红之恋”,挂在了脖子上。

“哦,难不成,温家想用这次温麦雪的成人生日会,为凯利女学好好宣传一番,”慕姐对于莫城内的几个家族间的猫腻,也是略有耳闻。至于温家的这位小姐,在城里更是出名已久,说是仪表大方,小小年纪,就很有大家的风范。

“温家又不是城中的那几家暴发大户,他们历来是不喜出风头的。”佩罗也只是实事论事。

温家现在管事的还是温家的老太爷,一步从政,二不经商,手下经营的,也大多是凯利女学这类的半公益的产业,说起爱宣传,十个温家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道泉大学背后的一个苏家。所以,凯利女学才会在道泉大学的声名大噪后,渐渐没落下去。

“会叫的狗不咬人,”慕姐对佩罗的话明显不大感冒,看得出,她对温家的人,并没多少好感,“这些和你我都不相干,我只是一间小店的女主人,而你也只不过是凯利女学的一名花艺老师而已。”佩罗确实是名老师,他的工作就是照看好凯利女学温室里的那一盆盆珍稀的“花卉”。

“你说话的口气,比我每天要修剪的那些花刺还要伤人,”佩罗不愠不火地驳了她一句,“不过,这次你还真是污蔑了温家了,有些时候,名气这玩意,不需要你找,就会自动上来敲门,尤其是家中养了温麦雪那样的奇花后。”

“哦,”慕姐才刚支起了手,就见苏子曾顺着她的眼光取下了一瓶酒,很好,这丫头越来越懂得察言观色了。慕姐借机问道,“子曾,你认识温麦雪吗?”

佩罗是认识温麦雪的,慕姐也认识温麦雪,苏子曾沉默了片刻,她考虑着,该回答认识还是不认识。

温麦雪,这号人物,似乎每一个莫城的人,都该认识,又似乎,每一个莫城的人对于温麦雪这个人,也仅仅只是认识而已。

P.S.以后文中会涉及较多的品牌渊源还有人名,我都会在收集好放在作品相关里。如果没有直接说明的,那就是虚构的,引用的资料,大家就当做是娱兴解吧。

关于本章的那对指环(1),有兴趣的可见背景知识里的作品相关里的“参考资料”,上传了对应的照片,不过好像要一天时间审核,希望大家可以看得到吧。

021 有客到

假如你是女人,你不认识温麦雪,可以随意翻开Z国的一本服装杂志,在前十页内,必然会出现“名媛”温麦雪推荐款式的字样。

如果你是男人,你不认识温麦雪,可以翻开每年年末冯布思排行榜,“可以让男人少奋二十年的十大名媛”,注意,娶苏子曾也同样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入选者备注是名媛,像苏子曾之流的,具备名媛的家底,但不具备名媛的内在的,是不予入选的),温麦雪,从十四岁就开始蝉联前五。

总而言之,在苏子曾十八岁成人礼后,她曾在多次偶然或者不偶然的情况下,巧遇温麦雪,两人的谈话记录为零,对视记录为一。

对视记录为一,是因为两人在一次服装展上,不经意地看中了同一套衣服,在接触到苏子曾赞赏的眼神后,温麦雪,以亚光速的速度,立刻将眼神转为了鄙夷。

所以苏子曾记忆中,对温麦雪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温麦雪那个高挺的鼻梁下的一对鼻孔,还有就是苏庆长的丧礼上,那副写得不失大气的挽联。

“知道,”苏子曾不情愿地回答着,温麦雪人如其名,是永不落地的皑皑白雪,而她苏子曾,则是白雪眼中那滩低俗的被人唾弃的浓痰。

“她也是凯利女学的新生,”似要动摇苏子曾的信心,佩罗不痛不痒地加了一句。

“我去读书,又不是去走亲访友的,”苏子曾语气里的嫌恶指数已经高达百分百,“爱慕”的玻璃门一推开,当客人迈进来时,她的不友善立刻跟见了阳光的雪一样,消融了,乐颠颠地迎客去了。

“你给了她多少的薪水,”佩罗看着苏子曾已经成了一副笑脸哈巴狗的模样,慕姐的字典里,好像没有大方两字。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乐呵成那样,昨天她才拿了第一个月的薪水,”慕姐想着昨晚,她将那个厚度中等的钱袋子交给苏子曾时,她神情激动,更是不停地道着谢,还一直问,是真的给她的。慕姐和佩罗都很难以体会第一次拿工资的苏子曾当时的心情。

“我用了那个‘花瓶’插花,刚好被温家的一位重要客人看中了,”佩罗留下了这句话的同时,又加了一句:“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

慕姐知道,这几天里,会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但是,这位客人,是男是女,佩罗都没有说,也罢,反正是苏子曾自个儿的事。

以后的几日,佩罗再也没有来过,苏子曾也问了慕姐好几次,还被她数落了几句。

眼看,离九月凯利女学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苏子曾的推荐依然杳无音讯,临近开学,“爱慕”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时常忙得苏子曾连饭都顾不上吃。

那一天,她正招呼完三批连番进来的客人,正抽空喝了口水,一位老妇人推门进来了。

“爱慕”里客人五花八门,苏子曾也见过了些古怪口味的客人,但这位老妇人进门时,连慕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酷暑的八月,街上进来的人,都没了斯文,进了门时,就只差像狗那样多根舌头吐汗了。老妇人却没有半分燥热感,她的手上甚至还戴了双手套,天鹅绒,蕾丝白边手套,一层层的绢花,和她身上的高腰黑丝裙密不通风地连接在一起,好像整个人都缝在了一块大桌布里。

古怪的是,老妇人并没有流汗,她的头发也是清爽地梳成了一个圆髻,像个十六七世纪的宫廷女官,套着现代人的衣裙,穿越到了第五区的“爱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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