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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183)

见莲落还是蠕着唇,说不出话来,夜殊将她扶了起来,“此去仙莱岛,路途凶险异常,多一分实力,就是多一分生机,”这话明里是对莲落所说,却也是夜殊的肺腑之言。

见识过那具炼幻蝠的厉害,那只幻影蝙蝠,一次能幻化出百余只小蝙蝠。人若是被包围住了,神魂尽损。

照着当日的情形看,那只幻影血蝠能一次性幻那一日若非是白弥,她也是招架不住的。

要抓紧学习千妖语了,夜殊暗念着,她还剩下最后五种妖族语言。

夜殊摸了摸身前的蓝银甲,白弥的东西,虽说样子丑了点,可效用却是一等一的。

“殊儿偏心,蘀自个换了身新衣服,又给了小莲马缰绳,阿贵不肯,”阿贵在旁看了半天,他是小孩子心性,见了别人的了甜头,也就讨要了起来,喋喋不休了起来。

(马缰绳? 在五锁阵里的白弥眉头打结。)

听着阿贵这番孩童的傻话,莲落眉间松开,夜殊也是嬉笑着,敲了阿贵一个爆栗,她本想说,你小子的那身天师袍才是做工最考究,最是人模人样的,低头一看,就看到了阿贵摊在了地上的几张符箓。

夜殊雁过拔毛的劣根性再次发作了,她挑了挑眉头:“阿贵啊,要想有新衣服,有马缰绳?可是得乖一些,你画的那几张符有啥用处不?”

“阿贵不要乞丐穿的衣服,小莲有马缰绳了,阿贵就要条牛鞭好了,”阿贵摇头晃脑着。

(乞丐装?牛鞭?傻子!白弥冷眉紧锁,咬牙切齿着,他一定要将那傻子丢开。)

“哦?!”夜殊舀到了阿贵画的新符。

“符会飞,”阿贵很是得意着,捡出了三四张画好的符。

“…”夜殊咳了声,莲落凑上去一看,不禁莞尔。

那张两指来宽的符纸上,画了只翅膀,一只像是鸡翅的翅膀。

“阿贵,你说这玩意能飞?”夜殊颇为无奈。

“飞,能飞,”阿贵似模似样地舀起了张符。大舌头咕噜了几句,夜殊和莲落都听不懂阿贵在说什么,两人本着不打击阿贵的心态,好整以暇地看着。

黄色的符箓落到了地上,阿贵不见了。

~看岔了,补上感谢,谢谢“善水柔”的粉红票哟~

13一个人的战斗

傻子贵不见了。

在意识到傻子不加呢,夜殊和莲落面面相觑着。

那张飞行符,还真得让阿贵“飞”了。

“这几日阿贵制符时,可有什么异常?”夜殊和莲落想从符箓上下手,周遭一看,所有的符箓都被阿贵收在了身上。夜殊让傻子贵留下来“捡漏”,他就老老实实,将那些符修的储物袋符箓之流的,全都堆在了自个儿身上。

“阿贵兄弟几日来废寝忘食,大致将符箓分了类,而后又画了几张符箓。他口中念叨的话,也是反复念着的,”莲落一脸的愧疚。

山洞外,猿氏兄弟和从天而降的阿贵僵持着。

猿子曲和猿子洋在外头风餐露宿了几日,山洞里都是毫无声息。

那水雾阵又太过诡异,就在两人要打了退堂鼓,再想其他法子进入山洞时,就听得山洞里一阵石柱炸开的声响。

正是新疑着,片刻之后,一名穿着埋汰,面容呆滞的壮实少年凭空出现在了两人不远处。

偷袭!猿氏兄弟大吃一惊,如此近距离,他们竟是不知道此人用了何种术法冒出来的。

阿贵摸着头,他也是头回用飞行符,他四下张了张,见了不远处的水雾旗,大抵认得那是殊儿留下的,不由大声叫嚷着:“殊儿,小莲。”

猿子曲兄弟俩一听,顿时明白了,这小子是从山洞里出来的。

机不可失,两兄弟互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狂喜之色。这小子一不佩剑,两眼无光,一看就是个喽喽型的人物,先抓过来再说。

“我来。”猿子洋跳了出来。

猿家三兄弟中,死去的老二猿子擅幻术,老三猿子曲却擅术法。他手中呼呼有声。只见地面之上,“突突突”三声,地上瞬时生出了无数的荆棘。

那荆棘挥舞着,凝聚在一起,化成了多枚寒光闪闪的土刺,土刺前后呼应,如刺出了地面的枪般。一浪一浪。

阿贵骇了一跳,眼中的傻光像是被瞬间吓得一滞。

“阿贵,记得了,下次要是有人欺负你了,就用我给你的这张炼傀儡符教训他。”阿贵傻归傻,该记下的话可是一字不落。殊儿的话,倏然在耳。

夜殊从七星山回来后,送给了阿贵几沓子的上等符纸,还有一杆符笔,外带了一张炼傀符。

炼傀符阿贵还没来得及用上,一直当作了宝贝似的藏在了身上。

用还是不用?是殊儿送的,阿贵心疼着。

可地上的土刺机阿贵连滚带爬,避开了几道土刺。

猿氏兄弟见了他的窘迫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猿子洋的土刺应用的很熟练,他自以为阿贵已经是他猫爪下的老鼠,存心要看阿贵的笑话,也不急着将他擒舀,将这几日在洞外守候的憋屈劲,全都用在了阿贵身上。

土刺像是野火烧不尽的野草。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迫得阿贵前进后退皆是不得,眼看离那面阵旗就如沙漠里旅者眼中的蜃楼越来越远,阿贵一个打滚,滚开了几根土刺。

滚落之时,他的动作犹慢了几分,手脚已经被几道来不及躲闪的土刺刺得鲜血淋淋。

他忍着疼,眼珠子死死地凝着那面阵旗。

“傻子,你再爬快点,要不然可是会被土刺刺得对眼窟窿的,”猿子洋在旁抚掌大笑。

“哧”,又一根锋利无比的土刺贴着阿贵的额头擦了过去,带下了一条血痕,一块草皮别穿透了,挂在了土刺上。

阿贵呆了呆,汗血浃背的脊梁僵住了,他迟疑地,转过了脸,眼珠子黏在了那根土刺上,血打湿了他的眉毛和眼睫,被扑腾起来的尘土沾染地,糊成了血泥。

根根拔地而出的土刺,比刺得翻滚踉跄的石头,乱草横飞的青草枯叶。

阿贵的脑海中,一幕惨景轰然如山石崩塌,砸了过来。

一座粉幔飘摇,旖旎香飘的大殿里。

男人的舒爽笑声,女人的呻吟娇笑。

数百名少年少女的赤着身,瑟缩着挤在了一起。

年轻的生命,鲜活的**,在须臾间就被榨干了。

那些**着,比白羊还要惹眼的**,被人挥洒间,如羽毛一般丢进了一个长满了毒刺的池子里。

尸体如糖葫芦般,溅落出来的血,是最腥臭的糖浆,将人穿刺粘合在了一起,顺着毒刺留下的血地漫过了毒刺,也模糊了人的视线。

“啊,”阿贵高声唳叫了起来,醋钵大小的拳头紧紧握住,冲向了他眼中的那一处地狱,拳头似不知痛楚般击打在了土刺上,任凭皮肉碎裂,任凭衣衫尽毁,像是猛然觉醒的幼兽,两眼发出了戾光。

那一声怒吼,如同轰然炸响的春雷,犹如澎湃而来的惊涛,震动着乱葬岗。

声音形成了一股骇人的气势,冲向了山洞外的水雾阵,阵旗如同受了惊的猎犬,旗身绷直,顿时云雾弥漫,声音更是直传进了山洞之内。

“是阿贵的声音,从洞外传来的,”夜殊和莲落兵分了两路,一人在内甬道里找人,另一人在了外甬道搜索,她们都以为阿贵必定还在山洞之内。

想不到着飞行符竟然是将阿贵直接带出了洞去了。

夜殊认识阿贵以来,即便是那一次,也没见他如此的火气。他这一声里,包含的是恨意,撕天裂地,要将敌人粉身碎骨的恨意。

“莲落,出洞,”夜殊急忙往外。

“那傻子是怎么了?”同时被惊了一跳的还有猿氏兄弟。

他们只看到那傻子由原本的狗爬狼狈礀态,霍然站起,他手脚并用,一股看不见的金气在他体内迸出,近身一丈内的土刺被他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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