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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161)

前方的巷道口,岳文翰“啪嗒”一声,脚下踩到了什么。

四下张了张,岳文翰捡起了那面镜子,在原地等了片刻后。

他又嘀咕着:“天色不早了,还是先回了易百楼,”他将那面镜子揣进了怀里,走出了巷道。

兰草自一旁闪了出来,“天狗缠身,吞人三魂七魄,不出三日,就要死于非命。刘厨娘死因有疑,我还需谨慎些好。”说罢,她再是风火燎撩地往了岳府赶去。

兰草走后不就,巷道的某处,飞出了只蝙蝠。

回了易百楼后,夜殊将这几日七星山的事情,稍加润色后,抽髓去骨,禀明了齐正。

齐正听后,捻着半长不长的羊儿胡须,“看来琅天界要大变天了。好在易百楼历来不参合那些门派间的破事。时局再是混乱,也是要吃饭喝水,再不成,易楼在了其他几界还有分布,迁了过去就是了。你且静养几日,再过些日子,随着我外出苦修,待到苦修结束,事态也该有个眉目了。”

夜殊随口附和着,折出门时,也不见阿贵,正要拉人询问,就加了后方院子里飘来了阵笑声。

走进了院落,院落里摆着几盆开得茂盛的石竹。

夜殊进去时, 阿贵傻呵呵地笑着,一个身礀窈窕的粉衣女子正蘀阿贵抹着汗。

当真是一月不见,傻子也成了抢手货了。夜殊稍稍定了定神,想着如此的和谐景致,她还是退出去好些。

哪知傻子贵脑子不好使,眼神却尖得很,一瞅到夜殊,就充红着脸,结巴着,“殊儿,殊儿”的叫了起来。

那名粉衣女子转了过来,她这一转身,夜殊的眼珠子险些要跌出了眼眶。

粉衣女子转身时,纤腰摇曳,如同春风拂春柳。回头时,嫣然一笑,,更衬得肤如滑雪,眉目俏丽。

硬生生衬得身后的那一片嫣红的石竹瞬间失了色。

“岳夫人,”夜殊心底叫苦,这死阿贵,惹谁不好,怎么就独独勾搭上了岳龙的那名美妾,“你怎么在这里?”

“夜小哥可回来了,阿贵天天叨念着,你何时才会回来。早几日我到易楼吃饭,见了你们院落里的石竹花开得很好,就特意来讨要些秘方,”岳龙的美妾收回了那块方巾,轻声笑道:“这不一打听,就打听到楼里的花圃已经归了阿贵管。夜小哥也别岳人岳夫人的叫,奴家不过是名妾身而已。若是夜小哥不嫌弃,不妨叫我一声玉姐姐,再或是叫奴家的闺名,葱茏。”

玉葱茏的嗓音甜而不腻,说话间,那双魅人心魂的眼珠子,一勾一沟地冲着夜殊眨着。

阿贵在易百楼里,可谓是物尽其用。他用一些鱼骨鸡骨碾成粉,用来种植花草,楼里的花草也确实被他照料得很好。

“殊儿,你说回来要给阿贵带好玩的,”阿贵傻乎乎地笑着,抢到了夜殊身前,拉着她的衣袖叫嚷着。

“玉夫人真是客气了,这种埋汰地,只怕要脏了你的衣服。阿贵是个傻子,真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见谅。阿贵,别闹腾了,”夜殊虎起了脸,阿贵立马扁起了嘴,蹲在了地上,埋头锄起了草来。

玉葱茏见了,瞥了一眼阿贵,神情有些复杂,她幽幽地说道:“傻人自有傻福,兴许他的日子才是过得最好的。夜小兄弟既然回来了,我也该回府去了。这几日,岳府可要热闹了。”

玉葱茏走后,夜殊叹了一声,拉起了阿贵,劈头就是一阵训斥:“阿贵,你啥人不好惹,偏要去招惹那个劳子的玉葱茏。我和你说,漂亮的女人是老虎,越漂亮的越不能理。”

“阿贵不怕老虎,”傻子贵目光灼灼,用拳头擂了擂胸口。

“...”夜殊翻了个白眼,“总之以后岳府的人,你都不要招惹。”

“殊儿不生气,殊儿最好看,阿贵谁也不理,”阿贵虽傻,却是极会看脸色的,他手中往了夜殊发梢一抹。一朵紫色的石竹就插在了夜殊耳边。

心底一阵泛软,夜殊取下了花来:“阿贵,殊儿是...男人,男人不戴花。”

“男人戴花的,美人弟弟就戴的,刚才...”阿贵还要解释,夜殊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带了东西给你,笔和纸,世道要乱了,咱得抓紧修炼,画符的画符,扮猪吃老虎的扮猪吃老虎,”院落里,苦巴着脸的傻子贵和一脸阴险的黑脸少年,蹲在了一簇石竹花旁,嘀嘀咕咕着。

71 拜仙帖

“主人,那名女子是岳府大房步氏的贴身侍女,名叫兰草。”夜幕方至,夜姝掩好了门,打开了窗,一只蝙蝠扑棱着飞了进来,落到了地上,就成了幻影族的蝠妖莲落。

莲落就要跪地拜见,被夜殊搀了起来。

入夜已深,屋外已是乌云笼月,黑漆漆一片。

夜殊并未做入睡的打扮,她手中握着那面镜子,言语诚恳:“莲落,以后就不用行礼了,我与你一样,都是被家族抛弃的可怜人。这一次还真是麻烦你了,长途跋涉赶到了隋云,就让你去盯梢,大叔的身体怎么样了,可有起色?”夜殊与陈琅等人会合后,就联系了莲落。

为了不被陈玄远察觉,莲落只得日夜兼程,仗着蝠族之厉,赶在了夜殊等人回隋云前,先行赶了过来。

照着夜殊的吩咐,她这几日间或躲入了岳府和易百楼中。

易百楼中并无多少动静,最大的动静,莫过于岳家的那名美妾玉葱茏频繁来找阿贵。今个种花,明个杀鱼,一个个花样,轮番换着使。

“难道是岳龙快不行了,他的那名美妾急着找下家,所以看上了年轻力壮的傻子贵,”夜殊坏心地想着。

莲落被夜殊制住了下跪的姿势,只得站了起来。

“岳家的老太爷是不大济事,这几日岳家的两名子嗣都轮番伺候在病榻旁。主人,不是说他是你的...何不送些灵粟原浆过去,那些灵浆确实有些效用,”莲落得了夜殊的灵粟原浆后,也是将信将疑着,带回去给了卧病在床的老父。

莲落的爹爹本就是人族,只是早年被掠去了妖界,筋脉受了妖界煞气的侵蚀,早已是千疮百孔。

夜殊的精炼灵粟原浆,可算是误打误撞。灵粟虽不是什么仙丹妙药,胜在对滋养效果好,尤其是对于人族,悉心调理后,莲落的爹爹还真有了几分起色。

“莲落,你可知我的娘亲病入膏肓时,岳家的人,从没问过一句。我兄长身首异处时,岳家的人,亦从未要给个说法。如此的岳家人,我又为何要出手相助,”夜殊声音陡然低沉了几分,眼眸似屋外的月色一样,冰凉如霜。

莲落她自小生活在妖界幻妖族,听闻了不少人族修者屠戮妖族的事,对人族修者,一直是痛恨无比。

可她又不像澜音那样,出身高贵,她只是个半妖,在妖界也是饱受了欺辱。

一来一回,她对人从不轻信。她一直以为,世上有了如此遭遇的人不过她一人而已,哪知夜殊也是如此的遭遇。

“人情人暖,自是心知,人敬一尺,我敬一丈。莲落见识不浅,我手中的这面镜子,你可知是什么来历,”夜殊也不再纠缠于岳府中事,岳府的那些人,即便是她们不找上门,自己也会去探查一番。

见了夜殊眼神落寞,莲落不禁生了同病相怜之感,“主人切莫难过,方才是属下失言。岳府众人竟连天狗噬都用上了,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狗噬正是夜殊手中的那面镜子。

“兰草是名阵师,她修为不高,不过在阵法方面却颇有研究。这几日属下一直想闯入步氏的房中,探听些消息,奈何她门外的阵法很有些巧妙。这面镜子属下是在妖族的一本古书里看过。”莲落妖龄虽不大,出于“工作需要”,涉猎很广,即便是王抱石都比不得她的眼力毒辣。

“天狗噬是一种融合了术法和阵法的镜中奇术。布阵之人用了以自身的三魂之一生魂为引,召唤出最低等的天狗-妖狗鸦天,再控制其噬他人的三魂七魄。”莲落亦只听说过这种术法,真正施行却是第一次看到,“好在主人警惕,及时运气了神魂胄才避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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