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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147)

丧冰钉和火焰草,却是夜殊用来保命的两大利器。

“如此一来,即可进入玉衡台,”白弥见了湖面结起了厚冰,沉吟道。

“确实,若是见了猿家两兄弟,一人喂火焰草,一人喂丧冰钉,倒还有几分胜算,”夜殊在心底加了一句,再加上个白弥,三宝在手,也该妥帖妥帖了。

夜殊没将白弥的话听见去,喜笑颜开着,她已经在七星山拖延了几日,也该早些回隋云了。

“进了玉衡台后,一切听我指令,”顾自陶醉的夜姝和顾自命令着的白弥。

“你方才说什么?要进入玉衡台?我何时说要进入玉衡台了,况且七星山集市早已结束,又如何进入玉衡星云台?再说了,凭什么我要听你的,我才是契约主,你只是契约兽而已,”夜殊跳脚着。

“你不入也得入,就在刚才,七星山关闭了山阵,所有的修者,都需在待到玉衡台‘鉴宝’后,方能离开,”算算时辰,夜殊刚好能赶上最后一批,进入玉衡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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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绝壁妖渡

七星山的山势,由平入陡,山脚时,还是一马平川的窄石泥路。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四座星云台,分在了山脚山腰处,其最高处,不过百丈。

待到了玉衡、开阳、摇光三座星云台时,却真正有了高处不胜寒,云海渺茫之势。

入星云台,只能是通过传送台,并没有其他山梯捷径可言。

夜殊人在洞府之内,不知身外事,白弥所言,她并不全信。

可待到出了仙府,再四下一打听,见带了那些并未撤去的摊铺后,才知白弥所言属实。

在顺利地通过了第四座星云台后,到了玉衡台的传送阵前时。

传送阵前站了四名传送使,人数较先前多了一倍,且每人的修为也都已是筑基中后期。

戴了“众生谱”的夜殊携着白弥一起行至了传送阵前时,只见了前方一人,拿出了枚手牌,就被直接放了通行。

相同的手牌,秦桑语也给了她一份,为了避免多余的盘问,夜殊于是就将手牌亮了出来。

那几名传送使,先是狐疑着,这名病容少女,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衣着简陋,也不像是什么前辈高人,又怎么会携带有七星鉴宝阁分发的手牌。

这几日琅天界并不太平,七星山有重宝出世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一时之间,琅天界内,草木皆兵。

夜殊并不知此时的隋云城是怎样的一番景象,但七星山每一处,都透着焦虑和不安。每个行走在街头的修者,眼里都流露出了不安神情。

对于凝神期的修者而言,一件四品灵宝还算拿得出手,他们可以老神定定的进入玉衡台,等待鉴宝。

而筑基期中后期的修者,身怀四品灵宝的却不多。他们大多想借了这次机会,明里暗里,夺了些重宝,在修为上有所突破。

赶来七星山围观的修者中,已经发生了好几起私斗。死伤的兼是筑基中期乃至后期的修者。

七星山方面不得不加倍了传送使的数量,严防了起来。

“站在了左前方的那名传送使本还要盘问夜殊,在见了白弥后,惊道:“契约兽。”

能召唤契约兽的,必定是通晓了古法阵,这类人要么是来历不简单,要么是身携古法,这类人,可不能轻易得罪了。

传送使们不敢再多盘问,就放了夜殊进去了。

进了玉衡台的传送阵后,夜殊就发现了些不同来。

早几次的传送,都是虚影一片,沿途并无什么景观。

通往玉衡云台时,传送阵出现的却是再寻常不过的山路。

那条山路的尽头,是一条断崖云路。

落脚处是长着荒蒿草的低崖,延绵的云气随着崖底的利风直吹得衣袂乱舞,脸颊生疼。

才一抬脚,就能听到了碎石滚下了石崖。

放眼望去,前方似有三座云台,烟波渺渺,想来就是余下的三座玉衡、开阳、摇光星云台,如三粒宝珠,镶嵌云间。

最近处的那座星云台,散出了一片祥和的星象光亮。远处的两座星云台,黯淡无光,显出了封闭之像。

云路难行,只能是靠着符鸟一流。

夜殊放出了符鹤,哪知那负重鹤鹤也是命运多舛,还没飞出去几步,就生了变故。

崖底吹起了数丈风来,那崖风发出了呼哧哧的怪响。

本就有几分残破的负重鹤立时被绞得粉碎,只留了些符纸碎渣,落进了悬崖。

“七星罡风,”白弥的眸底凝重了几分。大千世界之中,不少险要之地,都带了天然屏障。

有熔浆之火能融金销骨,亦会有罡风能粉身碎骨,“此崖不好过,倘若再是耽搁,要赶不上鉴宝了。”白弥兀自说着风凉话,那如鬼爪一般的罡风,在它眼里,却犹如春风细雨。

夜殊察看着它的神情,并没有想出手相助的意思。

进入第星云台,仅凭一件四品灵宝怕是不够的,还需要点实力。

“人族修者,也是难缠,到了此处,还要设了罡风为难,”幽幽有了女声从身后传来。

白弥却不回头,颊间抖了抖,似有几分不自在。

一名披着个竹色玉笠,蒙着水纱的秀美女子,袅约着,站在了夜殊的身后。

来人的修为比夜殊高了许多,她浑然不知人是何时来的。

女子身姿秀美,一身的雀绿纱霓,飘飘若九天降下。

猛烈无比的罡风止步在了她的身前,薄纱纹丝不动。面容不清,却是让人更生了臆念。

“阁下也是来参加玉衡台鉴宝?我也是来寻访治病的丹方,想不到星云台的罡风如此厉害。只怕救命的丹方还没寻到,人已被撕了个粉碎,见了阎罗王了,”夜殊自知凭着一己之力和冷面包公似的白弥,是过不了这道天然的罡风屏障。

她也不死撑,说罢,就很是无助地看向了女子,言语间带了几分娇憨。

夜殊现在的这份面皮,病容憔悴,宛若病西施,说是来寻丹方治病,倒也有几分可信。

夜殊成行之前,并不想去玉衡台参合那淌浑水,可她有个习惯,抑或说是脾气,做事不悔,悔事不做。

既已经临崖而站,就绝不走回头路。

玉笠之下,女子似被夜殊的模样逗乐了,轻声笑开。

笠纱微动,只见她笑颜间,齿若编贝,下巴晶莹剔透宛若玉琢,却是个无双的佳人。

女子再是瞥了眼白弥,见了它额头的三角星芒,微一怔忪,本还算友好的语气,陡然差了许多,丽眸中多了几分愤色:“契约兽?姐姐所言不需,哼,修者都不是好东西。”

若非此处是七星山,怕是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以女子平日的习性,说不得就会击杀了夜殊。

见女人忽得变了态度,白弥却是一副了然的模样,懒散着答道:“此人曾救我与危难,本尊...本兽见她命不久矣,才与她缔结了本命契约。”

听了白弥口吐人言,而夜殊和它行得又是本命契约后,女子神色稍缓。

夜殊面皮一抖,死猴子敢诅咒她命短。好在现在她这副脸是假脸,否则还真要和白弥硬杠上了。

雀绿女子也察觉到了,那病容小道修不过是练气修为,而那金绒契约兽却是筑基修为。

契约兽多为强行驯服,修为低于契约兽的修者断难成契。

既是你情我愿,而非强制的结契,雀绿女子也就释怀了。

“修者之中,还有坦诚待妖者,也属难得。也罢,今日就行了一善,带你飞渡此崖,”女子抬起了手,绿袖如流水般涟漪舒展开,皎白的手中,多了枚铜绿色的金盏雀尾翎。

夜殊只觉那雀尾翎有几分眼善,和白弥拿在了手上的雪翎有几分相似,可又有些不同。

白弥持有的那片雪雀翎,品貌更佳,美不胜收,毛羽也更丰艳些。

而绿雀女子的雀翎只有掌心大小,上面的雀羽光亮柔美,似用了上好的金线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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