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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9)

这个世界的人规矩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少的是见了长辈不用磕头跪拜,多的是不能喝冷的生水,说是会坏肚子。饭前饭后要洗手,睡觉前后要用刷子洗牙。

小鲜在水井口忙活了阵,用凉水在脸上抹了几把,绞干了毛巾,洗过了脸。周边也没有泼水的地,小鲜想想就折到了屋后头,将水泼到了梨树下。她并不知道,她身上的仙苗子叶的作用还没消散,就算是洗脸水,也是带了几分铁品灵力的。

晨曦中的白梨树,挂着十几个老果。昨天和苗族孩童打架时撞落的几个梨果被野狗咬了几口,还撒在地上,小鲜昨白天里也没有细看树干上有没有字,经了昨晚的事后,才留神起了起来。

昨夜显在了树干上的字,经过了昨晚仙苗显字的作用后,也不再显在树干上了,而是直接倒映在了脑中和小鲜昨晚所见并无差异,依旧是两年生白梨。小鲜再在屋后找了下,想找些其他植物试验下,是否也有一样的效果。

诸老爷子搬来还没多久,屋后没经过整理,显得杂乱无序。除了那棵天生天养的梨树外,屋后还留了个竹架,上面留着些枯黄了的丝瓜藤,也不知是邻居中哪家种下的。藤是枯光了,不过竹架的最下方还躲着个摘拉下的老丝瓜,囊囊肿肿的,结了一饱肚子的老瓜子。

“一年生丝瓜,长棒形,高30厘米,直径3厘米,藤株类作物,耐高温、高湿,忌低温。春播夏结果,单果可种活植株数为26株。”小鲜摘下了那根老丝瓜,脑中又浮现了一些字,只是比起梨树上的字迹,丝瓜上的字迹更浅淡。

将丝瓜的那层干皱外壳剖开了,里面的瓜子早就结成了褐黑色,可能是土壤的缘故,这根被遗落的丝瓜发育得并不完整,里面长得健全的瓜子细数下来,不多不少,刚好是26颗。

两年生的白梨树,一年生的丝瓜,梨树的结果数和丝瓜的结子率,两者结合在一起,就不会是她的幻觉了,铁品空间能窥百物之源,说得就是这个了吧。只不过一年生的丝瓜看着的字迹就淡了很多,而越是树龄长的,看到的资料和清晰度就更高。

“小鲜,你蹲在屋后做什么?”小鲜正出着神,诸时军老人从屋前走了过来,老人换了身月白色的绸制练功服,抚着下巴的那簇短须,两眼炯炯有神,看着很是精神。

诸时军醒来后,换上了练功服,上山前像往常一样,看了看小孙女睡得是不是还安稳,往屋里一瞅,哪还有小外孙女的影,急巴巴找出了门,就看到门口的水井旁还留着些水渍,搁着的洗刷用具,看着是有人洗刷过了。

小鲜将老丝瓜随手扔了回去,拿着面盆朝老人走去。

“外公要上山锻炼去了,你好好在家呆着,过会儿莲嫂就会过来做饭了。”诸时军看着那口面盆还有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洁具。

“外公,我也要去,”小鲜可没兴趣对着莲嫂听着她说谁家的母鸡一天下了两个蛋,谁家的瓦砸了下来,磕碰了谁的头,絮絮叨叨的,听着耳朵都起了茧了。

诸时军看看时间,才只有五点十五分,离莲嫂来还有大半个小时,放着小鲜一个人在家还真不好。

“也好,你就跟着外公上雷公山看看,你不是一直嚷着要看苗家的吊楼吗,从雷公山往黑山那边看,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都说住一地,就该熟一地,以前是小鲜腿脚不好,整天闷在了屋里,和邻里的孩子没接触,脾气才越来越傲娇了。能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一老一少也不锁门,就往山上走去。

被小鲜泼了盆洗脸水的白梨树下,土壤里发出了“咕噜噜”的吞咽声。白梨的树干深了几分,像是被几笔浓墨涂抹过般,树顶的那几颗梨果的陡然长大了几分,只不过这些细微的变化,梨树下的那户人家暂时还没发现。

山里人起得早,才是五点就有几家的烟囱里钻出了做早饭的炊烟。

山间的柴草从里,挥舞着砍柴刀的砍柴人抬头刚抹了把热汗,只见山道上,一名白衣老者背着手踱着步:“小鲜,慢一点。”

手脚灵活的女童在山间行走,脚下不见打绊,如履平地般,不时地冲着身后的老者招手:“外公,太慢了,太阳都要晒屁股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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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不同的起跑线

八点差二十分,周强的车准时地停在了华东国际学院的校门口。

周子昂看向了窗外,气派的校门和三三两两的学生,一切都很陌生。

“有什么事就找你们的教导主任,”早上餐桌上,周子昂的好胃口和搭腔还让周强心里还泛着疑。一路上他几次看向车后,发现儿子先是凝视着窗外的景物,后来就盯着他手下的方向盘,看着又没有什么异样。

华东的教导主任跟周强是老同学,当初周子昂连和同学相处不融洽,成绩又差,连换了两所学校,周强也是拖着老同学才找到了现在的学校。

周子昂走出了那个散发着油味的汽车,他昨天呆在房子里时,翻看过了房间里的书。“周子昂”对机械类的东西很感兴趣,书架上摆了不少汽车和军事的书。

旁边走过了几个眼熟的学生,应该是周子昂的同学,其中一个见了周子昂时,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可周子昂还是听见了,“他还敢来上学,还没被李冉那伙人整够?”

“他背后可有教导主任撑腰,还说他爸是农业局的副局长。”两个男学生嗤笑着,这所上海有名的国际学校,哪个学生家里或官或商,说白了都是官二代,富二代。

周子昂他爸是上海农业局的副局长,只是祖籍并不是上海,一年前才被调配到了上海,比起局里的另外五个副局长,底子和资历都算是浅的。

至于男学生提到的李冉,可是地地道道的上海本地人,父亲李刚是房地产开发商。虽说两人的老子一个是官一个是民,可在寸土寸贵的上海,不少人都卖李父的面子,再说周子昂还是个不吭声的。

前两天,周子昂在男厕撞见了李强那伙人正在抽烟,闷不吭声就要往外走。李冉那伙人见来得是刚转来的“自闭儿”,就兴起了作弄的心,逼着他抽烟买饮料。周子昂倔起了脾气,无论怎么也不答应,手臂上就被烫出了五六个烟头印。

回到家后,周子昂不敢将事告诉父母,就躲在家里不肯去学校。

这些破事,其他人不知道,占了“周子昂”本尊的云冠子是一清二楚的。

“早上好,王明,陆姚,”那个见了同学低头,见了老师就调头的周子昂破头荒和人打起了招呼来。

刚还在说三道四的王陆两学生愣住了,他们眼里的“自闭儿”周子昂已经走进了教室。

“周子昂刚在和我们打招呼啊,”王明同学立刻往身后张望。

“你看哪呢,人都进去了,”陆姚也跟着吃了一惊,那小子转学过来一个月,连P多没放过一个,今个儿怎么开窍了。

“我在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王明傻乎乎地说着。

一整天,周子昂所在的那个班级里的学生都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孙飞,曹昊,冯齐正...”周子昂在纸上写下了班级里三十一人的名字。在云腾门时,他就有记下每个长辈后辈名字的习惯,周子昂的班里只有三十多人,和集万余修仙人的云腾门相比,算是轻松的。

上化学课时,化学老师出了道题,一众学生都没人举手。

化学老师失望着,刚要解题,就见坐在了倒数第二排的一男生举起了手,“这位同学,啊,周子昂!你要答题??好好,很好,上来吧。”

讲师台下,一阵私语,化学老师扶了扶眼镜,心里纳闷着:“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周子昂居然主动举手答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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