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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86)

“是小鲜的姑姑吧,来,别站着,坐下来吹吹风扇,”莲嫂带着几捆借来的柴禾回来了。

自从村里发生了那次山洪塌方后,村后山就被有计划的用作育山养林了,山里三年以上的柴禾是不能随意砍的。村民用的柴禾都是些晒干了的蕨草。

“我去屋外走走,附近的风景挺好的,”在北京,迎面而来的风都带着几分污染,难得有机会到了西南的山村,卓枫也有了几分兴致看一看。

她走到了屋后,最先看到的就是那棵长得郁郁葱葱,挂了几百颗梨子的白梨树,每颗果子都有拳头那么大,落在了人的眼里,就能解掉几分夏暑。

地头弯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个邻居家来割韭菜的阿婆。

阿婆见卓枫是个脸生的,“是诸家的客人吧,老婆子家今晚要包饺子,少了半斤韭菜,就来占了个邻近便宜了。诸家的人好,小鲜闺女也是个嘴甜的,她种出来的韭菜可比蒜苗还有精神。”

割韭菜的老婆子手里拿着把小弯口镰,顺溜溜一割,半斤韭菜就下来了,一股香辣的韭菜清香飘在了空气里。

待人走后,卓枫蹲了下来,查看着诸家屋后的土壤和地里种着的作物。从这亩菜地的种植分布来看,种植的人很随心所欲,韭菜长了几簇,茄子又是几株,再是几株挂着青红相间的西红柿。

藤蔓长了满地的西瓜已经结了果,藤叶下躺着三四个腆肚环着翠花纹的西瓜。上头是一个丝瓜棚架子,垂吊下来几根丝瓜。

“西南山区是酸红土,土地的肥力怎么会这么好,每种作物的长势都很喜人。”卓枫毕业后,考了公务员,在同学中也算是混得不错的,可朝九晚五的工作和单位里尔虞我诈的生活,让她很不适应,在老公的支持下,没多久就辞职不干了。

她打算这趟带了小鲜回北京后,去北京的近郊找一块地,当个科学种田的“地主婆”,只是具体种啥现在还没定下来。

从北京启程沿途经过西南沿线时,她就特别留意了各地的瓜果蔬菜,想选一种作为将来自己栽种的作物。进了葛村后,她也看到了村口那块刚树起来没多久的“省级产量大村”的石碑,对于村里随处可见的稻田更是觉得奇怪。

“你蹲那里做啥呢,莲嫂说你想去四周走走,村里没啥好玩的,我们去借两辆自行车,往白龙潭的方向骑,那边有条通往苗寨的桥。这个季节,潭子旁挺凉快的。”小鲜从村长大伯家拎了一尾肥草鱼回来,本想帮着莲嫂烧柴禾,却被她赶了出来。

天气热,在厨房烧柴就跟进了蒸笼似的,又说卓枫一个人晃到外头去了,让小鲜带着在山里走走。

卓枫巴不得和小侄女多亲近,打好关系,方便过几天带小鲜下山的筹码,连忙就答应了下来。

小鲜就去村招待所租了两辆自行车。她是去年才学会骑自行车的,旺财嫂的丈夫说是城里不少旅游景点都兴租自行车,山里交通好了,孩子们也可以骑车上山玩了,一个下午每辆车也只用两块钱。小鲜去租,又便宜了一块钱,两辆车也就三块钱。

两姑侄骑着两辆八成新的女式自行车,从山脚往半山腰骑去。

4 五年前的真相

作为一个城里人,卓枫过惯了坐办公室的日子,平时又缺乏运动,舟车劳顿赶到了西南山区,先还不觉得。

一骑上车,腿脚就不中用的发酸。鼻孔里呼哧呼哧出着气,就跟拉了整天的犁的黄牛似的。

好在前头的小鲜骑得也不快,像是在刻意等她。

卓枫咬咬牙,脚下蹬着车踏板,好不容易才绕完了整个山坡,拐过弯道后,地势由高变低,车轮飞快地旋转着。

两旁的农田如绿浪稻涛,风一吹,稻花的香味直往鼻尖夏凑。

凉快的山风吹得卓枫夹在了耳朵旁的短发全都飞了起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等她拨开挡眼的头发,眼前的风景已经由延绵不绝的群山绿林变成水波粼粼的大湖。

风从山的另一头吹来,悦耳的苗寨笙歌竹乐就像是水面上的涟漪一样,一层层地送到了人的耳里。

“真美,”卓枫今年才只有二十六岁,从读大学到工作的两年,繁华绚烂的都市生活第一次对她失去了吸引力。

“你刚问话时,我还以为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来山里露营的,”小鲜所说的那些人就是时不时出现在葛村的登山客。

说话间,卓枫弯下了腰捡起了几个喝空了的玻璃瓶和塑料袋,放在了自行车篮里。城里人露营下山后,也不知道把垃圾带走。

不知为何,在卓枫做完这个动作后,她觉得小鲜看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知音啊!小鲜在心里高声呐喊着。她没事的时候也会到白龙潭旁捡些个瓶瓶罐罐的,刚开始她都是和以前在云腾门那样随手扔进了空间里。

不过后来送给村里赵阿婆同她念叨了几次。说是那些瓶瓶罐罐可以卖钱,叫小鲜把罐子都送给她,可以给她攒口好棺材。

冶子背地里知道了,嘲笑赵阿婆那么大把年龄了,还那么爱贪小便宜,就不知道她的那口棺材是不是要用金子来造了。

“咦,怎么湖面上有两条桥?”卓枫将那袋子捡来的垃圾挂在了车头,欣赏四处的风景时,留意到水潭上方横跨着两条桥。

一条是看着很古老的铁索桥。桥面大概只能容纳两人并排而走。另一条是结实的水泥桥,青白色的桥身。看着还没几个年头。

“索桥是老早就用着了的,只是桥面太窄,不好通车。村里和寨子一合计,就一起出钱早了新桥,这样大人才能对寺庙上学的孩子放心。不过新桥造好了后,大伙儿都对老索桥有了感情,舍不得拆,就留了下来。当做是个纪念。”小鲜解释着。石桥是去年中秋节前造好的,有了那座石桥,普通的卡车都能开上去。

正说着。桥面上多了几个放学回家的村童。见了小鲜,孩童们都打了声招呼,暑假去上学的都是些成绩差的学生,算起来也是补课的一种。

卓枫见了孩子们背着书包,有几个还皱着眉头背着善因师父教的诗歌,“我看你们村没多少人,村里还有学校?”照着普通山区的学区规划,必须达到了一定的人口后才能修造山区小学。

卓枫不放心把小鲜留在山里生活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教育问题。来之前,卓枫甚至想象过,小鲜操着一个不流利的普通话,和她说着些难懂的话。好在见面后,听着小鲜说得话,比起京片子也不损色。

小鲜就将善因师父和他的那所寺庙学校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清楚,卓枫听了后,心底对山区寺庙的教学质量更怀疑了。由一个和尚来教课,小鲜脑子里可不要带了啥封建迷信思想,想着这些,卓枫闷闷不乐着。

天边晚霞绯红一片,小鲜见时间不早了,就推着车和卓枫往家走去。

卓枫一路上都在犹豫要不要提前将她和诸时军说得那番话告诉小鲜,走了半路后,直脾气的性子又发作了,忍不住就问着:“小鲜,姑姑早前说的事,你有没有好好考虑?葛村的村民是挺好的,可呆在这里,你接受不到良好的教育,也看不到外面世界的精彩。”卓枫不知道她的话小鲜有没有听懂,毕竟她才只有十岁。

“姑?我是该这么叫你吧?”可能是身上卓家的血脉发挥了作用,小鲜没了刚见到卓枫时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我喜欢葛村,这里的山水还有人,我都喜欢。离开了这里,我会不习惯。”

“小鲜,你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诸时军...你外公的案子一直没了,指不准什么时候又会再被关进牢里,到时候你一个人怎么办?”卓枫见小鲜的语气还算和缓,听了她的话后,也没露出不快的神情来,顺势将话往下说。

“外公要坐牢?他犯了什么事?”对于坐牢这件事,小鲜还是从钱永财的事上大概知道了个端倪的。听村长说,钱永财被蓝天集团告了,说是钱永财挪用了十几万的绿化款,判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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