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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410)

小鲜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出来,冶子就是冶子,个头是长了,衣着变了,那副贪玩的脾气还是没有改。

“你呀,就知道玩。我是来让你帮我办正经事的。你离开了东南苗寨那么久,家里的活计没忘光吧?”小鲜取笑完了冶子,不忘说明了今天要他过来的来意。

冶子听着一愣,东南苗寨的活计?什么活计?

“是你的镂梅镯出了什么问题?”冶子细看小鲜的手上,没看到镂梅镯。

“不是,手镯在这呢,”小鲜取出了保管得很好的镂梅手镯,戴上了。

她在北校区里,经常要种些东西,为了防止弄丢弄脏手镯,手镯她都是收起来的。

“那还能有什么活计,我会的,你不也都会嘛?”冶子奇怪着,在东南苗寨那阵子,他干啥事都没拉下小鲜。

“是你们苗人专属的活,我哪能会。诺,你看看,我连材料都已经帮你找好了,”小鲜说着,转了个身,指着不远处的一辆蓝色的皮卡车,车上堆着满满的竹子。

“竹子?还是毛竹,你在北方打哪里弄到的那么多竹子,你该不会是...”冶子见了小鲜俏皮地眨了眨眼,回答道:“可不是嘛,我就是想搭一座竹楼。”

竹楼?冶子没反应过来。啥情况,小鲜是想在北方修竹楼。

小鲜和冶子说了个大概,她现在要帮忙毛大竹装饰一个大型的展馆项目,可是她眼下没有足够的花卉。想来想去。就只能用其他植物来代替了。

“我们所在的馆子国家会展中心的D4馆。这一次展会展示了不少少数民族的特色物品,参观的客人中,有老外也有国人。无论是哪一类人。我想都会对少数民族的玩意很感兴趣。小鲜想好的是修个单层式的竹楼,搭建在门口,场地内再修几个竹亭。

“啊,你是让我来当苦力的呀,”冶子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还以为今天要和小鲜去看看电影逛逛街什么的。立马就推了今天黄氏的会议,现在看来,他要做的事可比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开会要难得多。

“怎么,你不会还是不乐意?”小鲜挥了挥拳头,在他胸口捣了一拳。

冶子咧嘴假意哎呦了几声疼。“会,我家那间竹楼的横梁还是我吊上去的,”苗家的孩子当家早,李家修竹楼时,刚好赶上了李曲奇外出。

冶子的姆妈苗赛凤就找了依巴尔当苦力,再让冶子打下手,冶子在手工艺方面很有天赋,看了几次,也就记了个大概。

“不过。我有个要求,等到竹楼修好了后,你得请我吃饭,就你和我,说好了,连小猪都不能带上。”在这方面,冶子可比周子昂机灵,一说就说到了正题上。

“吃饭就吃饭,说好了,吃的东西不可以超过三百。还有其他什么要求,一并提出来,”小鲜努努嘴,死冶子,现在好歹也算个打工皇帝了,还跟她计较着些小钱。

“成,不过有件事我得说在前头,你也知道的,竹楼看着简单,可是搭建起来很有难度。你的工期又很赶,我让人再找些建筑工人过来帮忙打下手,外面用竹子,里面就用木梁来代替,速度快,也够结实。”这几年的历练,让冶子学会了不少,估算了下,就有了最佳的方案。

“那没事,我已经让毛师伯去找展览馆的人,让他们大概给个安全指标,你只用照着上面的标准搭就是了。要什么材料,就跟毛师伯说。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去国家会展中心,我还要再去一趟樱桃沟,”小鲜说完,挥挥手,就要离开。

“你不跟我一起?”冶子无比失望,搭建竹楼前后大概就需要两天,他还以为小鲜会全程陪着她,哪知道她丢下了自己,还要去办其他事。

“我还要再去准备些花卉。都怨毛师伯,没和我说清楚所谓的会展特约花艺公司,还得提供展商展位上的摆设花卉,”小鲜是今天一早才得到通知,必须提供给与会的参展商提供摆设的盆栽和盆花。

这样一来,需要的花卉的缺口就更大了,她现在是紧急去樱桃沟在内的北京近郊选购合用的花卉。

“好吧,记得和我的约定就成,”冶子见小鲜焦头烂额的样子,也不想给他添乱。

两人说好了,明天在国家会展中心再碰面,冶子指挥着那辆卡车,将一车的毛竹送了过去,他本人则坐在了车子的副驾驶座上,等着车子发动。

手机又叫了起来,冶子看也不看号码,接了起来,开口就是:“我说过了,我这两天没空去公司,有什么重要的文件等着我回去再签字。”

“阿冶,你不去公司去哪里了?我昨天打了你好几通电话还有留了短信,怎么都不回我呀,”徐兰雅在电话那头,卖力撒着娇。

“兰雅,是你,”冶子揉弄着太阳穴,“我最近很忙,昨晚一回家倒头就睡了。”

“很忙是应该休息下,上一次你不是说对雕银很有兴趣吗,我手头有两张国际珠宝展的门票,后天就开幕了,我们俩一起去看看?”徐兰雅看着手里的门票,在国际会展中心举办的多国国际珠宝展。

103 巧合一锅端

“国际珠宝展,那是你们女人的事,我没什么兴趣,”冶子滑溜地拒绝掉了,女人啊,就喜欢些闪亮亮的东西。

“可是我已经托人买了门票了,你就陪着我去嘛,听说百达翡翠今年出了特别漂亮的手表,”徐兰雅继续发嗲着,可惜她在别人身上屡试不爽的功夫在了冶子身上就是不起作用。

“不好意思,我真的赶时间,没准你可以约艾莎去看看,我听着她说最近想买只手表,你们俩都是女人,应该比较好出主意。就这么说了,我手头有事,先这样了,”逃命似的挂了电话后,冶子想了想,直接将手机关了。

反正他人都在会展中心当苦力,小鲜要找他还是能找到的,至于其他人,联系不上那是再好不过了。

冶子不知道,就在他关了手机没多久,还留在北京参加国际珠宝展的李曲奇给他挂了个电话。

昨天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的,可不只有徐兰雅,连李曲奇这个当人老子的,也是差不多的的待遇。

打不通电话,李曲奇也气了个够呛,“兔崽子,又关机。从年初到了三月中旬了,都不见他正儿八经开个机,真不知在忙什么,想让他过来帮个手也那么难。”

“别生气了,李师傅,你看这样成不,我帮你打个下手,”陪着李曲奇的是个少数民族年轻人伊拉,他是和同样来参加人大的云南某代表的儿子。

伊拉当时陪着父亲到北京来长见识,经人介绍认识了李曲奇。看对方的年龄和冶子差不多大,李曲奇对他还算热情。

刚见到李曲奇时,伊拉见对方是个衣着朴素的贵州苗民,心里有几分看不起。可是后来一打听,说李曲奇是国宝级的银工匠大师,伊拉就改了主意。

要知道伊拉所在的村落也有一手银艺功夫,只是一直比不上苗族的银器出名。

伊拉本人就师从当地一名银匠。跟着学了几年后,嫌弃制银钱少又累,就丢了那门手艺,这次跟着来北京也是想看看有没有法子能找到些赚钱的生意。

这几年随着国内生活水平的提高。各类高端珠宝品牌纷纷抢滩中国市场。

除了欧美的一些时髦牌子外,国人逢年过节,生子送亲最实用的还是黄金。

可纵观六福珠宝、老凤祥和周大福的金饰商铺没一个是国内的牌子,这可让身为主办方的中国珠宝行业协会犯了老大难。

还是协会里的一个副理事关键时刻提了个主意,既然国内没有好的金器师傅,那仅次于金器的银器不也可以作为替代品嘛。

也有人提出来说是银比不得金子值钱,在展览会上展出会不会掉了本次展会的身家。

行业协会的理事长想了几天。最后得出了个结论。银器是比不得金器精贵,可只要找个好的银匠师傅的手艺就足以弥补材料上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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