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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316)

事情的最后,两名学员被朱丽叶一号从风沙渡口带回来,两人身上所有毛发都被剔干净了,据说就是用朱丽叶身上的那把刀剔掉的。再之后,两人被从华科院除名,本该有着大好前程的中高级逆才班学员,在国内消声遗迹。

刀光闪过,草屋抖动着。墙壁上被割开了个口子,朱丽叶和罗密欧闪烁着电子眼,凑近了墙壁。

由于切口是按照朱丽叶的个人身高切割出来的,王帅只能迁就着蹲下身来,眼睛还没凑近。墙壁上的口子就消失了,一人两机器人中,就王帅瞪着眼,啥都没看见。

“哎,怎么回事啊,才割开,怎么又长回去了?”王帅直接趴在了草墙上,死命用手指抠着,他使出的气力,全部被草墙给吸收了。

草屋子还动了动,王帅急退了几步,这房子也太诡异了。

“没什么问题,按照规定,这座草屋应该属于绿化物,不需要拆迁,”罗密欧一号,闪动着两排红色的灯光。

“确定无误,里面没有任何威胁物品,仅当做是C区的娱乐设施邵,就由着学员去折腾吧,”朱丽叶一号收起了那把手臂状的柳叶刀,继续巡查去了。

罗密欧一号丢下王帅,朝中心移去。

“我就不信邪了,今晚我偏要看看,里面藏着什么?”王帅四下看着,确定了朱丽叶一号和罗密欧一号已经走远了,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钢笔,拧开了钢笔盖后,里面的装着的细长物露了出来。那是把打磨成了匕首,看着材质像是钛合金,不过表面又流转着琉璃似的光色。

用人力难以扒开的草墙,在钢笔匕首的穿刺夏,豁开了个口子,王帅借机凑了上去。“啪”的一声,王帅的鼻子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拳击。

他踉跄了几步,全身的灵气暴涨,王帅已经是金品中阶,一身的金色灵气照亮了整个沙地,像是东升起的旭日。

“糟糕,”王帅一时失控放出了金色的灵气,怕是要惊动朱丽叶一号了,想着传说中被朱丽叶的那把“小朱飞刀”刮得一毛不长的两名学员,王帅只能是捂住了鼻子,狼狈地离开了那座稀奇古怪的草屋。

朱丽叶一号慢悠悠地巡逻着,感觉到那阵莽撞的金色灵气后,粉红色的机体里发出了类似于女人笑容的“咯咯”声,还真是个不死心的小子,这回可是踢到了铁板了吧。

不过那座宿舍楼里住着的人,看来需要关注下,很可能将来C区甚至是整个北校区的格局都会因为这里面的人而改变。

牛尾草瓜棚里,两垄被翻耕的很整齐的长方形沙土地沟里,一阵细微的破土声,几株沾着露水的哈密瓜瓜苗钻了出来。

早上六点来钟,张依依从楼上蹦跳着下来了,她走到了草屋旁,手里拿着一根羽毛般的叶子,在草屋的东面那面墙上,轻轻撩了撩,原本看着没有门窗,连屋顶都没有的草屋,“吱嘎”着,破开了墙角。里面的情景,全都露了出来。

张依依拎着水壶,哼着歌,边浇水边数着已经发芽了的,“又多了四株,嗯,看来小鲜说的没错,再过两周左右,照着C区的灵气分布,应该可以插竹笆,开始架瓜藤了。”

再看昨晚密封的严严实实的屋顶,此时已经像是百叶窗那样,漏开了一缕缕的缝隙,让草屋里能够充足地找到太阳光

这座用了一周生长起来的怪异牛尾草草屋,还真有些门道。注意,是生长,而不是搭建。

张依依到现在都不明白,小鲜是怎么让“牛尾草”按照她的要求,长成了既能夜晚遮风挡沙,白天又能吸收到充足阳光的草屋。没有钢筋水泥,因为草屋是一寸寸往上长起来的。

也没有门窗空隙,因为草屋把每个可以容纳风沙进入的缝隙都长死了。

张依依在小鲜种植牛尾草时,也站在一旁观看了,只见她先用了筛选了合适的牛尾草,再用了特制的“营养液”浇灌,最特别的是,她在每面墙体的牛尾草中,再额外种植了一种叫做菟丝蕨的植物,也就是她今天拿在手上的这片羽毛状的植物的叶子。

照小鲜的意思,这类植物,无论怎么切割,都会完好地生长回去,所以这座“哈密瓜瓜棚”绝对能抵御沙漠的风暴。

张依依当时还将信将疑着,不过在草屋“生长”完毕后的一周后,她算是彻底信了。

“完事,接着就只用等哈密瓜挂果了,”张依依收起了那片白色的羽毛叶子,走出了草屋。(未完待续)

22 情敌见面(10粉的加更,师兄&冶子)

农特产店的那批大闸蟹卖得很好,送大闸蟹的次数,也从每周一次,改为了隔天一次。冶子先前教的保存螃蟹的法子,压根就没用上。最多的一天,足足卖出去了一百只大闸蟹。

附近的好些住户在尝过了店铺里的大闸蟹后,都夸这些大闸蟹比外头标着“阳澄湖”“明昆湖”标志的蟹好吃多了。群众的眼可是雪亮的,有物廉价美的东西,那能白白浪费了。

农特产店的螃蟹生意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连一些老人家都禁不住时不时来买上两只来下酒,附近的几家海鲜楼,也问过,能不能给他们供货,每只比在店里卖要高出两块钱。这可远超乎了卓枫夫妻和毛大竹的预料。

丰兴和鲁叔商量了下,挑选了其中口碑最好第一家酒楼,每天供应五十只螃蟹。十月底,蟹塘子里的大闸蟹已经被捕捞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大闸蟹只能撑到十一月中了。

鲁叔粗粗地算了下,剔去买蟹苗的钱和人工费,今年卖螃蟹他大约赚了三十来万。明年的蟹苗养殖钱也有了着落,想着这些,鲁叔就止不住念起了冶子那孩子的不容易来。

丰兴听了,更不敢做声了。那天冶子走了之后,卓枫心里就一直不安着。她总想找个机会,和那孩子再解释解释,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从那次后,冶子也不知是不是躲着卓枫,送蟹都是鲁叔一个人来的。

农特产店里让人激动的事,还不止这么一起。

还有另外一件事,让毛大竹大跌眼镜。就是小鲜新近带回来的蒲团,那些蒲团在农特产店里卖,毛大竹也没特别放在心上,谁让小鲜说明了,这种蒲团要五百块一个。

毛大竹想啊,他和竹子和竹编草编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了。你说什么一个肚里塞了草包的蒲团。哪能卖出那么高的价格,亏那孩子还开得了口。蒲团就那么随意放在了店里,编织手艺还是挺美观的,引得临近几处的信佛的老太每每过来买几斤番薯时都会摸上一把。不过也就仅限是摸摸,没人真的摸口袋买上一个。

哪知有一天来了个打扮入时的女客人,说是之前经人推荐在五君子凉席里买了张藤席。睡着挺好的,听着有新式的蒲团,也没多问价格。就买了两个,说是这年头草编的蒲团不多了,寄回去给家乡的奶奶念经时用也是合适的。

看着对方是个有孝心的,毛大竹就给便宜了十块钱,哪知那女客人过了多久,女客人又回来了,这次又买了几个。说是家里的父母也想买上一对,毛大竹想吧。人家是有钱人,几百几千的也不看在眼里。

女客人走之前,发现他们店里还有卖大闸蟹的,又买了几斤,说是她们家那口子也是养水产品的,买些回去对比对比。

毛大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想想五个蒲团,卖出去了2000多块,利润可真心不低啊。这个数目让毛大竹来了心情,没事就坐在了农特产店里,琢磨着蒲团的编织法。

十月末的某天中午,店员们都外出吃饭去了,毛大竹独自坐在了店里,试图从蒲团里找出个草头来。他已经捉摸了好阵子,包括老人院里的于善洋也琢磨了好久小鲜编织的席子。

无论是席子还是蒲团,小鲜的编织手法有个特点,那就是没有留下收口处,所有的草头和藤头,都翻找不出来,就想席子天生就是一体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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