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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275)

只可惜,乌鲁克萨没有人可以采摘下这一树的棉桃。镇上大多数人的棉花是靠人工采摘的,艾哈买提自家棉田里,已经采用了机器采摘的方式,用无毒害的落叶剂清理掉棉花树的叶子后,再促使棉铃自动裂开,方便采摘。

“叔叔是第一个相信帕丽旦的人,你是个好人,谢谢你。”小姑娘感动着,发出了她最诚挚的感谢。

好人?周子昂苦笑着,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说他是个好人了。既然是好人,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叔叔送你一样礼物,闭上眼,”

这位同样也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的周叔叔的话里,带了股神奇的力量,帕丽旦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一颗棉桃落在了周子昂的手里,看着笨重坚硬的果体,落到了手里,却不会感到沉手。

淡淡的灵力,被灌输进了绿色的壳体里,清脆地爆炸声,从壳体里传了出来,绿色被不断膨胀出来的白色代替了。

从南北朝开始,就为中国人民增加了无数温暖的棉花其实只是一种植物纤维,而此时这种纤维已经布满了周子昂的整个手掌。

“可以睁开眼睛了,”周子昂笑着,让帕丽旦睁开了眼。

帕丽旦狐疑着看向了周子昂的手,“你的棉花树送给你的礼物。”

小女孩的欢呼声,彻响在了空旷的土坡间。

周子昂微笑着,看着帕丽旦跑过了那几亩棉花田,往家的方向跑去。乌鲁科萨,可能不是最富裕地方,可它却有着最适合帕丽旦和她的弟弟生长的土壤。

“也差不多是时候解开疑惑了,”周子昂转身看向了那棵棉花树。

如果没有预料错误的话,这棵树才是造成了周奇正的那三亩地贫瘠荒芜的罪魁祸首。

帕丽旦已经跑过了棉花田,四周空无一人,这棵外壳坚硬无比的棉花树,连飞鸟都不肯栖息在树上,它孑然而立,高傲而又寂寞,正如他一样。

周子昂双脚一蹬,如此干燥的沙质土面上,他的蹬踏没有带起半丝沙尘。

手抓住了借力的树枝,周子昂人已经穿梭在了棉花树的枝叶间,从叶子、到棉桃、再到树皮,树杆无一遗落,最后,周子昂将视线集中在了树的某个部位。

深埋在土下的树的筋脉,在干旱的环境下,缺乏了人的灌溉还能长得如此葱郁,这棵树的根基,就该是他今天要找的答案了。

从树上翻身下来后,周子昂凝视着那棵棉花树,身旁飞舞着一股盘旋向上,如同风龙吐息的磅礴灵气。

一时之间飞沙走石 ,树的根基被动摇了,一股磅礴浩然之气,喷涌而出形成了幕景象。

47 神迹-蜃门

远山叠嶂,山谷间有白雾徐徐升起,一条玉带瀑顺着山势飞流而下,溅在了石头上的水花玉碎般散开。

灵芝仙草,遍布山野。有一对白鹤在玉带瀑旁萦回盘旋,羽毛玉洁,头顶一抹丹红,发出了阵阵仙乐般的叫声。

棉花树下喷涌而出的幻象,也是在周子昂数千个日夜间,最思念的地方。

“云腾门。”周子昂情难以禁,手抬了起来。本该是属于他的世界,在那里,他无需为灵气而烦恼,他是追求仙道的天骄英才,无数的师兄弟姐妹都在仰视观望,等着他冲破金品极限,成为云腾之极。

是海市蜃楼,抑或是真实的景象。只要他再走几步就会明了。

向前几步,就是仙境,停滞不前,就是现世。

分秒之间,无数的杂念就如棉花树下的灵气般,冲上了心头。脚下如突陷沼泽泥泞,忽然静止不前了。

炽热的阳光晒焉了地上的草被,周奇正被女儿帕丽旦拉着,赶过来看棉花树。

帕丽旦带回来的棉花的品种之优良,是周奇正平生从未见过的。棉桃里的棉花纤维细软无比, 纤维长度更是达到了惊人的101毫米,除此之外重量和宽度都同样的出色。这样的棉花,就算是整个新疆也没有一家棉农可以种出来的。

周奇正被那三亩废弃的棉花田浇灭的热情死灰复燃,他追问着女儿。这么好的棉桃是哪里摘来的,女儿却回答说,就是从那棵不被认同的“棉花树”上摘下来的。他跟着帕丽旦跑向了山坡。

经过了自家的三亩棉花田时,周奇正忍不住再看了一眼。那一眼,让他嚎啕哭了出来。地里的棉铃还有那些如同营养不良的孩童的手臂般易于折断的枝干,和前几天全然不同了。

这时的棉铃一个挨着一个,肉质肥厚。表面呈墨绿,看着嫩而多汁。周奇正用手掂了掂,沉甸甸的。靠着十几年的种植棉花经验,他知道,再过几个月。当棉铃脱水后,里面的棉花纤维会是他迄今为此,种植过的棉花树中,最丰富的一次。

“爸爸,”帕丽旦可没注意爸爸脸上大悲后大喜的神情,她跑到了土坡上,可是周叔叔已经不见了,地上一片平坦,那棵棉花树哪里去了?

“帕丽旦,我们不用搬家了。我们可以留在乌鲁科萨了,”周奇正高高地抱起了女儿,将她举过了头顶,他那些被太阳和干旱折磨出来的皱纹,在那时。全都绽放开了。此时的周奇正,就如十多年前,刚进入疆的新兵那样,对生活,对将来充满了憧憬。他可以靠着他的一双手,靠着地下的土。为他的一家子,打造一个美好的将来。

帕丽旦手里的棉桃落到了地上,白白的棉花纤维吐露在地。 小女孩的心思是简单的,她被爸爸的高涨的情绪所感染,不用离开乌鲁科萨了,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满色招待所的老板娘嚼着自家刚晒好的枣子,和几个在招待所里闲坐的人惋惜着,那个很是气的汉族人青年那么快就退了房,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乌鲁克萨镇。

“难得来了个顺眼的汉族人,听说还是个专家,可惜遇到了周奇正那一家,啥忙都帮不上,还要丢了大面子。”

“你说周家啊,我听说他们家的棉花树上结了好大的棉铃,还专门请了艾哈买提去看了。”

“连周家都能种出棉花树来?”

“小帕丽旦说了,那是天山上的仙人给她们家的地施了仙法呢。”

“...”

轰隆隆的火车进站的声音,周子昂走上了火车,车上下来的一个卷发高鼻的外国人和他碰撞在了一起。

“抱歉,”车上下来的约翰侧了侧身。

“never mind,”没关系听到了字正腔圆的英语后,约翰仔细看了周子昂一眼。

人已经走过去了,后面下车的人不气地推了约翰一把,那个年轻人...让约翰一眼就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人大多不寻常。

刚才和他擦身而过的年轻人,面容清俊,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无形中让人退避几分。

可惜,两人都是各有行程,要不到时可以结交一番。

汽笛长鸣,身后的火车转眼已经启程。

“照着爷爷的消息,蜃门应该就在这里,”约翰定了定神,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怀表。表的外壳镀成了金色,看着只是块金表。

咔哒一声,弹开了表壳后,里面并没有表面,而是一个近似于中式罗盘的指针,那根针的颜色很特别,不像是普通的金属打制,倒像是冰块那样透明。这么炎热的季节里,用手触碰,一阵冰凉。

可它并不是冰,这是枚用珍贵无比的陨晶打制而成的指针,经过了老约翰的打制,具备了寻找灵源的能力。

约翰.希希利家族,欧洲存世最古老的修真家族之一,和中国的梅、徐两家不同,约翰家族从文艺复兴时代开始,就不再执迷于修真,该家族的人大量地投入精力于科学、经济和政治领域。

到了小约翰这一代,他们已经是典型的复合型修真家族,利用科学手段来强化修真,和异能强化有些类似,但历史传承更久远。

蜃门,据说是苍穹殿每隔六十年来地球挑选修真者和异能者时。开启的神迹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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