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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261)

黄腾冲哪敢开口再多问,忙答应了下来后离开了。

约翰拿起了那个放在了茶几上的花瓶,把那朵再次开放的玫瑰花取了出来,再将花瓶摇晃了起来,花瓶的底端,最后的那厮白色粉末也消散开了。、

约翰微笑着,将手指搭在了花上,再开花瓶时,是一抹艳红浓绿。

周五下午。小鲜又去找了一趟毛大竹,这一次毛大竹的办公室里没有向上回那么拥挤。

小鲜把一周来的销售情况大致说了下。小鲜根据销售员们的工作态度,提出了个奖励机制,卖得多的人,就多得一份奖励。那天之后,那帮销售员就服气了很多,暗地里也不敢再议论小鲜了。

可是尽管有了小鲜那天很是冠冕堂皇的一套说辞,五君子凉席今夏的生意还是比往年差了些。旁边的水牛皮凉席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五君子凉席的价格比一般的同类凉席要贵。

“不错,”毛大竹听了小鲜的汇报后。很是满意,“别人走得是薄利多销的模式,我们走得是高精尖模式,反正都是赚钱,我们五君子的牌子可不能砸。凉席生意不好做,我们明年就换点别的生意做做。”

小鲜一听,对五君子花艺的正经销售内容更疑惑了,趁着毛大竹去银行核对账目,小鲜就在那名冷面司机那里问起了话来。

“公司的产品,很多啊,我跟着毛经理很多年了,他啥都倒腾,反正公司这么多年都支持下来了,不过毛经理最想做的行当还是园艺,只可惜我们公司的员工都是些老员工,综合素质跟不上,毛 经理也总被家里人念叨,说他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买卖。”冷面司机是个面冷心热的,对毛大竹的事情和公司的事情也是知根知底的。

他知道小鲜和毛大竹的师侄关系,也不隐瞒,把五君子花艺的整体情况说了个明白。

小鲜是公司这十多年来最年轻的员工了。其次年轻的就是冷面司机了。

五君子是十一年前,毛大竹从国营企业退休后,成立起来的,当时招人时,招收的都是些退休老迈孤独在家的园艺工人还有种花的农民。最初时是玩票的兴致,后来赚了点钱,又由白菊易老人提供了些拿得出手的盆栽,在北京也算小有点名气了。

后来白菊易一年年的老迈脾气也日渐古怪,靠着那些蹩脚的老员工,就没出过什么好盆栽,公司就只能靠着些竹制品来维持了。

“既然生意不好,干脆就结业算了,”小鲜也想不到,整天看着乐呵呵,忙得不亦乐乎的毛大竹,还背着这么多的心事。

“老爷子舍不得,说是连这家公司都倒了,那些孤寡的老人还有南门的手艺,就真的要绝后了。人老了,有了那么点期盼,会活的自在很多,”冷面司机摇了摇头,他也是放不下这群老者,才一直留在了这里,拿着低于市人均收入的工资。

小鲜走出了五君子花艺,脑中交替着出现了毛大竹和白菊易的脸。

35 盛装见客

为了应付那名来自皇家研究所的约翰专员,曾学柔还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了好些衣服。

“都是些新衣服,我妈硬买来扩充我的衣柜用的,”学柔以为,为了见个面,没必要专门去买衣服,学柔穿衣服本就比同龄人老成,方便平时无证驾驶时的需要,正式碰面时,穿着倒也是合适的。

小鲜的个头已经过了一米六六,学柔的个头也有一米六四,都是标准的身材,只是学柔看着比小鲜更沉稳些。

所以学柔和母亲商量后,见到了那个约翰研究员时,就说她们俩是两姐妹,学柔是姐姐,见面时负责沟通事宜,小鲜只用在药理方面稍稍做个解释。

配合两人的不同气质,曾母还刻意在发型和衣服上都做了文章。

一切准备就绪后,曾母就带着小鲜和学柔一起赶到了万和大酒店的茶座。

在茶座而不是房间里碰面,是允了约翰专员的要求,为了让本次见面显得更加随性一些。

当天的交通状况还算良好,小鲜三人在下午两点,下午茶的时间里赶到了酒店的茶座。

作为全市有名的五星酒店,万和的茶座环境很好,茶座区有两百平米大小,以米色和绿色的布景为主。

成排的米色沙发呈四六的作为分布,坐落在落地窗旁。

落地窗外是酒店的室内游泳池,茵茵蓝的水波,一群俊男靓女正穿着泳衣泳裤,在游泳池旁嬉闹戏水。

游泳池的不远处,是片从海南的玉带滩运来的白色海沙铺造起来的沙滩排球专用滩涂。

沙上没有人在玩排球,倒是有几个褐发的外国孩童,拿着小铁锹和沙桶蹲着玩沙。

曾母带着小鲜和学柔过来时,约翰专员已经坐在了茶座里。

桌前是杯嘬了几小口的摩卡,不得不说。约翰是个典型的英国人。他气质很出众,蓝眼棕色的卷发,头发和指甲都修剪得很整齐,胡子刮得一丝不苟。

青蓝色的西装打底白衬衫,为了让见面的气氛闲散些,他没有打领带,公事性会面的气氛稍稍淡了些。

曾母走过来时,约翰的视线恰好从游泳池那边转了回来。他先是看向了曾母,随后立刻站起了身来,做出了握手欢迎的姿态来。

他的注意力看似都是落在了为首的曾母身上,实则眼睛的余光已经越过了曾母,看清了曾母身后的两名年轻的小姐。

年龄看着稍微大一些的那位,米色的连衣裙,中发圆脸,目光炯炯,步履沉稳镇定,是个性格隐忍坚毅的人。

走在最后面的。年龄稍小些,个头倒是更高些。与米色连衣裙的小姐穿了身相同款式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发下拢着张瓜子脸,目光飘忽无踪,也不知落在了哪个方向,脚步轻盈,乍一看,让人辨不出性格和喜好来。

不过有一点,这三名年纪和外表气质看着不已的女士。走进来时,吸引了茶座里大多数人的目光,就连落地窗的那一边的嬉戏着的客人们。都看了过来,这无疑是三位各有千秋的女客。

“欢迎,”在场的客人有三人,照着礼节,约翰给最年长的曾母拉开了座位,小鲜和学柔坐在了曾母的左右手侧。

听着约翰会说口很是流利的中文,小鲜和学柔都有些诧异。

小鲜的英语算是好的,可自认做不到像约翰那样把外语说得跟母语一样。

“不用那么吃惊,约翰先生小时候就是有名的神童。光是语言就会英、法、西班牙语和中文,”曾母在那晚的酒桌上,听着约翰说出了几句地道的中国酒话时,也吃了一惊。

从教育角度而言,让小鲜和学柔接触约翰专员这类人倒是值得提倡的,“约翰先生,这两位是我的女儿,学柔和小鲜,也是醒酒药的研发者。”

约翰是让黄腾冲收集了曾母还有药厂的资料,不过在曾母的个人资料方面,黄腾冲也查不出什么资料,只是简单地提到了曾母早年丧夫独自抚养幼女和知名房地产开发商的两重身份。

“真看不出来,曾女士已经有了两位女儿,看上去倒像是三姐妹,”这话倒不是恭维,就普通人而言,曾母的确看上去很年轻。

“约翰专员真会说话,具体的事宜,还是由我的大女儿学柔和你说明好了,这道药剂是她们的爷爷留给她们俩的,”作为一次考验,曾母也想看看学柔和小鲜的应对能力,毕竟她已经做好了铺路工作,最后的工作还是得由孩子们自己来完成了。

“约翰专员,您好,”学柔会意着,先行问候了起来。

小鲜照着之前和学柔商定的那样,只是附和着招呼了声。

“关于这种醒酒药,原本不是我们的研究所来负责检测的,是我的一位朋友转交到我手上的。我对于它的药效很吃惊,所以才亲自来了中国一趟,有可能的话,我想和你们合作,”约翰的话,让小鲜和曾学柔都怔了怔,这款醒酒药的药效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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