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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181)

“这样啊,那就大叔你吃好了,”冶子大刚才听着泥鳅的说了大闸蟹的由来。

可是长了不少见识,冶心是个好学的人出门一趟长得见识可比在学校里多多了。

中国的蟹分了好几种,有田蟹也有河蟹更有海蟹江蟹,一般来说,田近河,江近海,田里和河里的是一家的,海里跟江里的一家的。

小鲜在曾学柔家中吃得是江海蟹,江海蟹个头大些,肉质和河蟹也有些不同。

冶子现在嘴下吃的大闸蟹是河蟹的一种,文绉绉的名字叫做中华绒螯蟹说得就是冶子看见的那两个长了泥毛的大钳子。

中国最出名的大闸蟹产自长江水系的阳澄湖,每年的九月十月,蟹一肥全国各地的食客等会聚到阳澄湖啃蟹腿品蟹黄,说起来也是一道风景。

但其实除了阳澄湖外,一般的大湖里也是有蟹的,而临近太湖的这一条河流里的大闸蟹,因为少受捕捞,又保留了在长江口近海产苗长成幼蟹后,逆长江洄游回原地的习惯,所以成年蟹类的滋味更是美妙'无

冶子只知道他吃过的无论是野味还是稻花鱼都比不上蟹肉来得好吃。

泥鳅见冶子吃得差不多了,担心他一吃完就要走人急忙问道:“小兄弟还没来得及问叫啥名字,看你一身的打扮是西南的少数民族吧?”

冶子嗯了声,“我是贵州黑山东南苗寨里的人,叫”他稍稍迟疑了下,“叫我阿冶就成了。”跟斐济相处了些时间,他也听着老怪物抱怨了不少人心险恶的例子,心里就多了个心眼。

害人的心思不能有,可防人的心也得有。

冶子说着,暗中看了看身旁的几个人,见每个人都是脸色如常,没啥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放下了心。

“我就说嘛,汉人哪来的那么好的身手,都说少数民族里多能人,今天这么一看果然是真的,”听着冶子坦荡荡的报了自家的性命,泥鳅那伙人也松了口气。

其实他们也在担心冶子的来历,这么个精通水性,而且捕捞技巧了得的年轻人,这么凑巧就和他们碰到了一起,心里总是要小心些的。

“那冶子兄弟是要去哪?怎么就停在了这个小镇上,这边可没多少火车车次,”泥鳅还不放心,再问了一句。

“去北京,找我的”冶子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脸臊红了起来。

几个还在狐疑的男人见了冶子的模样,全都哈哈笑了起来,他们都年轻过,一看冶子的样子,全都心中有数了,心里的戒备又消去了些。

“去北京是嘛?叔也是北京那边做生意的,我看你人生地不熟的,干脆就跟着我一起去北京好了,”那个有着河南口音的男人一拍胸脯,发出了邀请。

冶子想了想,也成,就照他这样没头没脑往北京区,还不知怎么样才能找到小鲜呢,他现在只知道小鲜是在个叫做什么“心”的学校里读书的。

“成,那就拜托大叔了,”出门在外的,冶子心想他那么大块头一男人,身上也就百来块钱,还怕被人卖了不成,多个照应总是好的,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那一晚,冶子一气吃了十几只螃蟹,惹得泥鳅那伙人哈哈笑了个不停。

第二天一早冶子陪着泥鳅在住得地方看了会电视,到了中午左右,操着河北口音的大叔(事后得知他的名字叫鲁叔)才回来了。

一回来泥鳅就迫不及待地问着:“买到了没?”

“买到了,这次总算是成了,”鲁叔兴高彩烈着,他这次是来买蟹苗的,今天在镇上联络好了供应商,谈好了价格后,就可以启程回北京了。

“那就好鲁哥,这下子回去,你就能扬眉吐气了,看那畜生还怎么霸占了北京的河蟹市场,”泥鳅狠狠地咒了一句。

“嗯,别说了,带你们长长见识,看看地道的太湖蟹苗,”鲁叔的心情好,也不计较了冶子是外人就带着他和泥鳅看蟹去了。

去年过节前,鲁叔就沿着太湖河道一路寻找蟹苗。打听后,知道这个叫做上佩镇的地方,有蟹且当地渔民不捕蟹。

于是鲁叔就特地联络了当地的几个老渔民,从去年冬天到春节后的,陆陆续续收集了几十公斤的野生蟹苗。

冶子看到的蟹苗,密密麻麻,比起他昨晚吃的那些个头适中的家伙来说,只能算是丁点打了。

一公斤蟹苗大概有50~200只,蟹的生长和壳类动物差不多幼年蟹的样子和成年蟹小很多,每蜕一次壳,身体就跟吹了气似的往大里

就拿年前抓到的蟹苗和年后的蟹苗做个对比个头就差了好几倍。

“鲁叔,你要把这些蟹全都带回北京去?”冶子捏起了一只蟹苗,摇了摇头:“不行,虽然我没养过这类蟹,可我以前在家乡的溪里抓过些虾,想来养起来也差不多。这些水生的动物,不能高温,而且还要注意不能一起养否则会自相残害到了北京,可就没剩几只是活的了。”

听着冶子说完之后鲁叔和泥鳅都愣了愣,这孩子怎么说得话怎么和当地的渔民说得如出一辙?他真的只是个山区里出来的年轻人?

“不碍事,我早就想好了法子了,包了个火车车厢,里面还会留好了通风口,至于蟹类的损伤,你泥鳅叔帮忙想了法子,在蟹苗了放几尾泥鳅,折腾着,就能让蟹稳当地到了北京的,”和鲁叔一起来的泥鳅他们几个人,都是各行各业的养殖高手。

早几年前,泥鳅和鲁叔一起在别经上了个农科大教授的养殖致富班。

学完之后,一个走南一个闯北,养得经济作物也不同,可都靠着过硬的养殖技术和吃苦耐劳的性子,发家致富了。

要不是因为异军突起的一个竞争对手,两人可能也不会再碰上头,一起合计着找出路了。

“那就好,”冶子将蟹丢回了饲养巢里。

蟹苗买好了后,鲁叔和泥鳅那伙人就在上佩的火车站里分了手。

鲁叔亲自搬着几箱的蟹进了一节火车厢,一切都安顿好了后,鲁叔才带着冶子上了乘客车厢。

“冶子,北京可是个好地方,让鲁叔给你好好说说,”鲁叔笑眯眯地带着冶子找到了的座位,和他聊起了北京的风人情来。

火车载着蟹苗和一腔期盼的冶子由南往北,穿过了小半个中国,直往北京行去。

北京的远郊延庆,距离小鲜的新家不远处的那家的奶牛饲料厂里,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训斥着奶料场的管理人员:“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上个月的牛奶产量,怎么足足减少了百分之八十,还有棚子里的牛和羊是怎么回事?全都软趴趴的,是不是你们没喂足草料?”

书写到今天已经五十万字了,

昨天看稿,忽然很烦躁,

下周没推果奔,

可能会变成二更,

周天休息,我缓冲一下,

看看能不能恢复状态,

如果能,就保持三更,

谢谢一直以来正版订阅和投票子的亲们

是你们支持着我走下来的,谢谢。

79 农场的作物

“妹夫,我们哪敢啊,”奶料场的负责人就是早阵子,把卓枫气了个半死的人。奶料场的草料是从内蒙古进货的。

为了让家里的媳妇生个男孩,被村里的超生大队抓住了,罚了些钱,他就把钱挪去了。

钱不够,一时又找不到便宜的草料,他才把奶料场的牛羊胡乱放了出去,也不顾四周住户和卓枫她们的抱怨。

这事,他私下也当然不敢跟黄腾冲说了。草料不够用,就把牛羊赶了出去。被问话时,更是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肯承认贪了草料钱。

“要不是你是美芯的亲哥,我第一个开了你,”训人的男人叫黄腾冲,梳了个七分头抹得满是发蜡,样子到还算长得人模狗样的。

这人说起来还是个脸熟的,就是小鲜早几年在白家古镇碰到过的那个狗腿翻译。

他是这家奶料场的老板,同时也是北京很有名气的一家养殖公司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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