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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129)

王可能在书信里把事情告诉曲阳,她就能把事情告诉其他人。王可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她现在行为的危害性。

三人约定,今天发生的事绝不对外宣扬,再是曾学柔做东,请两人吃了顿饭,

回到家里时,小鲜再一次见到了曾母。曾母是专程等在家里的,一来是为了看看女儿的朋友,二来也是为了感谢小鲜早上的那一剂效用不凡的醒酒药。

处于清醒状态又没有化的曾母比起那天在飞机场里的那个跋扈贵妇来,让小鲜稍稍放下了心。曾母没有认出小鲜来,只是觉得她有些眼熟。

“听说早上的醒酒药是你配置出来的,还有那副用了几年的醒酒药,想不到我一直在喝假药,”曾母皱眉看完了那份假药的分析报告。被骗钱不要紧,可是骗钱又伤身,这样的气,曾母就憋不下了,她立马就打了一通电话,“老刘,把上次卖药给学柔的那间小药厂告到工商管理部门去,得罪了我曾敏还想在北京做生意的人,还没出生呢′”

“妈,你先别生气,”曾学柔抢过电话,示意母亲先不要立刻发作,“早上那剂药管用吗?”

“管用,你朋友的那剂药很管用,你妈今早胃口挺好的,吃了足足两碗粥呢,”曾外婆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盘金黄金黄的灯盏糕(也是温州的一种油炸小吃·内里的馅料可以是猪肉,鸡蛋,萝卜丝。)边走边说着。

曾外婆端出来的灯盏糕,每个切成了四份,吃到了嘴里热腾腾的,外边香脆,内里可口,说不出的好吃。

“小鲜,你对中药是不是很了解?”曾学柔忽然调转话峰,询问起了小鲜。

“稍稍有点了解·”小鲜心虚的回答着,不是她了解,是她的空间了解。

“妈,我想和小鲜一起接手那家小药厂,”曾学柔的话就好比一个灯盏糕,才一出口,就雷得曾母外焦里嫩,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我和你小鲜也被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说要开什么药厂了,再说了她又没钱,空间里现在只可怜巴巴地躺着几千块钱·买一瓶A素都还不够。

小鲜也没打算白拿曾学柔的A素,找机会她也是还钱的,“三千块·三千块一瓶的药啊,”小鲜盯着曾学柔,脑中灵光一闪,对啊。曾学柔这不是指了条明路给她吗?

醒酒药是给那些人喝得,喝得人可多了,从生意场上的商人,再到招商引资的政府官员,还有普通的酒客·哪一个不需要醒酒药。如果改良过的葛根茶能解救·那就是一笔钱滚钱的买卖。

想起了空家里“嗷嗷待哺”的甘蔗苗,最近没了铜的支持·它面色都发绿了。

“嗯,”小鲜把送出口的那声拒绝吞了回去。

“你们俩才多大·一起合伙办厂,还真是乱说了,”曾母的酒可是彻彻底底的醒了,两未成年小孩说要一起办厂那样的事,也就是在在她酒醉那会儿才能开得玩笑。

“不小了,妈,国外的小孩在这个年龄都已经开始创业了,你不是一直说要把我送出国去锻炼锻炼。与其出国让外国人赚我们的学费,还不如a我在国内实验。那家小制药厂卖我们假药,当然不能再经营了,可是药厂的工人是无辜的。他们很多人都要养家糊口,我们把它买过来,也不需要多少成本。用既有的药品经营范围,生产合适的药,一举多得的事,我们为什么不做?”曾学柔要经营药厂的事,是在刚才拿到分析报告时产生的。

只用嗅一下,就能确定中药成分,比分析图谱仪都要精确的中药分析能力,在曾学柔的眼里,小鲜压根不该去学什么篮球,她更应该把毕生都奉献给博大精深的中药制药事业。

“可是”曾母听着也心软了,女儿说得未尝不在理,断人生计就是断人后路,那样狠绝的事她也做不出来。只是做生意并不是游戏,如果女儿只是贪着一时好玩,到时候只会让小药厂的工人们更辛苦。

“小鲜,这一杯是我外婆经常喝得凉茶,你看看里面有什么成分,”曾学柔看出母亲已经在犹豫了,趁热打铁,端出了一杯黑颜色,带着股药味的茶水。

“两年生的当归,还有半年生的金银花,再就是陈皮,”小鲜努力表现,连着年份都准确无误的表达了出来。

“我去拿老中医配得药方,”曾外婆表现的尤其积极,昨晚听着外孙女和自己商量着不读书,老外婆才知道曾学柔想帮女儿出一份力,她这个做外婆的,也是该支持一下了。

药方一拿出来,和小鲜所说的一对比,果然是一味药都不差。

曾母看了之后,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妈,我不用你出钱,我自己手里有五万块钱,小鲜就先技术入股,等我们的第一批药出来,能卖得出去了,你再点头也不迟,”曾学柔看了看小鲜,两人一起点了点头。

在旁看着眼热的张依依唯恐落后,连嚷嚷着:“算我一份。”

曾母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女儿的要求,让她们先试试。

40 回国

考虑到就要期末考了,曾学柔提议小药厂的事,先搁到期末考后处理,小鲜反正也是只“出力”不吃钱的,也就答应了下来。

期末考将近,包括初一(3)班在内的圣心中学出现了一股暗中较劲的学习潮,每天晚上寝室熄灯后打着手电筒看书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公用厕所里更是有人熬夜看书。

初一的课业对于小鲜来说,不算太难,她上课也算认真,准备起期末考来还算游刃有余。

至于张依依,也找到了她的“聪明药”,那“药”不是别人,就是曾学柔。

无数实践证明,饭桌果然是感情交流的好场合,在蹭吃蹭喝多次和即将合伙办药厂的前提下(张依依也出了全部的家当,攻击两千块钱的压岁钱,在她心目中,办药厂和过家家是同个难度级别的事)。曾学柔放下了开学初的芥蒂,并免费充当起了张依依的课业辅导员。

考前的半个月,每天晚上,在小鲜和张依依完成了篮球集训后,都会有一个小时的额外辅导,辅导的地点就在初一(3)班。为此,小鲜还很有些意见,在滴水就能结冰的大冬天,她宁可窝在“空间”里吸取些灵气取暖,也不愿意陪着张依依一起挨批。可张依依说了,啥叫好朋友,好朋友就是有筒骨炖江蟹要一起吃,有批评也要一起挨。

“小鲜你有点偏科,你的英语和语文很好,比我都还要强一点,高中有文理分科,那时候最好是选文科,”曾学柔辅导了几天后,发现小鲜在英语和文字描述方面很突出,不过数学基础就一般了。这点和曾学柔相反,她的逻辑和算术能力很出众。

其实也和小鲜先后的两任老师有关。诸时军学农,数字这一块本来就不擅长,至于善因大和尚那就更不用说了,有经书是用数字撰写的吗?没有。

“那我呢,哪个科目比较好?”张依依边打着呵欠,才八点半,她怎么就犯困了。

“你无所谓偏科不偏科,都挺平均的。平均每门都很差,”曾学柔用了红笔,在张依依的作业本上,叉了个红红的大叉。还真是绝了,第一次看到了人把三角形的计算公式用到了长方形上。

张依依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做着无声的抗议。

“我今天找过王可了。”曾学柔看着无精打采的两人,这话一出口,另外两人立刻抖擞了起来。

“她怎么反应?”小鲜嗅到了股不好的气息,曾学柔拉下了脸来。

事情比曾学柔想象得要复杂,王可甚至不顾和曾学柔一年多相处下来的交情,矢口否认,甚至破口大骂说是曾学柔污蔑她,还要对方拿出证据来,没证据就不要像只母狗一样到处乱吠。

“就料到她不会承认。”小鲜对于这样的结果早就预料到了,那一天王可和白雪吵架后,两人就交恶了。王可八成也不建议再多一个曾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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