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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116)

张依依以前最爱嚷苦嚷累,现在多了诸小鲜这么个“吃苦耐劳”的好朋友,偷懒的次数也是明显下降,两个月后,在进行完第一次的初中期中考试后,圣心中学的秋季运动会开始了。

没有参加比赛的小鲜和张依依有了四天的比赛假期,小鲜照例是要回家·而张依依这一次却没有和上一次一样去逛街游玩什么的。小鲜邀请她去家里做客,也被她谢绝了。

“你真不去?难不成你还要去替运动员助威当后勤?”小鲜所在的班级里有几个是校学生会的成员,负责位置运动会上的秩序。小鲜和张依依因为之前的罪过学生会的曾学柔,还听说她是学生会的会长,所以都没有去参加学生会的招聘。

“没,我就在学校里呆着,”张依依支吾着,也不明说。

小鲜也没多问,最近张依依看着挺古怪的,吃零食的次数少了·还会时不时小失踪一下。

尽管小鲜对她的变化心里有点小不满,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就像小鲜也不会和张依依讲起她每晚都是靠着空间里的灵气来恢复白天消耗的体力一样。

运动会的放假来得挺突然,小鲜事先就没来得及通知卓枫和丰兴。她刚搬进去新家时,卓枫就替她配了钥匙,通不通知也就无所谓了。

圣心中学离校区也就几站路的距离,北京的金秋,树叶飘红,四处都是一幅旖旎的秋之画卷,小鲜就决定独自走回去。

“来了北京都两个多月了·还没好好逛逛过,就走回去好了,”小鲜换上了身卓枫替她买的秋装·一件米黄色的碎花裙子,再带上几本课本,打算步行回去。

才刚穿过了校园,身后就飞似的梭过了一辆帅气的红黑色自行车,车子一个刹车,停在了小鲜的身旁。

“你是篮球队的那个新队员?”骑着自行车,戴着耳机的曲阳咧开了嘴,引了四周不少女学生的注意。

小鲜在脑子里一阵搜索·确定之后·“我不认识你。”说完就顾自往前走。

曲阳好不尴尬,居然有人再见过他后还不留下印象·他跳下了车,推着车跟在小鲜后头说着:“不会吧·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篮球队的曲洋。”

“哦,”小鲜恍然大悟,曲洋见她有了反应,故作潇洒地拨了拨头发,“就是那个帮整个男子篮球队洗衣服的副队长?我就说嘛,高中部篮球队队员的感情真好,我们的副队长要是有你一半好,就阿弥陀佛了。”

曲洋的嘴角不停地抽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谁说男人不长舌,这件事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学长再见,”小鲜没注意到曲洋极端扭曲的神情,把他抛在了身

“你要去哪里?我刚好要出去,顺便送你”曲洋奋力想挽回他的光辉形象。阳光下,那个说话很不按理出牌的学妹甩着马尾,人已经走出去了老远。

“不是吧,难道我最近魅力失灵,”曲洋骑着车,快行出了几百米,在确定四下无人后,摸出了面镜子,上瞅下瞅,咋看还是大帅哥一枚,为啥那个初一的小学妹对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小鲜并不知道,她现在的举动,已经足以让圣心中学无数爱慕曲洋的女学生唾弃了,曲大帅哥表现出来的那殷勤劲,彻头彻尾都被她无视了。

这其实也不能怨小鲜,要知道男女感情这玩意也是要氛围来耳濡目染的。

上辈子是周小仙的十六年云腾修真生活,六根清净是修仙的基本准则。

就算是修行到了高阶,偶有成了仙侣妁长,那也是高高在上的,周小仙也很难接触到,顶多也就是爱慕下某位师兄。

成了诸小鲜的这四年里,身旁又都是年龄小了不止一丁点的小屁孩们·情愫那玩意早就被她忽略不计了。

“其实曲学长长得还不错,就是和云冠子师兄比差了一大截,唉,真是傻了,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想起云腾门的事。”小鲜想着事,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

用钥匙打开了门后,小鲜顺手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搁,喝了几口凉水解渴·里外看了一圈,发现卓枫并不在家。她又上了天台找了找,还是不见卓枫的人影。不过天台上的蔬菜长势大好,有几株西红柿都已经开始挂果了。

小鲜找不到人,一个人在家里又无聊,就想起了三楼的白菊易,当然白大爷家的哈密瓜她也是垂涎不已的。

敲了一会儿门后,白大爷家里没有人应声。

“今天还真是奇怪了,都不在家,”小鲜说着·正准备回楼上,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只不过从里面出来的,并不是白大爷,而是几个年轻人,带头的一个看着很眼熟,就是那天到过白大爷家,又骂骂咧咧着走出去的年轻

“小孩,走远点,挡人家门口做什么?”年轻男人手上抱着几盆花,他身后的同伴手里也都端着花盆。

“你们?白大爷人呢?我是住楼上的·白大爷人呢?你们为什么要搬走他的花?”小鲜看着觉得有些不对劲,爱花如命,只肯与花为伍的老人·怎么会任由这群凶神恶煞的人搬走他的盆栽。而且那些花都很珍贵,有六十多年生的珍山茶,也有黄山的老山松。

“我是他侄子,老头子快不行了,托我把他的房子和盆栽全都处理掉。你住楼上的?我知道了,和楼上那个泼妇是一路的吧,滚远点,被磕碰了我的东西·”年轻男人抬手就要推开小鲜。

手中一个用劲·手不但没沾到小鲜的肩膀,反倒扑了个空·手里的那盆粉色茶花脱了手,盆栽应声落地·年轻男人大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看我不打死你。”

“别闹了,再惊动了邻居就麻烦了,买主还在楼下等着呢。可惜了这盆茶花,放市面上准能卖个万儿八千的,”年轻男人身后的几人出声劝阻。昨天他们上门闹事打伤了住在这里的老头,惊动了楼上的一个女住户,那女人也泼辣,被他们威吓了几句,居然直接拉开了三楼的窗户,冲着楼下吼“流氓,报警”之类的话,整个小区都听见了。

“怕啥,屋里还多得是盆栽,老头子只剩半条命了,里面的盆栽和这间房子全都是我的。”年轻男人警告着瞪了小鲜一眼,大摇大摆地下了楼。反正他已经去配了把老头子家的钥匙,进去搬几盆花还不容易。

小鲜看着紧锁着的大门,连忙返身上楼给丰兴的单位挂了个电话,从丰兴的口中,她才得知了事情发生的整个经过。

白菊易老人一生孤苦,膝下没有可以养老的子嗣,唯一的亲人就是他去世了的姐姐的亲孙子,也就是经常来闹事的那个年轻人。

老人以前是做园艺的,退休后存下了些钱,独自居住在这个小区。他的侄子也不知是从谁那里打听到老人养得那些盆栽都很值钱,就找上了门来,先是要些钱,再是开始讨要盆栽。

白菊易看在了死去的姐姐的面上,给了些钱,可一说到盆栽,他就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再后来侄子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甚至说老人居住的房子是他的,暗地里更偷偷配了钥匙。

十几天前,趁着白菊易下楼买菜,他侄子溜进了白家,偷了一盆兰花,居然卖出了五千块的高价。老人在知道自己侄子的劣行后,死也不肯再让他进门,后来年轻男人就带了一伙人过来,硬抢了花,还打伤了老人。

“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白大爷那天被气得心脏病发作,多亏了你姑在楼上听到了,跑了下去,把那伙人吓跑了。不过白大爷的情况不大好,”丰兴夫妻俩这几天下班都会到医院去探望老人。

老人自从住院后,精神状况不大好,嘴里不断地说着话,也不肯吃药打针,几天下来,人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架了。

“姑丈,白大爷现在没事了吧?”听了丰兴的叙述后,小鲜恨不得将刚才的花盆砸在了那个自私自利的侄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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