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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108)

小区的门口有家简易的菜摊,小鲜进门时就看到了,就自告奋勇下楼去买葱。

卓枫刚要拿钱,小鲜已经跑下楼去了。

“家里有个孩子,热闹多了,”丰兴在厨房里感慨着,卓枫听了之后,眼里多了阵沮色。

“老公,”卓枫从身后抱住了丰兴,难得用上了几分女子的娇态:“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个孩子。”

卓枫和丰兴结婚已经有两年多了,丰兴也已经三十了,家里的父母早就催促着让他们俩早点生个孩子。早几年,卓枫忙着找小鲜,怀孩子的事,被拖了下来。现在小鲜刚找到,家里的住房又不宽裕,再多一个孩子,卓枫怕是要照顾不下来。

小鲜刚来的那个晚上,卓枫就支吾着,把这两年暂时不打算怀孩子的想法和丰兴说了。丰兴听了,坐在床头闷声不说话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丰兴才吐出了句话:“没事咱俩都还年轻。”

“说啥呢,小鲜不就是我们的女儿吗,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儿,”丰兴往饭碗里磕了个鸡蛋,柔声应着。

有夫如此欺负何求,卓枫甜蜜地搂着丰兴,嗅着厨房里温暖的饭菜香味。

小鲜跑了个来回,到了菜摊上时,卖菜的大婶说是葱全都卖光了韭菜倒还有一把。鱼汤放韭菜,小鲜咂巴了下嘴,也觉得不对头,本想买几粒姜,又想起来卓枫腻味姜的味道,看来这一道沙茶鲫鱼汤注定就该缺了葱味。

走到了二楼的楼道里时,楼梯口的老电灯“哧”地一声暗了,老式的公寓,楼梯显得有些逼仄,小鲜只得是挨着楼梯边的那堵墙往上走。

走到三楼的位置时脚下砰地一声,踢翻了什么玩意。小鲜刚要俯身查看脚下,左侧的那户人家的房门猛地被打开了,从里面跳出了个精瘦瘦的老人。

房门一开,室内的灯光就照亮了过道,小鲜脚下踩着的,是一个陶瓷盆,盆里还装了几颗黑溜溜的卵石。

“哪个不长眼的,”从屋里出来的是个留着羊须胡子,精瘦瘦的老者。老人的肤色有些黯淡脸上就一双眼显得格外精烁。

“老人家,我是住在四楼的。我脚下不小心,就踩了你的水仙额,大葱。”白色的陶瓷盆里,鹅卵石间,种着的可不是冰清玉洁的水仙,而是几簇青油油的水葱。

“又是四楼的,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和那个尖酸的婆娘是一家子。”老头一听是四楼的,就来气。

傍晚收衣服时他家的衣服全都被四楼的水管给浇湿了拔光了她家的菜,也算是让那个尖酸刻薄的婆娘长个教训。没斤儿八两的就别学别人种菜,搬泥时把好好的楼梯弄得脏兮兮的还不算,还把好好的菜,种得要死不活的,看着就让人上火,现在的年轻夫妻就是让人看着生气,没事喜欢在楼道里亲个嘴,这不是刺激他这个老鳏夫嘛?

“大爷?你是湘潭人?”小鲜尽量压低了嗓音,这要是让卓枫听到了楼下的动静,那锅鲫鱼汤才真正算是泡汤了。

“谁和你说的?”白老头一听,斜眼怀疑着瞄了小鲜几眼,这小妮子有些门道,他是湘潭人这件事,可从没跟人说起过。

“没人和我说的,我只是看这几颗湘潭香葱长得挺好的,我外公是学农的,葱啊蒜的,他种了不少。”小鲜解释着,她总不能说瞄一眼,就看出了湘潭葱的来历吧。

可别说,老人人刻薄,罪业挑剔,外头买得那些葱啊蒜啊,他也吃不习惯。两年前,卓枫踩死了他种在盆里的水仙后,他就在盆里种了水葱,炒菜时就掐上一把。

“眼睛倒是挺尖的,可惜踩坏了,”白老头的怒火一时竟起不来了,灯光的小鲜,看着倒不那么碍眼了。

“大爷,这几把葱你不要了吧?不要了就送给我吧,家里正缺葱下锅呢,”小鲜用手扶起了那几株葱,拍干净了上面的脚印。

“踩成这样,还怎么进肚子,跟我进来吧,阳台上还种了几盆,”老式公寓的造型设计都差不多,六七十个平方,被塞得满满的,也难怪老人要将那几盆葱搁到了过道上。

一个独居老人的房子,会是怎么样的,小鲜带着几分疑问,跟了进去。这一进去,她才发现,白大爷住得这间房子,被改造过了。

两室一厅的房子,被改成了个开放式的大房间。老人日常起居的位置靠向北面,至于南向房子里光线和通风最好的位置,似乎都摆满了植物。

老头子一闪,挡住了小鲜的视线,小鲜只匆匆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得特别清楚,只能那些植物,不是小鲜在雷公山或者是在黑山见过的植物,白大爷房里的植物似乎很不同,上面都涌动着.¨灵力。

“那边都是盆栽,你一个小孩子家的,不会感兴趣的,”老头子看着小鲜的好奇反应,,他拿起了把黑漆漆的剪刀,从阳台上剪下了一把葱,给了小鲜。这小女娃看着挺有趣的,似乎对他一屋子的盆栽很有兴趣,也是个白老头生了几分相惜的心来。

小鲜捧着那把葱爬着楼梯,心里还带着几分激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了那些叫做盆栽的植物,看着全都是经过了修剪,而且其中的几株上了年份的盆栽,还涌动着一股不逊于百年老树的灵力。

“没有空间,也能培育出那样灵力四溢的植物,太神奇了,”小鲜带着那样的想法,回了家。

三楼的房子里,老人慢腾腾地将那个放着鹅卵石的湘潭葱拔了出来,洗净了那个盆,小心地沥干了。

“老伴啊,你走了几十年了。枉费我种了一辈子的花,却一直没有法子养出你留给我的水仙花,我不甘心,死也不甘心啊。”老人家长叹一声,将水仙花盆摆在了床头。

楼上,小鲜家的三口人喝着香喷喷的鱼汤,卓枫还止不住地夸奖着:“今天的葱味道还真不错,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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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农业小专家

晚饭后,见卓枫收拾了要洗锅碗瓢盆,小鲜主动要求帮忙六平米大的厨房被姑侄俩霸着,丰兴一大老爷们就不好往里挤了,隔夜饭菜吃了对身体不好,饭桌上的残羹冷饭都必须处理掉。

小鲜抢不到洗碗,索性在旁帮忙擦碗。卓枫不通家事,不过洗碗洗菜的的活干得可不赖。城里洗碗和葛村不同,在葛村时,莲嫂喜欢摘下屋后吃不掉的老丝瓜,晒干后剥了皮,再用开水煮过,制成了丝瓜络,可以用来洗碗洗澡,可好用了。

卓枫洗碗就不同了,寄好了围裙,戴上了袖套,用上瓶洗洁精和一条干净的棉纱布,水龙头一开,水柱冲了下来,洗得比莲嫂快多了,就是那些残留在了碗口上要不断冲洗的泡沫,看着让人心烦。

“姑丈,那些饭菜不要丢了,尤其是米饭和鱼头,用条干净的塑料袋收起来,留着当肥料,我看以前外公在屋后种得西瓜和菜发芽后,都是要施肥的。”小鲜手里抹着碗,瞥见了厅里丰兴的动作,出声提醒着。

天台上的那些菜苗豆苗的,焉黄干枯的原因除了水不足外,还有一点就是土壤是浅铺起来的,作物发芽长叶后,需要大量的肥力,所以小鲜就想到了施肥。

诸家后头那一亩地,都是自家吃得,诸时军就从不用化学肥料,只用些亲手沤起来的农肥。

沤肥的材料很多·可以是牲口排泄物,也可以是一般的河泥塘泥,甚至是菜叶动物内脏碎骨。那些材料在葛村好找,在北京就不好找了。住在了大城市里的人,哪受得了一股恶臭的沤肥味。

不过剩饭和煮得发软的鱼骨头果皮之类的,倒还算干净,到时候小鲜再动下手脚,就可以沤出合用的肥料了。

“沤肥?”卓枫听得一阵汗颜,她眼巴巴只看到了天台上的菜苗枯黄·把全部毛病都推在了缺水上。

一个农大毕业生还比不上在山里呆了几年的小侄女。以前学校书本上关于工业化肥的危害看得多了,使得卓枫对用化肥这件事很是排斥,她平时去菜场和超市买菜,也喜欢挑些绿色环保食品,所以就没有动心思用化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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