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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106)

墙上贴着一张菜单,写着些炒年糕面条和各类小炒。

别家的店里都是些老客,热热闹闹的,这对夫妻的店新开不久,看着又木讷,也没学人家出门拉客发传单,夫妻俩一个蹲在地上洗辣椒,一个煮着备用的卤汤肉·店里显得很冷清。

“老板,能做酸汤鱼吗?”小鲜刚运动完,闻着那股新切出来的辣椒味,想起了几年前在白家古镇上吃得那次酸汤鱼。

正在切辣椒的老板娘抬起了头来,鼻子红红的,生辣椒的味道可是够呛的,“小同学,我们开得是四川饭摊,贵州那边的菜就是做也做得不地道,要不你来份水煮鱼·咱四川人做这个,老好吃的。要是想吃,就让我家那口子,给你们做一盆,其他菜也不用叫了,一盆鱼就够你们吃三碗饭了。”

张依依听着有水煮鱼吃,再听老板娘说得直率,就点了一盆,老板娘就和她们随口聊了起来。

原来这对夫妻俩的女儿今年考了北京的大学,老两口早几年都是在家里种田的·唯一的女儿来了北京后,就合计着一起来了北京。可惜他们文化程度都不高,年纪也上不上下不下的·去打工也没人要。后来听说圣心中学的商业街上有家饭摊出让,就顶了下来。今天才是开业的第二天。

“我家的娃以前就最爱她爸做的水煮鱼,店里用的辣椒和花椒是我们从老家带过来的,用油爆一爆,味道可好了。”老板娘把一碗做好的辣椒酱摆在了小鲜和张依依面前。

这可不是普通饭店里人工色素调制起来的辣椒酱,是起了油锅,将辣椒在油里干熬出来的,辣椒皮黑红相间·一粒粒的辣椒籽或沉或浮·又香味又冲。

“老板娘,这些辣椒酱是你们在这里熬得?”小鲜看着这对淳朴的四川夫妻·就想起了葛村的金大伯和金大妈,山里人的那种憨实·是连辣椒味也掩不掉的。

“哪能呢,北边的人不习惯吃辣椒,在这里一吵,路过的学生和老师还不要被呛得涕子眼泪一起流,是从老家带过来的。

孩子他爸下午还在说,要不要学南方人那样,在辣里贴点甜味,这边的人好接受一点,”老板娘摇头否认着,两口子租了半年,再这样下去,也是吃不消的。

“不用怕呛着别人,不吃辣的人,是不会走到你们这一带的。要是会吃辣的,闻了你们的辣椒味,还不跟听了鱼腥的猫一样,”小鲜以为“酒香不怕巷子深”,辣椒地道也要让识货的人都尝尝。真要是闷在了这里,等着一个个的回头客,还不知道要何年马月呢。

“好辣,”张依依用了个小汤匙舔了一口,直辣得眉毛鼻子全都拧巴在一起了,“不过很地道,我爸特喜欢吃辣,她要是知道了有这么地道的饭摊,一定会过来尝尝。”

“别改了,改了就和街上其他的店一样的了,”那盆水煮鱼已经上来了,红旺旺的辣油,雪白的鱼肉,诱人的香气,立马就把小鲜和张依依肚子里的馋虫炸开了,两双筷子一起,也不客气,没半个小时,两人都吃了三碗饭,鱼也被吃得干干净净。

“我们明天再来吃,把林响和林亚也叫过来,”张依依很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小鲜附和着点了点头。

没过几天,商业街上的一家四川饭摊做的水煮鱼很地道的消息,说是他们家的辣椒和花椒特别地道,炒辣椒时的呛鼻味整条街上都能闻到,可是越是如此,那些好辣吃辣的人反倒更加喜欢。

饭摊的生意日渐火红,不过记着小鲜她们的好的夫妻俩,每回见了她们,都会加足饭菜分量。

好不容易到了月底,四点才过,丰兴和卓枫就开着那辆小奥拓等在了圣心中学的校门口。

小鲜上了车,就见卓枫的脸色很差,再看看丰兴,他的耳朵右下角有几道刮痕,难不成夫妻俩吵架了,还动手了?

21 神奇的鳏夫老邻居

“姑,你们打架了?”小鲜以前看过三狗子叔和他老婆子吵架,就是这样,三狗子叔的脸被三狗子嫂抓伤了。这年头,男人打女人是坚决不成的,不过女人打男人么,嗯,不好说,真真不好说。

“打架?打什么架。我们俩结婚到现在,别说打架,就是一吵架,你姑丈都会闷不吭声,躲在了厕所里,我和他吵架,还不如去对着墙吵架。”卓枫说得倒是大实话。

“那为啥你一脸想哭的样子,姑丈也不吭声,都没人问我这个月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听着小鲜很是懂事的话,卓枫更加无地自容了,她真是个没用的姑姑。

“他不让我忙活天台的事了,”卓枫抢先告了丰兴一状。

“这话说得,我是说让你不要老浇水,路面滑,摔了怎么办?”丰兴低声回了一句,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小鲜,姑对不起你,上一回你去学校时,姑说了,这次回家,一定让你看到满天台绿油油的菜,可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卓枫真正难过的是天台的那些菜,“天台太阳太毒了,我又不敢在大中午浇水,就早晚两次的让你姑丈浇水,水桶上上下下的,楼梯太滑,你姑丈的伤口就是那时候摔在地上擦到的。他一摔,我就说让我去浇水,可他就是不让我去,几天不浇,上面的菜都快枯死了。”

其实最让卓枫伤神的并不是天台种菜的事这一个月来,夫妻俩忙活着天台的菜,看着它们破土,再长出来,连拌嘴的次数都少了。

卓枫刚上大学那时对农业的兴趣又回来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心里揣着个小算盘。如果这些菜能种活能种好,她就劝丰兴一起去北京的郊区买块地,当个地地道道的科技新农民。

事情才刚开了个头阳台上萎掉的菜,就给了她不小的打击。丰兴担心卓枫不好下台,上车就啥话也不说,结果就被小鲜误以为是吵架了。

“姑,你放心,我回去给你看看,明天我陪你一起浇,”丰兴听了,也没吱声。不过也不知为啥,他听着小鲜说出那番话可比卓枫说得让人信服多了。

“小鲜,别和你姑瞎搀和,我出来前往楼上牵了条水管了,出来前已经浇了一遍,以后浇水就从窗户拉到楼上,直接浇水就是了,”丰兴哪能猜不透卓枫的那些想法,只是生活和社会的压力,让他不能轻易抛弃了现在手头稳定的工作。

姑丈真是个好人,小鲜再看了卓枫一眼只见她“吧嗒”一声,在丰兴的脸上“啃”了一口。

丰兴正开着车,被这么一“啃”面红耳赤着,车也开得歪歪斜斜的,“孩子看着呢。”

“我啥都没看见,”小鲜很识相地看向了窗外,这一看,她才发现,夏季已经彻彻底底地结束了,北京车辆密集的马路上一阵秋风吹过带落了一地的梧桐叶。

在距离圣心中学最近的一个十字交叉路口,小奥拓和一辆的士逆着方向擦着车身开了过去。

车上坐着的人正是刚参加完哈尔滨集训的圣心中学篮球队的教练倪沙河和他最得意的队员白雪。

白雪其实不该叫白雪,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跟小鲜告诉别人她今年才十岁一样,绝对会让人大跌眼镜。

光从外表上看,白雪绝对比小鲜要“强”很多,当然这个“强”咱不能从外貌上衡量。

圣心中学的白雪,身高一米八八,体重八十公斤,膀宽臀圆,留着个比板寸还要板寸的短发。

乍一眼看到,白雪肤色绝对会让人联想到非洲的土著。她全身唯一和雪字搭上边的,就是她的那口白牙。

刚参加完哈尔滨篮球集训的白雪坐在了出租车的后座,手里还拿着一个相机,正在回顾哈尔滨集训时和美国几所高中的篮球队员交手时拍下来的照片。

“大白,你看这一届集训的队员水平怎么样?”倪沙河爱管白雪叫大白,他这个徒弟,在篮球场上,就是一无人可以匹敌的巨象。这一次在哈尔滨白雪可是替他长足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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