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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175)

她抬眸,西装革履的卓擎煜从外头进来,显然是已经出去过一趟了。

他径直走向顾西涵,先探了探她的额,确定她没有发烧了他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她手心里:“这个在72小时内管用,你一次吃了。”

顾西涵望着手心里躺着小药丸,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算是我们们会结婚,这种情况下我们们也还不适合要孩子。”卓擎煜解释。

“公司有很多事,我先走了。”他习惯性的抬腕看了眼时间,又来揉她的发,却被她偏头避开了,他的手扑了个空,僵在半空中。

她脸色苍白得骇人:“我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想过逼你和我结婚,如果你不爱我,就算你提出和我结婚以示补偿,我也不会同意。所以你的担心太多余了,我不会用我的婚姻捆绑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卓擎煜本来抬步要走,闻言又看向她:“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以防万一,现在的情况的确不适合要孩子。”

“是不适合要还是你不想要?”顾西涵有些动怒,连声音都有些抖。

卓擎煜皱眉:“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讨论这些,等我忙完回来再说好吗?”

“你还没回答我昨晚的问题,你对我有没有一丁点的喜欢?”

和昨晚一样,卓擎煜再度陷入沉默。

顾西涵自嘲的牵牵嘴角,垂眸把手心里的药丸从模子里抠出来扔到口中硬生生吞下去。

“现在你放心了?”她昂起下颌问了句,也不等他说什么就往楼上走。

卓擎煜望着她,心头不知怎么的堵得厉害。

其实他买事后药让她服用真的只是单纯的认为以两人现在的状况还不适合要孩子,并没有像她那样想太多。

口袋里突然振动的手机打断他的思绪,他掏出来看了眼电显是李助理,没立即接,而是又看了眼楼梯的方向,然后才边接听电·话边往外走去。

芬姨上楼来叫顾西涵下楼吃早餐时,顾西涵刚把行李收拾好。

她从小就脸皮薄,家人的呵护备至让她受不得半点委屈,爱上卓擎煜以后她已经隐忍太多,甚至放低了身段求他给她机会让她等他……她做了这么多,自己都觉得丢脸,可他无动于衷。

她回到金海湾,中午的时候卓擎煜打电·话来她没接,晚上打来还是没接,这样过了一个星期,顾西辞从香港回来了,可他是特意回来签公司的文件,只在a市呆了不大半天就又飞去了香港。

这几天卓擎煜没再打电·话给她,大概也没时间。她透过电视和报纸知道他公司接二连三出事,他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又怎么会顾得上她。

倒是蒲恪贤经常约她出去吃饭,而因为来金海湾接她的次数多了,管家都以为蒲恪贤是她正牌男友。

自从和卓擎煜在那家本帮菜餐厅偶遇,顾西涵就再也没去过,这次是蒲恪贤嘴馋了想喝那里的冰镇青梅酒,所以一声不吭把她载到那里去了。

她对和酒精沾边的东西深恶痛绝,连用米酒炮制的菜肴都不沾筷子,让蒲恪贤啼笑皆非,笑她是惊弓之鸟。

转瞬又过去大半个月,煜东传媒接二连三闹出的风波终于平息。

顾西涵是和一个刚从澳大利亚回来的高中同学约在南区见面时被坐在车上的卓擎煜抓住的,当时她就站在路旁等她同学,只顾着低头玩手机,也没注意到有辆车停在自己面前,直到一道黑影压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抬头看到卓擎煜的脸才惊觉。

而卓擎煜二话不说拽住她手腕就把她拉到了车上。

驾驶座上的司机是李助理,他把车开到一块空地上便下车离开了。

顾西涵望着身边男人的侧脸,这段时间煜东发生的事大概让他吃不好睡不好,脸都明显瘦了。

“你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卓擎煜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边问还边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弹出一根咬住烟头,又掏出打火机点燃。

他还没把口中的烟雾吐出来,顾西涵已经在咳了。

他瞥了她一眼,把烟雾全咽下去,又把烟捺熄了。

“还在生气?”都气了这么长时间了,气也该消了吧?

顾西涵别过脸去:“我有什么好气的?这段时间我过得不知道多好。”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气话,卓擎煜揉着后颈说:“你想好要我怎么补偿了吗?”

补偿两个字刺痛了顾西涵,她回过头来恼怒的瞪他:“你能补偿我什么?拿我的第一次还给我?还是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大概这两样都不能吧?那你还说什么补偿?你连喜不喜欢我都回答不了!”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卓擎煜眉头也蹙紧:“既然你知道我回答不了还一再追问?”他不回答是的确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不喜欢是违心,说喜欢也是违心,因为喜欢还不到爱得地步,怕说了喜欢都时候又让她失望。若说不喜欢她还是会失望,所以干脆不回答。

顾西涵气极发笑:“我就是知道你回答不了所以才不接你电·话,我不缠着你你不是应该偷笑吗?”

“我说了我不会逃避自己该负的责任。”

“我不需要你负那该死的责任!”

怕自己继续和他说下去会忍不住骂人,顾西涵转头去开车门,卓擎煜却抓住她:“说清楚了你再走。”

“你还要我说什么?”她觉得心力交瘁,“我知道你不爱我,所以我不要你负责,哪怕是你要和我结婚,我也不稀罕没有爱的婚姻,除非是你爱上我了。”

卓擎煜不说话了,只是眉头依旧紧蹙。

“你看,一涉及你爱不爱我的问题你就沉默。”顾西涵苦笑,“卓大哥,你能忘了橙橙爱上我吗?”

“你别这么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顾西涵嗤笑,“如果我咄咄逼人,那天我就会逼你对我负责,你如果不负责我就打电·话给我哥,让他给你施加压力,总之我可以不折手段逼你娶我。可是我不但没那么做反而不要你负责。”

“……”

“蒲师兄一直说你多少是有些喜欢我的,我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不是在安慰我,所以我才问你。卓大哥,你扪心自问,你对我有没有一丁点的喜欢?”

卓擎煜被她三番两次问相同的问题问到心烦,脱口便说:“我这辈子不会再像爱橙橙那样爱别的女人。”

他话一落,空气一下就凝固了。

顾西涵望着他有些紧绷的脸,心寒而绝望。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会把自己好好藏起来,永远不让你看见不让你心烦!”

眼泪决堤前,顾西涵打开车门冲下车离去。

卓擎煜透过后视镜望着她掩住嘴边跑边哭的身影,突然有种想下车追过去的冲动。

可他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望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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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在印度最后一班去象岛的游船上,带着遮阳帽掩住大半张脸的顾西涵听其中一个美国男游客用英文对他女朋友朗诵泰戈尔的一段情诗,最后赢得他女朋友主动奉上的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她望着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想对于她来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她漂洋过海逃到海角天涯,却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那个人的身影。

从那天在车上分手后她赌气瞒着所有人躲到国外来,到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

这一百多天的时间非但没让她对那个人的思念减少分毫,反而越来越浓烈。

这让她想起中的女主人公,她对男主人公的感情压抑到临界点时终于压抑不住爆发了。而她呢?她的临界点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接到哥哥的电·话,原以为他对她和卓擎煜的事毫不知情,没想到他一清二楚。

他劝她回国,劝她再对卓擎煜努力一次,要么让他爱上她,要么让他再伤害她一次,从此对他死心。

其实她不怕被伤害,只怕被伤害了还是不肯死心。

这段时间她流连于非洲各个国家的旅游景点,想通过旅游的方式放逐自己的心让时间治疗自己的心伤忘了卓擎煜,可是每到一个地方不论那里的风景多么壮观,她心里都还是牵挂着他。

没有卓擎煜,她的心也不自由。

又过了半个多月,在顾西辞威胁她不自己回国就让人来绑她回去的威胁下,她重新回到a市。

在非洲呆了将近半年,即使很努力防晒,她还是无法避免的被晒黑了一些。好在是健康的蜜色,加上a市已经步入秋天,穿着长袖也不觉得和以前有太大的变化。

她回到金海湾的时候顾西辞和藿岑橙恰好带着他们才四个多月的儿子回b市藿家了,她回自己房间整理好行李后洗了个澡又睡了一觉,十点多醒来下楼吃了点东西,也没和管家说一声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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