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心里成了一团乱麻。
她觉得自己宛若一个渣女，不主动，不拒绝。
但她真的不清楚，自己目前对闻曜是什么感情。
要说没有感情，那绝对不是。
但若要说是爱情，似乎又欠缺了一点什么。
她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正当闻曜等郑嘉芙一个答案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来人远远地就喊，“嘉芙。”
这是裴宴极具辨识度的嗓音。
闻曜眯了眯眼，眼底的不悦一闪而逝。
情敌，果然都是用来添堵的。裴宴就像是掐好了点一样，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
眼前这一幕何其相似？
不久前，就发生过这一幕。
似乎每次都是裴宴打断他的好事。
裴宴语气焦急，“嘉芙，听说有人找你麻烦，你没事吧？”
郑嘉芙回过神来，摇头回答说，“没事。”
裴宴松了口气，“没事就好。”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闻曜。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闻曜刚才应该是向郑嘉芙告白了。
好在他赶到的及时，郑嘉芙没来得及给出任何回应。
只要没给出回应就好，谁都有机会。
裴宴脸上的笑容越发柔和，“嘉芙，还是大家一起去超市吧，我们几个男士，还能帮你们搬运东西。”
闻曜一脸似笑非笑，他刚想说些什么，一旁刚挂了电话的郁益凑过来，小声说，“闻董，之前你让我调查的那个男粉的事情，有结果了。”
闻曜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
郁益继续小声说，“这个男粉……和裴宴有联系。”
闻曜神色一收，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裴宴，说，“我这里有点事要处理。”
闻曜主动拒绝陪同，在裴宴看来，自然是再好不过。
“闻董只管去忙，这边有我。”
闻曜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
如果节目录制当天，那个对郑嘉芙不利的男粉真是的裴宴安排的，那就有意思了。
自导自演一场英雄救美？
不但获得了佳人好感，还得到了网友一片赞赏声，成功在国内娱乐圈站稳脚跟。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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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超市之行，节目组安排了两辆车。
一辆坐着四位女嘉宾。
另一辆坐着两位男嘉宾。闻曜没有同行。
一到车上，颜梨马上凑过头来问，“阿芙，刚才你和闻董说什么了？”
苏苏，“闻董是不是心疼死了？觉得你受委屈了？”
郑嘉芙随便说了几句话，敷衍了过去。
其他几人见郑嘉芙无意多谈，也识趣地没有再追问。
郑嘉芙身旁坐着颜梨，苏苏和薛宝儿坐在面包车最后一排。
她们之间差了一点距离，如果小声说话，她们不会听得见。
郑嘉芙看着身旁的圈内好友，“我宛若一个渣女。”
颜梨吃了一惊，“阿芙，咋了？”
郑嘉芙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喃喃地说，“闻曜，让我给他一个身份，但是我没答应，也没拒绝。”
颜梨激动到苍蝇搓手！
闻董表白了！
让郑嘉芙给他一个身份，大闻董真的爱的很卑微了！
果然，在感情的世界里，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谁能想到强大，矜贵，清冷的闻董，面对郑嘉芙的时候，会这么卑微呢？
颜梨真心实意地说，“阿芙，别这么说，我觉得你无法决定，也是人之常情。”三个超级男神眼巴巴跟在屁股后面，不管哪个都对她那么好。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边都无法割舍呀！
郑嘉芙咬了下唇，“他们都很好……我……真的好渣。”
颜梨微微叹息，她想要这个渣女的机会还没有呢！
她握住郑嘉芙的手，安慰说，“别急，跟随自己内心的感觉就好了。到最后留下的那一个，一定是最适合你的那一个。”
颜梨转了转眼珠，出了一个主意，“要不，你每个都试一下？每个都先谈个三个月，三个轮流，心里也有个大概了。”
郑嘉芙一脸哭笑不得。
“你当我是皇帝呢？一个个轮流宠幸妃子？”
颜梨嗨呀了一声，“感觉你还真是！”
郑嘉芙和颜梨打趣了几句，两人笑作一团。
和颜梨打趣一番之后，郑嘉芙心头失落的情绪倒是淡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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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曜凝神听着郁益的汇报。
“这个男粉名叫张斐，今年二十二岁，职高毕业之后就没有再读书了，一直在社会上混，是个二流子。我这边了解到的情况是这个张斐，和裴宴的经纪人张爽是亲戚关系。而且张爽和张斐平日里走得很近，关系很好。张斐年纪轻轻的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但是他生活水平不差，平时泡吧蹦迪没少去，张爽时不时就会接济他。尤其是最近，张斐得到了一大笔钱，生活水平直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