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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85)+番外

心肝重重的点头:“非要不可!”而且,势在必得。

颜墨宠溺的揉揉她的头,这动作落在旁边瞧热闹的雷皓天眼里,怎么那么不爽呢,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会,选择避开眼,然后将视线落到床丨上的少年身上。

雷皓天眉头紧锁。

当时颜墨、雷皓天、贺与岑正在玩乔牌,颜墨忽然接到心肝的电话,同一时间贺与岑的手机也响起来,所以三人可以说是一道来的。

颜墨看着比他慢半步的贺与岑,无波无浪的笑了笑:“与岑,我这个妹妹平时被我们宠惯了,只要是看上的东西就非要不可,做哥哥的又不忍心看她失落,听说这是你的货,你开个价,怎么样?”

贺与岑长得文质彬彬的,脸特别白,倒像个普通的富二代,一点也让人联想不到他其实是东南亚最大黑帮巨头的小公子。

他看着也不像不好说话的人,偏偏出口的话那么惹人讨厌,至少心肝是这么觉得的。

“呵呵,墨少,君子趁人之美,严家小姐喜欢我自然是要双手奉上的,哪里还需要开价。不过这小奴还真有点难办,本来也是个不入眼的东西,可他偏是前阿姆家的唯一没有被杀的嫡孙,好不容易被找出来,如果放虎归山,这将来————”

海上争救骚狐狸花楚21

前阿姆家的嫡孙?

轰————

一时间,全场骚动。

知道前阿姆家族的人,都纷纷将视线再次落到那个躺在床丨上犹如鱼肉般任人窄割的少年身上,真的美得让女人都嫉妒,这个少年居然是前阿姆家族的嫡孙?

那个叱咤风云一时,最后却在短短三个月彻底消失在世界上的家族,乃是贺家的死对头,只可惜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在黑道就是这样的,没有永远的王者,当日再风光又怎么样,如今唯一的血脉沦落到这个地步……

一时间,说真的,在众人的心中打下了一剂预防针,这个门,一跨进来终身都不会过的那么悠闲。

“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不如大家卖我个面子,一局赌胜负吧。赢了人归心肝,输了的话,就别再打他的注意了。心肝,好不好?”这个时候南宫飘站出来说话。

心肝挑了挑眉。

“好。”赌就赌,谁怕谁!

她挑衅的看着贺与岑:“行不行?”

贺与岑的脸上有为难,颜墨没吭声,等着他表态。

这时候一直处于瞧热闹姿态的雷皓天突然冒出一句:“堂堂贺家,连整个前阿姆家族都没放在眼里,今天居然如此重视一个落魄的嫡子嫡孙,看来这小子将来还能兴风作雨吧?”

他这话明里暗里,嘲笑贺与岑怕一个完全没有实力的小嫡孙,简直是自打嘴巴,让人看笑话了。

贺与岑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脸色黑了一秒,这时候他若是不答应还真有种被人说中的感觉,顿时正色的点了点头。

“可以。严小姐想赌什么,在下陪你玩一把。”

这意思,是他和心肝赌,而其他人,就不能上前帮忙了,他想着一个被娇惯的女孩怎么可能赌得过他?自然也就是随便陪她玩玩让她死心罢了。

好狡猾!心肝暗骂。

“我做个主,就玩梭哈吧,正好大家都闲来无事,我、雷小老板、心肝、贺少,四人一桌。”南宫飘刚听心肝说他曾今在曼谷的陈家学了点赌术,而陈立新最擅长的梭哈,相比心肝也应该是擅长这个。

心肝瞧瞧给他投了个感激的眼神。

却不想雷皓天摆摆手:“我就不参与了,让墨少玩吧,我是菜鸟。”

不上道!心肝偷偷剜他一眼,轻哼一声。

雷皓天朝她无声无息的扯了一下笑容,心肝白了他一眼,转身看着颜墨,又看看贺与岑:“行不行?”

“我无所谓。”赌场上,他什么都在行,不然贺家也不会排他来争这笔生意,梭哈,呵呵,他还真没告诉过别人是他的强项。

原本以为和严家女儿走得近的南宫飘是有意给严家女儿放水,如此瞧着倒是正中他的下怀。

达成统一意见,南宫飘去安排,原来是要将客人请到贵宾区开一桌的,没曾想心肝随便往一张桌子前一坐:“来个分牌的,就在这吧。以一个小时为限,我和你谁赢得多,他就归谁,可以吗?”

“OK!”

海上争救骚狐狸花楚22

梭哈,又称沙蟹,学名FiveCardStud,五张种马,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梭哈在全世界纸牌游戏地位非常高,而在国内和港台地区广泛流传“五张牌梭哈”,特点就是:上手容易、对抗性强,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五张牌(梭哈)高手必须具备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许运气。

该游戏既紧张又刺激,可以说是集益智和乐趣于一身。

所以当心肝提出分牌的时候,所以闲来无事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围了上来。

南宫飘叫来个发牌的人,在几人入座后玩了套漂亮的花式洗牌,然后分发底牌。

此刻外围围了不少人,心肝、颜墨、贺与岑、南宫飘围坐一桌,自称菜鸟的雷皓天拉了张椅子坐在心肝的旁边围观。

心肝感觉到身边近在咫尺的鼻息,转头不悦的厉了他一眼。

“我看着,学习学习。”雷皓天忽然笑起来,然后看向其他三个人,问:“不介意吧?”

贺与岑悠闲的点了一根烟,南宫飘叫来服务生那瓶红酒来,颜墨十指交叉撑在桌子上看着牌,倒还没人真会说介意。

只有心肝小声的和他咬耳朵:“你这只菜鸟,不要呆在我身边。若是坏了我的牌运,你就死定了。”

雷皓天置若罔闻,连带笑意:“我忘了告诉你,我运气一向很好。”

“哼!”心肝转头,不甩他。

开始的几场牌都显得温温和和的,似乎有点热身的意思。

不论是贺与岑,还是心肝,或者颜墨、南宫飘,都没有表现出杀气腾腾的样子,几轮下来就弃牌了。

颜墨和南宫飘也就是陪玩,随随便便赢或者输个几百万也没当回事,就当饭后消遣,所以七八场下来都很轻松,自然看客的目光主要是集中在心肝和贺与岑身上。

不过十几场下来外围的一些人还是看出了些门道。

有些人小声的研究起来:如果南宫飘或者颜墨的牌不如贺与岑,那最后的赢家基本就是贺与岑了;但如果严家南宫飘或者颜墨的牌比贺与岑的好,严心肝总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得,两公子不谋而合的做局给心肝赢。

不过既然上了牌桌,人家爱给美女送钱谁管得着,贺与岑不说话,南宫飘和颜墨也心照不宣的继续做局,等心肝面前的筹码达到一定数的时候,两人先后退场了,有些事适可而止,做得太过反倒不好。

颜墨先弃了牌:“我去上个厕所,你们玩吧。”

“那我们等你。”贺与岑客套的接了一句,颜墨摆摆手:“不用,你们接着玩。”他的意思,他退场了。

海上争救骚狐狸花楚23

“我也退吧,你们俩玩。”南宫飘端着杯红酒,慢慢的品尝,坐在位置上当看客。

心肝感激的看着两个退场的人,给她送了这么多筹码。

她心里欢喜,面上却镇定的没有表现出来,只悠悠的问贺与岑:“我们继续。”

“继续。”贺与岑给发牌的人一个继续的眼神,最后场上就只剩下他们俩,开始动真格的了。

自然,原本温和的气氛一瞬间也稍稍紧张起来。

只剩下两个人的牌局明显要快速了很多,贺与岑手中夹着烟,手根本没有翻过一张暗牌,有时候三两圈下来就弃牌了,周围围观的人越发关注牌局,心想严家小公主的牌运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