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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次拒婚:大牌男神的恋爱告急(617)+番外

他只喜欢被别人纵着、护着,却不喜欢迁就人,可能是一直以来大哥太纵他,让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也可能是这些年来被花蜜们惯出来的。

“他不是娇气,是喜欢依赖人。”灵隐的嘴角,笑得异常明媚。

“干嘛总是和我提别人?”

花花多敏感的人啊,分明听得出他在提到这个妹妹的时候,语气之中的感情是多浓烈,哼,心里小小的不是滋味,从他背上跳下来,慢慢的走两步,发现已经完全不麻,立刻眉飞色舞起来,甚至来回走了两遍T字步。

甚至不忘记戴上自己的必备装酷墨镜。

迈着妖娆的步子,走到灵隐的身边,对着他的脸,轻佻的吹了一口气,简直调情意味十足,紧接着,勾起灵隐的下巴,挑逗着问:“爷,包夜,上我车,干不干?”

灵隐听到这样的话,轻轻的笑了笑,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一只手表,强行的动作,很快很准,戴在他的手腕之中。

“咦,你拍下了?”花花惊讶的拉远手,自我欣赏,“不错,非常配我的气质,你干嘛买这么贵重的腕表给我,拍下来多少钱?”

灵隐玩味十足的回应他:“这是包夜的报仇,你应得的。”

“真是的,干嘛又送我礼物?你比我还烧钱。”花花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喜滋滋的。

“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灵隐浅笑妍妍的说。““嗯?”花花竖起耳朵。

“……当然是,追求你!”

花花漂亮的眉毛一挑,拍着灵隐的肩膀:“哈哈,这种被人追求的感觉太棒了,我就不答应你了,免得失去这种被追求的好待遇!”

1604.第1604章 两只雄性为红颜8

灵隐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补充一句诱惑的话:“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你享受到的待遇,会比现在更好。”

“别,作为一个纯爷们,咱知道一句话,得不到的时候才会上心。”他递给灵隐一个我又不傻的眼神,掏出自己的车钥匙,潇洒上车,破天荒的甩出一句话:“咱们暂时还是只做炮友吧!”

炮友?

这个词……

灵隐一头黑线!

日起日落,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炮友灵隐做了一桌子热气腾腾的早餐,炮友花花还在憨憨入睡,炮友灵隐回到卧室蹲在床边,轻点着他的鼻尖。

炮友花花哼声哼气的皱了皱眉头,将头往被子里一闷,继续呼呼大睡。

炮友灵隐纵笑出声,掀开被子,对着他的脸吻了吻,回去把早饭热着,正要出门跑步,就接到了来自巴塞罗那的电话。

“哥们,你是在加拿大呆的乐不思蜀了还是打算入赘顾家呢,给句痛快话,咱这里就可以给你除名了?”电话那端的声音特别大。

灵隐皱着眉头:“出了什么事吗?”

“玩的愉快不?”

灵隐说:“我这不是在工作吗?”

“以公谋私你也好意思说在工作?”电话那边呲之以鼻:“怎么还搞不定那只漂亮狐狸吗?你都砸了那么多钱还没搞定?昨天这是又消费了什么,刚刚看到银行发过来的对账单亮瞎了我的眼!”

灵隐还没说话,电话里紧接着又说:“哥们,你就不会玩点精神层次上的恋爱,总是砸钱俗不俗啊?”

灵隐换了只手抓着手机,对着阳光摇晃了一下手中的腕表:“我就给我媳妇买了一对定情手表,怎么就叫俗了?”

“那是你媳妇吗?现在已经答应做你媳妇了吗?小心鸡飞蛋打,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却把老婆本全赔进去了。”电话那边的人都要急死了,怎么看灵隐谈个恋爱就这么累呢?“我说你就不能痛快一点把人弄到巴塞,圈养起来,想怎么泡就怎么泡?是不是怕顾家?哥们你一句话,我立刻派大部队去增援,我就不信我还弄不回来一个人!”

“你别给我添乱,我就烧高香了。”灵隐绝对不相信一群损友:“有种感情叫慢慢渗透,说了你也不懂,有没有事?没事我挂!”

他现在可是和花花上升到同吃同住同睡的待遇,完全可以愉悦得用“同居”两个字来形容他们不一般的关系,灵隐每天早上都是笑醒的,这种快乐外人无法懂!

有种幸福,不解释!

灵隐如墨的眼睛,定格在手机屏幕的照片,看着照片里酣睡的容颜,就忍不住想要将他性感的唇含在心底去细细品尝。

有多少的日子,失去他下落的时候,日夜的煎熬,毫无头绪的寻找,那个时候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还能将他找回,几年前上帝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真的是又惊又喜的那种,他一下子就觉得,他的生活再次的充满了磅礴的生机。

这种生活一下子就有了动力和灿烂未来的感觉,外人根本无法理解,他已经熬过了那么漫长的岁月,又怎么耐不住这样小小的甜蜜煎熬?

1605.第1605章 两只雄性为红颜9

没有真心的付出,不能够给爱人最大的安全感和信任度,爱人怎么把一颗心都交由自己保管?他从来都不觉得爱情是强逼出来的,他渴望的是对方心甘情愿的对他打开世界,说上一句:灵隐,这辈子,你是我最好的选择,我愿意跟你走,共同创造属于我们的家!

是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他的终极目标!

在此之前,任何的努力和争取,都是必须的!

“这就是袁霍山全部的资料?”顾少成躺在庭院的藤椅上,交叉着,晒着日光浴,捧着一旁的清茶,喝了一口,伸出一根手指,翻动着腿上搁置的资料。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凉风贯穿过他的身体,他微磕着眼,整个人慵懒的听手下的回报。

冷瞳静静地在他的身后站立,“是的,先生。”

“袁霍山,出生在金山角一家罂粟种植户,后来辗转到中国云南,以橡胶生意为幌子,实际上还是从事贩毒,在缅甸和云南一带一家独大,二十三年前,在被警方的大规模围剿中,当场击毙。”

“至于他的家人,调查的资料显示,他有一妻一女,他的妻子因为生育的时候伤了身体,在孩子出生不到一年,病逝。女儿在警方围剿行动中,下落不明。”

“这是当年那个袁霍山女儿的照片?”顾少成翻了两页,翻找到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背景是花园式庭院,小男孩和小女孩玩得很开心的模样。

顾少成拿起照片,看着上面的女孩子,“照片上的男孩是什么人?”

冷瞳没注意,走上前凑过脸瞥了一眼,答不出来。

顾少成递给他一个冷眸。

冷瞳屏息压低着头,工作没做仔细,先生的问题打不出来,是不被原谅的。

“去查查这个男孩的背景,”顾少成略微有些动怒,合上资料:“再让人去合成一下这张照片上的两个孩子,看看二十六七岁的时候,他们的容貌该是怎样的,下午就把合成的照片发到我手机上。”

“是!”

顾少成一摆手:“认真办事。”

高调的银白色世爵,停在顾家的大门口。

明艳动人的男人,绽放着妖艳的笑容,从车子里钻出来。

花花推门而入,兴奋的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上身微微前倾,嘴角扬起勾人的弧度。

他面前的的两个男人,专注的对弈围棋,连个眼神也没有甩给他。

被人无视的花花不甘做小透明,站在旁边似懂非懂的指手画脚:“哎呀,二哥,你这步棋下这里,下这里绝对没错;大哥,这里,这里。”

顾少成和白无情异口同声:“一边玩去!再捣乱揍你!”

“好心当成驴肝肺!”花花哼一声,扭头跑到了顾少成的专用座椅上,大大咧咧的往后一仰,瞧了瞧桌子:“管家,上茶,不,上咖啡,快点!”

顾少成淡淡瞥他一眼:“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这几天没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