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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次拒婚:大牌男神的恋爱告急(290)+番外

他有力滚烫的大掌托着她的后背,俯身,隔着一阵薄薄的布料,狠狠的啄住了她的胸口,她不躲闪,仰着头接受……

他的亲吻,那样的强盗;

他的胸膛,那样的宽阔;

他的怀抱,那样的温暖;

他的手掌,那样的邪恶!

他埋在她身体,那样的霸道!

他的动作,那样的凶残!

她疼,可是她疼的很快乐……

“我该拿你怎么办?”耳边似乎听到他低低的呢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手推了推他,可是却被他擒得更紧,他垂下眼眸,不愿意让她看到眼底无能为力的抓狂,“你这么不听话,这么闹,我该拿你怎么办?”

苦苦的压抑激发出他最原始的需要。

将自己深深的送进她的身体里,按住她的后腰用力一压,让自己更深的送入,捧着她的头狠狠的吻下去,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裙子,头顶上精致的皇冠被他扯着扔到了前面,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低头,身上早已不着半缕,所有的东西在他的手里都化作了灰烬。

他是一个破坏欲极强的男子,她只能配合着他的需要。

她又何尝不需要?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纯的爱,是最原始的需求!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纯的情,亦是最原始的需求!

不参杂任何的杂质和外因,只源于身体的需要,因为身体里深埋着一颗跳动的心,心的需要,只能通过身体的交融来相连。

任何的语言,在心的交融面前,都是多余的、苍白的。

她学着他的动作,撕扯着他的扣子,用力的扯,原本只要解扣,她偏偏要去扯,没有男人那样大的力气,所以扯起来一点都不霸气,反而被男人取笑。

她不管,嘶的一声,男人衬衫上的纽扣哗啦一声全部散落到了车子里。

他还穿着防弹的轻薄材质衣料,她不知道怎么解,琢磨了许久,恼了,隔着防弹衣,一口朝着他的胸前咬去。

“不会解,嗯?”

辰星避而不答,小手胡乱的抓着他腰间的皮带,用力的扯,抬头见他眼里竟是兴味的笑意,小丫头挫败得一口含住他的嘴巴,柔嫩的小舌头执意闯入,扫着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舌头与自己的纠缠。

758.第758章 沉默是他最大的哭泣5

顾少成双手扣着她的肩,分开彼此的唇。

“要不要全脱?”

她咬唇,认命:“不会!”

“那要不要脱?”他笑得倨傲。

“脱!”她用力的点头。

顾少成勾着嘴角,抓着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就像曾今的无数次那样,手把手的教她游泳,手把手的教她炒股,手把手的教她书本上的知识,手把手的教她开车,手把手的教她打高尔夫,手把手的教她很多很多的东西……

防弹衣、皮带、裤子,她脱掉了他身上所有的外来物,自己也被他剥了个精光。

小小的车内实在太难发挥,身体被他轻放在座椅上,紧接着是他滚烫的胸膛压下来,没有了衣物的阻挡,两具身体更加的亲密无间,他健壮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摩擦生热让两人步调一致的吸气,强烈的刺激让彼此不能自拔的轻颤。

她重重的呼吸,仰着头看着他的脸,声音如诉如泣,“少成,不要停。”

她的手从他健壮的胸膛一路下滑,顾少成简直要被她这样迫切的热情弄得闪失理智,“你这个吸血鬼!”

埋头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眼角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水,竟真的是甜的。

他觉得,明天他也该去口腔科看看,他的味觉肯定也出了问题。

“叫我的名字,不许停!”手伸到她的腰后,用力的压向自己,再用力!

古人用余音绕梁来形容美妙的歌声,她的声线其实比音乐更加的余音绕梁,软软糯糯的两个字从她的小嘴里冒出来,像是糯米糕的黏人。

那是最美的伴奏!

他要她清楚给予她快乐的男人是谁!他要她记住这种感觉,是他给予她的,不是别人,是他顾少成!

他现在还有力气给予,等到将来他的身体不再受大脑的控制……

凶残的动了两下,摇晃了一下满是汗水的头,不愿意去想将来。

可是她的体力毕竟有限,又醉酒过度,没过多久就全身酸软的瘫在了他的身下,剧烈的喘啊喘……

“累?”

无需她的答案,将她抱起来,自己躺下去,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女人纤细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胸膛,强撑着意识,眼睛一眨一眨的,摇头说:“不累,还要……”

哪怕身体得到了满足,心也远远得不到满足。

她渴望他,渴望他像现在这样,给予她温暖的胸膛,紧抱住她不撒手。

“逞强!但,是你自己说的!”

顾少成话音未落,再一次的捕捉住了她的唇,轻尝了几口,辗转到她脖颈,上移,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的发出命令:“我要听你叫!”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用力的动作,逼她惊呼,“辰星,你不知道,你的声音有多美,比你的人还美。”

让他欲罢不能,无法抗拒。

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他就爱上了她的声音;一个人对声音的执念,有时候会盖过容貌!

她不是最漂亮的,但她的声音是最好听的,会引他犯罪!

759.第759章 沉默是他最大的哭泣6

就像此刻!

“少成……”

“嗯。”

“疼……”

“受不住了?”

“心里疼……”

她说她心里疼。

他又何尝不疼?

他现在还能这么抱着她,用力的抱着她,给予她快乐,给予她疼痛,给予她一切她渴望的感觉,可是再过不了多久……

两天前,田步宇打电话来,说参加实验的那些患者,其中有两个自杀了!他们从发现自己患病到自杀只经历了短短的半年。

昨天早上他刷牙刷到一半的时候,竟然没有拿稳牙刷,他对着镜子笑,大笑……

心里的哀伤,埋得很深很深,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包括她!

顾少成的动作,越发的粗鲁,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入,将自己惊恐的心送到她的子宫里,那里是个温暖的地方,可以承载他的一切!

他听到她大声的叫,可是他停不下来,他爱听……

那是她为他发出的声音。

他藏着哀伤的双眸慢慢的合拢,不愿意暴露给任何人看,他是承认自己是强大的,无坚不摧的,就像现在这样,凶残的征服她,凶残的征服这个世界!

强大是他最好的保护伞!

辰星的眼泪夺眶而出,“少成,为什么?”

为什么可以吻她,“爱”她,就是不愿意接她回家?

如果生自己的气,为什么还肯这么用心的“爱”她?

他到底在生什么奇怪的气?

她真的不懂,真的很想懂!

“要我停?”他知道她问什么,却避而不答。

她摇头,挥泪如雨下,依旧摇头。

顾少成扣着她的腰越发凶猛,轻扯着她的头发逼她仰头,合适的高度和角度,亲吻着她的脖子,咬住一丝细肉,感受她的颤抖。

心情从高峰跌宕到低谷,又从低谷攀爬到高峰。

他爱她,他想告诉她他爱她,他想告诉她今生不愿意错过她,可是最痛苦的是,那会变成一根伤害的针,刺进她的心里,变成一辈子抹不去的伤痕。

他怎么能那么残忍呢?

这是辰星经历过的最激烈的原始需要,几乎要了她半条命,两个人从缓和到激烈,又从激烈到缓和,反反复复,像两只受伤的动物相互舔舐啃咬对方的感情来慰藉自己的伤口,做不再是在做,吻不再是在吻,那样的深度纠缠,那样的难分难舍,那是一对心爱的男女需要彼此的一种直接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