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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179)+番外

捅破一层膜,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她越如此反常的安静,严挚越发疑心起来,仔细回想过往,这丫头对于他和男性靠近都异常敏感,她该不会………………?

她是真的反常啊,以她的性格,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装彪贫嘴,而不是出奇安静,似乎在逃避什么。

“似锦,你该不会以为我,有特殊的爱好吧。”严挚想到自己的猜测,忽然噗嗤笑起来:“宝贝儿,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玩男宠吧?哈!想想也不可能,你脑袋瓜子怎么可能会冒出这种想法。算了,我不猜了,宝贝儿告诉我,【我碰的都是男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似锦咬破牙齿都忍着不想和他谈论的话题,他居然嗤笑着说他猜测的想法荒唐。

那她这七年的逃离算什么呢?!

明明和锦白有一腿,明明养了三宫七十二院,还把她当傻瓜一样么?

她都不愿意提的事情,他还拿来当笑话似的讲,他这般做的意思是要向她证明他根本就没有碰过男人嘛,越是掩饰就越有鬼!

似锦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闪过咬牙切齿的愤恨。

但是她却不是冲动的人,她转身,嬉笑,开口:

“呵呵,对哦,我真的以为你喜欢玩男宠了,怎么办?”她那语气是开玩笑的语气,带着股顽劣,面部表情好夸张。

严挚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胡思乱想,找打!”

似锦的顽劣是装的,他的语气却是真的好似和她在玩闹,甚至染着好笑的笑意轻斥:“你男人是那种人嘛,我一向洁身自好,再说,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女人好玩,你说是不是?”

他在她的身上乱摸,嘴角荡漾着邪恶的笑意。

“那你的意思,你喜欢被男人玩?”似锦似笑非笑的打落严挚邪恶的手。

“似锦,你越说越没边了。”严挚不悦的轻敲她的脑袋,深邃如潭的眼,噙着微微不悦的笑意,带着丝丝凉薄。

那是玩笑该适可而止的暗号。

偏偏某个女人,不知趣。

非但没有停止玩笑,反而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薄而性感的唇,探索起来。

“我哪里说得没边嘛我。我还打算问,你到底是喜欢做攻,还是喜欢做受呢。挚,你能告诉我么?哈哈,我忽然很好奇。”

耳边传来凉飕飕的冷意。

但是憋了这么多年,她忽然真的不想继续装傻下去,既然话题被扯开,不如一次说清楚,他既然如今如此在意自己,似锦贪心的想要全部,他的身他的心。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得不到的时候,哪怕远远看一眼也是知足的;得到的时候,就越来越想将他完完整整的占为己有。

更何况,以严挚的态度,自己远比锦白重要吧?

她想要战胜一个过气的锦白,她不认为是一件难以上青天的事情。

既然不难,她势必要挑战的。

只不过,一直缺少导火索。

就好比像虽然一战迟早要爆发,但也得有斐迪南大公遇刺身亡来作为导火索制造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似锦来说,此时此刻也是绝佳的机会,不然过了这个村她就不见得有勇气去直面她不想知道的事情。

“无聊。”严挚留下一句无趣的话,转身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不在看似锦。

似锦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瞬间的尴尬,不过她握紧着拳头,下定决定,追问到底。

“怎么无聊,告诉我你是攻是受,很难么?”

司机踮起脚尖,半个屁股坐在办工作上,双脚腾空的摇晃着,双手往后一撑,然后盯着他的脸不曾移开。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严挚蹙着眉头,看着吊儿郎当的似锦,清了清嗓子,声线慵懒而带着更多的不悦,此刻觉得似锦有些不知趣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你自己到一边玩,我要工作了。”

严挚这话说出来,似锦非但不离开,还将他随手要打开的文件抢过来,放得远远的,闹腾的不许他工作,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你先告诉我,你是攻还是受。”

严挚的眸子深沉了几分,直接见她从办工作上拉下来,无奈的叹息。

“我是攻好了吧,专门攻你这个让人恨得痒痒的小红龙,现在满意了吧?”

“那锦白呢?”似锦听到这个话,心里暖和了一点,不然她不能让他避开话题。

严挚就是有本事,用这种无形的招数,化解即将飙升的危机,总让人莫名其妙的在愤怒和甜蜜之间徘徊。

严挚狐疑的看着她,“关小白什么事?哦……”

他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他也是攻,男人都是攻,专门压倒一种叫做女人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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