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涅槃和凤凰无果回来,得知东方闲不过出门散步,早已回来睡下了,涅槃气得吼了句,“赤.裸.裸的坑爹啊!”
梅迦逽和凤凰这六年时不时听到涅槃冒出奇异的词语,倒也见怪不怪了。
“涅槃,凤凰,你们早点休息。”
梅迦逽说完,竟忘了自己是个盲人,站起来冒冒失失的行走。
“小心!”
嘭!的一声。
涅槃还没来得及叫住梅迦逽,她便撞在了沉木大椅上。
“磕哪了?”涅槃跑过去,扶住梅迦逽,“一进屋就见你傻笑,捡五百万啦?”
凤凰拿了跌打膏过来,“小姐,抹药。”
梅迦逽揉揉痛处,“没事没事,一会就不痛了。”
老法子把梅迦逽‘偷渡’到东方闲房间后,梅迦逽沾床就喜滋滋的朝床里滚过去,却发现东方闲没有‘按时’上.床,而是出去了一会后再进来。
东方闲上.床后,梅迦逽身上的被子被撩开,左腿的裤管被人卷起。
“闲王爷?”
梅迦逽惊恐的坐起。
看着梅迦逽小腿上一块青紫,东方闲抹药轻揉。
“啊~”
梅迦逽叫着想缩回腿,他以为她的腿是铁打的?
东方闲面无表情道,“再叫大声点。”
梅迦逽被噎,他当她不敢是吧!
正文 九州,承我三生的百媚;万载,承你三世的不醉 42
(东方闲面无表情道,“再叫大声点。”。梅迦逽被噎,他当她不敢是吧!)
梅迦逽暗暗深吸一口气,唇缝翕开一丝丝,东方闲好似无关痛痒的说了一句话。
“你叫一次,我亲一下。”
梅迦逽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亲一下?亲谁?亲哪儿?
看着梅迦逽小呆鹅的表情,东方闲凑近她的脸,呵着气,“亲你。想亲哪儿就哪儿。”
梅迦逽一张嘴慢慢变成‘啊’字口型,却发不出声音,心底哀嚎,啊啊啊啊啊……这人,绝不是闲王爷,不是,不是!
“咝……”
东方闲手下忽的一重,梅迦逽疼的皱眉,往后倒躺下去,腿要被他揉断了侦。
“这回知道痛了。”
梅迦逽应付式的说道,“没事。咝……”
咝的一下,梅迦逽痛的仰坐起来,“痛!”
东方闲下手轻了不少,教育道,“佛曰,不可谎,不可瞒。”
“哪个佛说的?”
她怎么没听过。
“我。”
梅迦逽已倒头睡下作为自己无声的抗议,不过……“王爷怎么知道我撞伤了?”
“叫若猪嚎,岂能听不到。”
梅迦逽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白了,红了,最后黑了,刷的一下坐起,“我没叫多大声。”
“现在重温?”
梅迦逽转头对着床内侧,“不要。”
听到她负气似的闷声,东方闲禁不住笑了下,说道,“世上万物皆平等。”
两人间的气氛惬意起来,加之梅迦逽今晚的心情极好,一下放松神经,搬出了自己和涅槃、凤凰在辅国大将军府生活时的随意性子,回顶了东方闲一句,“那你当猪。”
“梅将军吃猪肉的吗?”
“吃。”
匀称白皙的腿上裤管被东方闲慢慢放下,梅迦逽旁边的被子被掀开,带着紫竹香的身躯轻轻躺了下来,一只指尖突然就压在她的唇瓣上,耳蜗里吹进一句低低的话。
“那你吃我。”
呃?!
“不吃咱们就换身份。”
呃?!
梅迦逽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在东方闲面前有点不够用了,扯过被子,蒙住头。她不吃他,也不和他换身份,她不当猪。
“不说话我就当你选了第二个。”
梅迦逽索性把整个身子都侧过去,声音嗡嗡的,“我不咬你。也不做猪。”
东方闲脸上带着浅浅的一层笑意,“红豆呢?”
“干嘛?”
“给我下。”
梅迦逽从中衣的袖袋里拿出小锦袋,一不小心傻乎乎的问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会随身带着红豆?”
东方闲拿过锦袋,叹了句,“你今晚真是梅迦逽吗?”
梅迦逽也不示弱,“你今晚真是东方闲吗?”
感觉到东方闲起床了,一小会儿后又回到了床上,梅迦逽心中忐忑起来,难道因为自己反驳了他几句就把红豆要回去不给她了?
“你要干嘛?”
梅迦逽紧张的揪紧衣襟,刚才他的手为什么碰到她下颌的衣裳,他不会是……
“一颗红豆易掉,我把它穿在金线上了。”
有东方闲的解释,梅迦逽放开手,任由他给她系到脖子上,凉凉的红豆停在她锁骨中间,光泽鲜红,珠体圆润,映得一粒相思似血,衬得她肌皙润如缎。微凉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颈下,她想自己系,却莫名的开不了口。系金线时,东方闲俯低身子,一缕墨发从他的耳后垂下,轻扫着梅迦逽胸口衣襟微开出的肌肤,酥酥的如丝溜,床上的气氛慢慢变得暧.昧起来。他凝着她的容颜,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房间里静的彼此若加重点呼吸都能听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