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明笑了笑，道：“好。”
黎风看着白既明的笑容，拍拍胸口。还是笑着的小白最好看了，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真让人难受。
……
黎风将贩卖游戏全息仓的锅塞给别人，自己坐等其成之后，心想自己该抽卡了。
现在抽卡，就能抽到能踏破虚空的人物了。
等抽到之后，他就和小白组队刷剧情副本去。两个人刷本，肯定比一个人刷本有意思多了。
然而黎风高估了自己的运气，他并没有抽到升级后的ssr，sr的武功也不适合现在的他。还好当直播的人气终于转化成了游戏销量，他又得到了一个奖励卡片的机会，这才得到一张踏破虚空的ssr武侠人物卡——向雨田。
看小八宕机了半个月的样子，这张ssr卡可能还是小八给他作弊“偷”到的。
黎风叹气。小八真是为了他操碎了心。
向雨田，是黄易笔下《边荒传说》中的男配角，魔门两派六道中邪极宗掌门人，魔门盖世高手“邪帝”。他和男主角燕飞一样堪破生死之谜，明面上好似死了，但在后来《大唐双龙传》等小说中，暗示其已经踏破虚空的厉害人物。
在黎风的世界中，《边荒传说》不算有名，但《大唐双龙传》的知名度还不错，魔门“邪王”石之轩和“阴后”祝玉妍都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他们争夺的“邪帝舍利”就是向雨田搞出来的东西。
黎风只要参透了这个人物的武功，《江湖》对他提升个人实力的用处就很低微了。到时候，他也能静下心来好好玩游戏，在巩固实力的同时，体会游戏的乐趣了。
现在这个世界对黎风而言平静美好，他的生活里除了提升实力之外，还应该有更多的乐趣。
白既明已经完成了原随云的副本，本来可以和黎风一起组队。
他能选择的NPC账号有限，只能选择主角和主要配角，即男一男二。《边荒传说》的男主角燕飞也是一个能踏破虚空的人，听上去很美，不过白既明完成NPC支线任务后，不像黎风那样，在游戏中练至小成的武功在现实中也已经到了小有成就的地步，他还需要在现实中锤炼自己。
白既明认为，自己就算通过NPC账号体会到踏破虚空的感觉，自己武功层次太低，仍旧不能把握这种感觉。他经过考虑后，选择了《大唐双龙传》里的徐子陵。
徐子陵成年之后才因《长生诀》学会武功，阴差阳错练成其中无上真气后，跻身一流高手之列，性格也受武功影响越发淡泊，最后携妻退隐江湖。
无上真气就是先天之气的一种，白既明用这个账号，可以体会在不踏破虚空的前提下，用先天之气推动后天锻体的感觉。待徐子陵这个账号武功小成之后，他还会玩更多的离踏破虚空只差一线的人物账号锤炼自己，直到自己和黎风一样，当自己摸到突破先天的门槛之后，再去用已经踏破虚空的人物账号，完成突破。
黎风只能遗憾的放弃和白既明组队，自己独自刷剧情本。
待我突破先天之后，就可以和小白一起刷本了。黎风自我安慰道。
……
黎风开始研究怎么踏破虚空的时候，其他玩家们也在为踏破虚空欢呼。
科学家们研究出来，内力的确是源自人类本身的力量，对人体有益无害。就像是异能是精神力开发后的结果一样，内力其实是肉体、或者说是基因开发后的结果。
精神力强大会让人类学会强大的异能，没道理强悍的基因只是让人的身体更好一点，拳脚功夫更厉害一点，没有其他特别的力量吧？
之前的研究发现，强悍的基因能够承载更强大的精神力，即异能的上限更高，以基因等级才成为个人实力的一项重要指标。有的人基因等级高，精神力却比较微弱；有的人精神力精神力很强，身体却限制了异能的增长。
现在对内力的研究之后，科学家们才发现，他们之前的研究进入了一个误区——为什么人类的实力仅仅在于异能？为什么他们没想过开发肉体的能力？
这或许是异能太强大太有用，而肉体锻炼难以看到实质性的提升，所以大家都习惯性的忽视肉体的力量了。
有内力之后，基因等级高而精神力低的人，终于有了出头之日。看游戏里那些踏破虚空的人，举手投足之间能引发天地异变，这样和异能也差不多了。他们如果好好练下去，应该也能和强大的异能者一比高下吧？
内力对精神力高、基因等级低的人也有用处。他们可以通过学习内力，锤炼肉体，缓慢提升自己的基因等级，扩展异能的上限。
可以说，内力的发现，是全人类进化的里程碑。从此，人类会进入一个新时代。而这一切，说不定也会推动现在人类社会已经停滞的发展，让人类可以探索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