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这边有我,你怕什么,”电话那边不慌不忙,“让你查的查到没有。”
“有。。”罗姐说,“有一个姓董的找他,约他下午见面。。”
“董。。”那人默念道,随后轻笑出声,“好极了。。”
罗姐皱着眉沉默。
“想办法。”那人沉声道,“把姓董的,引到家里来。”
“。。。啊?”
“他不是正好生病了吗?”那人笑道,“亲自拜访探望,不是很正常吗?”
当董承站在李文逊的公寓的门口时,人还有点恍惚。
即使来了杭州,俩人每次见面,李文逊也总是把人约在外面,从不在家里,就怕李文耀哪天搞突袭,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罗姐为他打开门,“董先生是吧,您请。”
“您好,”董承回想起方才电话里温柔慈祥的女声,“您就是刚刚给我打电话。。”
“是我,”罗姐说,“我是照顾二少爷的保姆,姓罗。”
“罗阿姨,”董承笑着问候道,“听您电话里讲,文逊生病了?”
“是啊,这孩子还不愿去医院,”罗姐发愁道,“我正好看到你给他发的短信了,想着你是他朋友,如果你们有急事,来家里找他会更方便。正好,也可以帮我劝劝他和我去医院。你们是朋友,说起话来比我这个做长辈的,应该更好沟通。”
“是这样。。”董承原本还存有戒备,想着此人是不是李文耀安插在李文逊身边的负责监视的,时不时准备通风报信。可是一看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而且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便放下心来。
“您请进吧。”罗姐把他迎到客厅里,“茶还是咖啡?”
“茶就好,谢谢。”董承环顾了一下四周,“文逊在哪个房间,我去看看吧。”
“他正睡觉呢,”罗姐说,“您先坐一会儿,我等下去把他叫醒。”
“也好,”董承笑了笑,“不然他突然看到我,估计会吓一跳。”
罗姐点点头,进了厨房。
厨房在距离客厅还有一个拐角的位置,董承坐在客厅里,是看不见人在厨房的动作的。
罗姐双腿僵在那儿,双手抚平着胸口,深吸口气,从围裙口袋里摸出一包药粉,一股脑倒进了茶壶。
她端着茶盘和点心回到客厅,董承连忙站起身从她手上接过,“辛苦了罗阿姨。”
“哪儿的话。”罗姐微低着头,“那个。。你先喝,我去。。去叫二少爷。”
董承总觉得她有点紧张,可能是自己多心了。笑道,“好。”
罗姐边往卧室走边悄悄地回头瞄董承,眼见着他把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心跳逐渐加快。
她踮着脚飘进李文逊房间。李文逊睡得很沉,没有注意到。她松了口气。
环顾了整个房间一圈儿,她咬咬牙,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袖珍的小玩儿意。
那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罗姐左顾右盼,最后把它小心翼翼地嵌在墙柜的存钱罐上,看上去十分隐蔽。
做完这一切,她红着脸踱到床边,看着李文逊埋在被子里熟睡的侧脸,内心愧疚而惊慌。
她双手合十,嘴里默念,“对不起。。不要怪我。。不是我要害你的。。”
最后,她估摸了一下时间,走出房间,只是将门微微掩了缝,三两步小跳着躲进了洗手间。
客厅里,董承坐着坐着,慢慢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眼前景象愈发模糊,整个人都变得不太清醒,身体瘫软无力。
尤其是身体的某个部位,像被火点燃一般开始叫嚣着欲望。
怎么会这样。。董承用胳膊撑着沙发,用力甩了甩头,嗓子越发地干,眼睛都发红了。
他迫切地想冷静下来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然而来不及了。下半身奇痒无比,他陷入欲海中难以自持,热烈地渴望得到欲望的发泄和抒解。
眼前的一切虚晃不清,他咬着牙,凭着感官,胡乱在屋内摸索,想找点儿什么东西来缓解身体的欲火。
然后他看到唯一一个虚掩着房间的门,想也没想地冲了过去。
床上躺着一个人,唇红齿白,很年轻,很漂亮。
董承咽了口吐沫,支撑着自己发飘的脚步,猛地扑到了床上。
李文逊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突然感到身上有一股沉重而强大的热量向他袭来。由于身体不适,他的眼皮沉滞无比,只能眯开一条缝,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董承埋着头撕扯他的衣服,舌头放肆地舔着他的胸膛和脖子。李文逊低吟了一声,懵懵懂懂地看向他。